“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好半晌后,严松停下自己那爽朗洪亮的笑声。
方才毛延寿来到自己这里拜访的时候后,严松已经有了两种将周易置于死地的法子,如今这孔应贤又给自己送来了一把刀,现在严松很想看看这周易如何应对自己接下来的三道杀机。
严松得意之际,殊不知他所有的行为,吃了什么东西、做了什么事、见了什么人都被府中一下人偷偷记下,就连方才严松独自在书房中大笑了九声都给记在了一个小本本上。
心情大好的严松走出房门来到后花园内,正巧碰到自己那被周易折磨的心理扭曲的儿子严宽。
自从严宽被严松用大量银子赎回来后,就性情大变,从来都没有去上过朝了,整天都是在街上瞎晃悠,寻找皮肤白皙细嫩的面首。
今日严松又看到自己那不成器的儿子带了个面如桃花的男子在后花园里你侬我侬,那场面简直是辣眼睛。
这也坚定了严松要将周易置于死地的决心。
翌日早朝,严松在魏忠贤唱完‘有事起奏无事退朝’后破天荒地主动跳出来禀报道:“陛下,臣有禀奏!”
龙椅上神色萎靡的李睿哈欠连连的问道:“严丞相今日有何大事启奏啊!”
“陛下,臣弹劾雍州太守、天策上将军周易意图谋反。”
此话一出,朝堂众臣皆是一片哗然,就连龙椅上的李睿也瞬间从早起的瞌睡中清醒过来。
服侍李睿的魏忠贤阴阳怪气的说道:“丞相大人,您这话可不能乱说呢!”
“周将军功高盖世一心为国,您可不要听信了谗言诬陷了忠臣呢!”
龙椅上的李睿也点头应和道:“魏伴伴所言甚是,严相你没有证据的话可不能胡说呢!”
“陛下,证据我自是有的!且容微臣先细数佞臣周易之罪状。”
“佞臣周易,其罪有四:其一、假公济私,博取名声。年前南方冬涝,百姓流离失所,这天策将军竟然以自己的名义调动北地粮食前往赈济,此乃欺世盗名之罪。”
魏忠贤帮着反驳道:“朝廷国库缺银少粮,天策上将军为陛下分忧解难,主动在本地筹集粮食救援南方冬涝,周将军如此体恤陛下体恤百姓,竟被严相你如此用心险恶的猜测,恐怕不妥吧!”
李睿也很认可魏忠贤的观点,当初要不是有周易从北方将粮食运到南方,那灾情恐怕要波及到大半个陈国了。
严松没有急于反驳,继续说道:“其二,微臣得知天策上将周易他不顾北境严寒,擅自调动兵马北击乌丸单于,欺瞒陛下,隐而不报,此乃不忠之罪。”
这一下龙椅上的李睿脸色微微变了,擅自调动大军,这可是君王大忌。
魏忠贤只能硬着头皮为周易开脱道:“天策上将军身在偏远北地,或许军情是如同烈火烹油,一触即发失之不得,所以天策上将军才会来得及请示便主动调动的人马吧。”
严嵩依旧没有反驳,而是继续细数的周易的过错:“其三,天策上将军虽然生擒活捉了乌丸单于,但凯旋之时却绑架了皇室御用画师毛延寿,并让毛延寿为其绘制《天策将军凯旋图》。毛延寿乃是皇室画匠,只为皇室作画,周易这等行为无异于是僭越之罪。”
这个时候,皇帝李睿的脸色越来越冷,越来越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