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早点提及武威关的话,我也不至于想不起来你呀!当初严松之子严宽来雍州上任就是你带人劫掠的吧?说起来我还要多谢你帮我调教了个敌人呢!”
慕容革然一听到自己当初因为误认的仇人而帮周易对付了一个敌人,这种被人当刀子利用的感觉更是让慕容革然气的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慕容革然再次举起手中强弓却再次被拓拔烈压了下来。
拓拔烈依旧抓着周易冒充‘银样蜡枪头’严宽的名号想要抹黑打击周易的军势,道:“我的朋友,陈国的摄政王周易,倘若是让你的手下知道了你自己曾经在攻取关隘的时候连自己的名号都不敢报出来,这未免有些太丢人了吧!”
周易却根本不上拓拔烈的当,直接偷换概念的回应道:“这有什么丢人的,并不是所有人生下来就像皇帝的儿子一样,一出生就满是荣光。你,拓拔烈,不曾经也沦为了我的阶下囚吗,现在还不是照样成为了所谓的契丹王!”
拓拔烈一听周易曝光自己曾经沦为他阶下囚之事,反倒自己的脸上怪不住了。不过好在自己军中会陈国话的人不多,拓拔烈也立马恢复了淡定。
周易又将手中的喇叭音量提高了几分,尽可能的让更多的士兵听到自己的声音。
“众将士们,当初我周易刚来平江县的时候,也不过是一九品芝麻官,但是我靠着自己多年的努力,现在一步一步爬到了摄政王的位置,将士们只要你们努力,今日的我便是明日的你们!”
周易的这一句‘今日的我便是明日的你们’直接给全军将士们鸡血打得满满的,在场的士兵听后一个个激动得嗷嗷直叫,恨不得周易现在就一声令下,他们好第一个冲入城中将拓拔烈的狗头砍下送到周易面前来。
周易单手握拳,作了个止语的动作。
“拓拔烈,世事无常,有很多事情不是你能想象得到的。就比如说你想用我冒充严宽之事打压我军士气,却不曾想我军士气大增。”
“我看你还是抓紧时间投降吧,或许我可以饶你一命,只把你发配到极北去修铁路。”
拓拔烈仗着自己现在城高墙厚,周易要是强行攻城的话肯定会损失惨重,丝毫没有将周易的善意劝解放在心中,他还以为周易所说的想不到的事就是指策反翰乎这件事。
“周易啊周易,你想说的是在我身边安插了卧底这件事情吧?我早已知晓翰乎就是你安插在我身边的奸细!”
城下的周易故作惊讶之色,装出一副这都被你知道的模样。
看着周易如此表现,拓拔烈只觉得自己扳回一城。
现在想想,当初多姆答建议自己留着翰乎他们,现在当着周易的面来砍杀翰乎和静安城的官员们真是一个明智的决定。
拓拔烈越想,嘴角上的弧度就越来越大。他对多姆答吩咐道:“去,把翰乎和静安城的官员都给我带上来,我要当着他周易的面让他知道在我身边安插卧底会有什么后果!”
多姆答微微颔首,亲自前去牢狱之中将拓拔烈要求的那些人去提点出来。
过了半盏茶功夫,遭严严实实绑了一圈的翰乎还有二十余名静安城的官员都给多姆答拉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