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也趴在戚河的背上,胸口压的痛,像是一直有刺在扎着他。他在戚河的背上扭来扭去,最后被戚河打了一巴掌,打在屁股上,他消停了。
头上的包越来越大,陈也问系统:“可以给我免除疼痛吗?我看小说有的系统有这个功能。”
系统:【我这里没这个服务。】
“万一,万一我摔成脑震荡了呢?我还怎么做任务。”
系统:【就平地摔了一跤,头轻轻磕了一下,你要是摔成脑震荡,简直就是医学奇迹。】
陈也气哼哼地趴在戚河背上,不理系统了。
戚河感受着背上的重量,很轻,轻到他觉得不像一个成年男人该有的重量。
少年的脑袋搁在他的肩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了戚河的颈侧,他突然觉得喉咙有些发紧。
刚才看到少年白嫩的肚皮还有胸前红肿的果子的时候,戚河就觉得呼吸有些不顺了。
他掐了掐自己的手心甩开脑子里的想法,沉默地背着陈也去找村医。
陈也趴在戚河背上,他能够清楚的看到戚河的喉结,他想伸出手摸,思考了一会儿,他伸手在戚河的喉结上点了一下,很轻。
“你做什么?”
陈也的动作太轻太快,戚河几乎以为是自己错觉。
“大哥你的喉结好好看,我想摸摸。”
戚河心里莫名有几分紧张,“不许胡闹。”
陈也趴着不动了。
戚河背着陈也走得很快,没一会儿就到了。
村医七十多岁,村里谁有个头疼脑热都找他,戚河小时候也在他这里看过病。
戚河到他家的时候老村医正在院子里摇着蒲扇。
“何医生,我弟弟摔了一跤,你帮他看看。”男人的额头都是汗,语气也不自觉的带了几分焦急。
村医放下扇子,戴上了老花镜,让戚河把陈也放在里屋的床上。
他按了按陈也额头的包,陈也蔫哒哒的眼睛一下子睁开了,“痛痛痛,何爷爷,痛!”
村医慢悠悠地收回了手,问他恶不恶心想不想吐,陈也说不。
他点了点头,从身后的药柜里拿了些药。
“我看了下,都是皮外伤,没摔多严重。”他把药塞到戚河手里,“回去冲洗冲洗伤口,抹点药就好了。”
戚河是相信村医的医术的,他说:“麻烦了,何医生。”
村医点了点头,坐到椅子上继续晒太阳了。
回去也是戚河背的陈也,他其实能走了,膝盖蹭掉了点皮,但他还是让戚河背他。
到了肖家,院子里的张兰看到灰头土脸被戚河背着的陈也吓了一跳。
“怎么了这是?”
戚河:“小一不小心摔了。”
张兰走过来,对着陈也屁股上就是一巴掌,“走路不好好看路,摔了活该。”
陈也把头扭向了另外一边,不理张兰。
“不严重吧?”张兰还是关心他。
戚河:“不严重,我带他去村医那里看了。”
张兰放心了,“我去烧点热水给他擦擦,跟个皮猴子一样。哎,还是以前笨的好,笨的省心……”
再后面陈也就没听到了,因为戚河背着他进了房间。
肖天赐去镇上找同学玩儿了,还好他不在,不然又要阴阳怪气陈也。
戚河把陈也放到了床上。
“大哥,我身上脏,床单脏了。”
戚河看了一眼沾了土的床单,“昨天洗了一套,晚上换。”
戚河出去把热水端了进来,他反锁了门,拿帕子擦了擦陈也脸上的土。
陈也乖乖的躺着,由着他擦。
脸擦干净,戚河把村医开的药膏拿了出来。
药膏是绿色的,是村医的秘方,受了什么外伤抹了没多久就能好。
城里有人找他买秘方,他没卖。
戚河挖了一坨绿色的药膏,抹在了陈也的额头上。
“大哥,痛得很,你给我吹吹。”
戚河觉得弟弟有些得寸进尺了,自己都背他回来了,还给他抹药,现在居然还要吹。
今天吹伤口,明天是不是就要上房揭瓦了?
戚河俯下身靠近陈也,很轻的吹了一口。
“不痛了,大哥。”
小孩儿在乱说话,戚河听在心里,只觉得心头烫了几分。
“衣服拉起来。”
陈也把衣服拉了起来。
白皙的肚皮上青色的摔伤变成了紫色,胸口的果子附近有点点血迹。
戚河拿帕子给他擦了擦,把胸口的血擦了,他疼得倒抽了一口凉气,“大哥,难受,别擦了。”
戚河的动作一顿,脸色有几分不自然。
省城大学向来冷若冰霜的教授此刻居然脸红了,要是戚河的学生看到了,一定会惊掉下巴。
血迹已经擦完了,戚河把帕子放回了水盆。
他把药膏递给陈也,让他剩下的自己擦。
拉近感情的大好机会,陈也怎么可能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