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婷把玩着手里的法宝,高兴的嘴都合不上了,“这就是神人的法宝吗,看这纹饰,就不凡品,陈宁,你够意思,为了帮你办了陈鹤一,我可是费了驴劲了!”
“陈鹤一是谁,我不认识啊,没听说过!”陈宁一脸茫然的问!
姜婷有些奇怪的看着陈宁,“你傻了,刚才还在说这事那,你仇人,陈鹤一啊!”
“我没这么好仇人啊,我也从没提过啊,你记错了吧!”陈宁嘿嘿一笑。
“唉,你这个人,有病是吧,你什么意思,,,”姜婷有些生气的问。
“妹妹啊,别急,听哥说,陈鹤一是谁,咱们俩都不认识啊,也从没聊过他,他战死沙场,是为了保护姜州百姓,与咱们有什么关系啊,是吧!”陈宁挤眼道。
“傲,,,明白了,提上裤子不认账啊,还是你会办!”姜婷大笑道。
“让你爹知道的话,你能落着好?他不打死你?这事,与咱们无关,明白不?”陈宁循循善诱。
“他真会打死我!谁也别提了,没这事,我懂!嘿嘿,这法宝是真不错!”姜婷通透的很,一点就通!
陈宁将这乌龟壳的使用之术,祭炼之术,都一一教给姜婷,然后借口让她去城外试宝,赶紧把她赶走了。
姜婷欢天喜地的拿着宝法跑了,陈宁打算赶紧走人,快离开姜州吧,弄死亲爹,总是不太光彩的事,还是卷铺盖跑吧!
陈宁也不用收拾什么行李,抬脚就走,出了大门,当值的兵丁忙向陈宁行礼,“大人,你要出去啊,我这就派一队人跟着你听差!”
“咱们不兴封建神会那一套,姜庶大人在那里,我去找他辞行!”陈宁说道。
“大人,大人,姜庶大人在城北,我们带您去!”说话是几个姜家的年轻人,昨天在姜庶家与陈宁喝过酒,最近很多聚集在陈宁住处附近,想拜师的,姜家的后辈也不少。
“行吧,带路!”陈宁挥了挥手。
这几个年轻人,高兴的前边带路,刚走出去没几步,一个身影从街边跑上来,拉着陈宁的衣服,喊道,“陈宁,你可算回来了,我一直在到处打听你!”
是清溪,陈鹤一的妻子,陈宁的小妈!
清溪今天穿了一身素色长裙,耳边捌了一朵白花,这是丈夫新亡之时的打扮,衬的清溪多出几份俏丽的美。
苦主找上门来了,陈宁忙一低头,“你是谁啊,我不认识你,左右,快把她拉开!”
引路的几个小伙,忙上前去拉清溪,“快松手,哪来的妇人,敢在陈宁大人面前放肆!”
“是我,清溪啊!你们别拉我,我是陈宁父亲的妻子!”清溪被拉急了,大喊道。
一听是陈宁父亲的妻子,众人忙松了手,一时搞不清两个人的关系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陈宁实在躲不过去了,抬起脸来,说道,“是清溪姐啊,刚才没认出来,现在有急事,你先在这里等着会,等我忙完就来找你!”
陈宁想先把她稳住,一会自己就跑了,量她也找不到浮烟山来!
“哎呀,出大事了,你父亲,陈鹤一,战死了!我到处打听你,就是找不到你,可怕我急坏了!”清溪焦急的说道。
生父去世,这可是人生大事,清溪毕竟是后妈,带的孩子也不是陈鹤一亲生的,所以急着找陈宁这个亲儿子,她却不知道,这事都是陈宁干的!
清溪的话,引起众人的注意,听到是这种大事,纷纷说道,
“啊,大人的父亲战死了!还有这事?”
“陈宁大人,您的父亲也参与了人神大战啊!”
“大人,这等大事,还是要先去处理啊,我这就去向姜庶大人报告此事!”
有人赶紧去报信,有几个姑娘上前扶住正在流泪的清溪!
陈宁一看,艹他妹的,这事还躲不过去了!
“啊!!此事当真?我父战死了?”陈宁一脸悲伤,“我父亲一生光明磊落,以为国为民做己任,马革裹尸,也不枉他老人家平生之志!”
陈宁说罢,掩面面大哭,跪地不起,双手挡脸叫做掩面,不挡不行,陈宁怕自己忍不住笑出声来。
路人听闻此事,无不赞叹,看看人家这父子,同上阵征战,儿子法力通天与神人拼命,父亲奋不顾身直至战死,真是一门忠烈啊!
姜庶接到消息以后,快马赶了回来,先安慰了陈宁一阵,又忙安排人,在州牧府设灵堂,祭祀陈宁那英勇战死的父亲。
灵堂规格不小,主要是为了彰显陈宁的地位,本地官员,各大族首领都前来祭拜,连在千里之外的姬成都派了儿子前来。
陈宁作为孝子,披麻戴孝跪于灵堂之前,心中暗骂真艹了狗了,怎么就搞出这么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