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借先生吉言了。”言鸢听了道士的分析,心情大好,眼睛又笑成了月牙,“先生,这是卦金,请收好。”
道士摆摆手道:“罢了罢了,小姐命格如此奇特,也算让老道我长了见识,卦金我就不收了,不过老道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小姐答应。”
“先生请讲。”
“若是下次相见,小姐命格还是这般,那么小姐最近遇见的贵人,还望小姐为老道引荐一二。”道士笑道。
“请问先生名号?若有机会,必为先生引荐。”言鸢应道。
“老道赖太素。”道士捋须道。
“啊,竟是先知山人当面。”言鸢惊讶的捂住了嘴。
赖太素,自号布衣子,因此又称赖布衣,又号“先知山人”,不到二十岁便任大汉国师,二十六岁时挂印而去,游历天下,以风水术扶危济困,助弱抗强,事迹传遍天下,是当今大汉一等一的风水相师。
“小姐,请吧。”赖布衣伸手送客。
言鸢站起身来,问道:“下一次又该去哪儿探访先生?”
“哈哈哈,有缘,自会相见。”
……
“碰到啥好玩儿的了?怎么这么高兴。”见言鸢出去转了一圈,回来后笑容满面,刘珩不由的好奇,问道。
言鸢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想到赖布衣的话,不由的羞红了脸。
刘珩见她不想说,便也没有追问,转移话题道:“和你母亲在府上住的还习惯?”
“多谢公子照拂,我和母亲住的很好。”
“你们就先在府上安心住着,有什么问题随时来找我。”
两个人就这样走走逛逛,街边有套圈的,有投壶的,好不热闹。
言鸢的心中如同有一只小鹿在乱撞,每当刘珩看向她的时候,她就会不由自主地低下头,脸颊泛起红晕。她很想和刘珩说说话,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默默地跟在刘珩的身边,偶尔偷偷地看刘珩一眼。
好在,很快小翠和关健也找了过来,缓解了言鸢的尴尬。
一直到宵禁,众人才意犹未尽的返回家中。
刘珩一进自己的小院子,就见耶律赛哥正气咻咻的坐在院子里。
“怎么了?这是谁又惹你不开心了?”刘珩走上前去笑着问道。
“还能是谁?还不是你这个混蛋?”耶律赛哥见刘珩回来,怒道。
“我?”刘珩吃惊的指了指自己,道:“我怎么惹你了?”
“你们出去玩,为什么不带我?”耶律赛哥委屈道。
刘珩简直哭笑不得,道:“赛哥公主,你要知道和你一起劫持我兄弟史密的人,除了你还都在地牢里关着呢。”
耶律赛哥顿时说不出话,被刘珩反驳的哑口无言。
但是耶律赛哥就是觉得自己心里非常的委屈,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
白莲教这边也没闲着,晋王带领全家自杀,也不能阻挡白莲教借用他的名号。
白莲教在晋阳发出檄文,痛斥当今朝廷暴虐无道,离心离德,以晋王为帝,陈文礼为丞相,革旧出新,再造大汉。
白莲教对外宣称晋王最近身体不好,需要静养,本在计划中的登基仪式暂时搁置。
当然,世上本没有不透风的墙。
白莲教的说辞注定也只能是自嗨罢了,晋王一家在祠堂自裁的事情,还是迅速的传播了出去。
晋阳府衙,胖和尚陈文礼坐在主位上,揉着眉心。
自从拿下晋阳之后,他就感觉事事不顺。
先是晋王不肯配合,举家自裁,史密也是才劫走一天,就被刘珩救走,现在连史密人在哪儿都不知道。
说起刘珩,这个名字陈文礼这两天可以说是听了太多次了。不过陈文礼并不在意,刘珩这人,陈文礼潜伏在晋阳时便早有耳闻,和史密是晋阳最大的两个败家子。
这次风传的是刘珩救了史密,陈文礼是不大信的。
想来是刘家利用自家在古陶的影响力救了史密之后,想把功劳安在刘珩身上吧。
眼看与迭剌部约定好的日期越来越近,陈文礼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了。
陈文礼召集了白莲教的一众骨干来府衙议事。
“古陶那边还有什么新消息吗?”陈文礼问道。
“回丞相,这两日古陶每日都有新消息回来,但是各消息之间相差甚远,实在是不能确认到底哪条消息才是真的。”下面有人回答道。
“哼,不用再打探了,这是有人故意散播假消息,想要混淆视听。”陈文礼怒道,“史密一定还在古陶,牛塔山!”
下面骨干中走出一个体型像山一样的汉子,正是白莲教第一猛将,牛塔山。
“丞相。”牛塔山出列行礼道。
“新兵招募的怎么样了?”陈文礼问道。
“丞相,这几天弟兄们觉都没好好睡过一个,一直在忙活这个事儿。现在,我们靠着在豫州起家的老弟兄们,已经又拉扯出十万人来啦。”牛塔山道。
“好,我给你五万人马,限你五日之内拿下古陶!”陈文礼下令道。
“是,丞相!”牛塔山应道,“不过丞相,这五万人里,我能带多少老兄弟?”
“给你两千。”
“啊?才两千吗,丞相,能不能多给点。”
“就两千,你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