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婉儿活了这么大,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脑子好像不太够用。
一个一直埋藏在朱婉儿心底的念头,越来越压不住的要蹦出来。
陆盈盈听到朱婉儿那恍然大悟的一声“哦”,顿时有些绷不住了,笑道:“婉儿啊,你这样下去可怎么行啊。”
朱婉儿白了陆盈盈一眼道:“是不太行,盈盈,要不你来帮我吧?”
“什么帮你?”陆盈盈愣了一下,看着朱婉儿不怀好意的笑容,旋即反应过来,“好你个婉儿,我这样帮你,你反倒拿我寻开心?”
说着,陆盈盈向着朱婉儿扑了过去,屋子里顿时笑成一团。
……
渔阳,渔阳王府。
刘潭也是得知了刘珩攻破居庸关,兵临蓟城的消息。
“刘珩此人,动作倒是麻溜的紧,没想到张绪还没来,他倒是先到了。”刘潭搂着一名美姬,一双肥猪手已经伸入了美姬的肚兜内。
美姬被刘潭一通操作,发出阵阵娇喘。
管家在下面跪着,头都不敢抬一下。
“若是刘珩和张绪在蓟城能大战一场,那本王不是正好坐收渔翁之利?哈哈哈哈。”刘潭高兴的大笑。
“恭喜殿下,刘珩、张绪、公孙信这三个人狗咬狗,最后必然都要被殿下一锅端掉。”管家奉承道。
“哈哈哈,说得好,这个美人,赏你了!”刘潭大笑着将手从美姬的肚兜内抽出来,一把将美姬推到管家身前。
“谢殿下!”管家装作大喜的样子,准备带美姬离开。
“别走,本王只说赏你,可没说让你带回去享用。”刘潭见管家要带美姬离开,出言阻拦。
“啊?”管家惊呆了。
他们家王爷真是越来越变态了。
刘潭见管家不乐意,笑容收敛,面露凶色道:“怎么,你不愿意?”
“没有,没有。”管家吓了一跳,立马将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开始脱起了身上的衣物。
很快,屋内便传出了刘潭张狂的笑声。
……
蓟城。
公孙信站在城墙上,望着城外刘珩军的大营,眉头紧皱。
一身白袍银枪的公孙仪站在公孙信身旁,身姿挺拔,威武不凡。
“父王,这刘珩自从扎营以来,除了每日加固营防之外,没有任何行动,是在打什么主意?”公孙仪奇怪道。
公孙信严肃道:“稳扎稳打,正说明其决心。刘珩也不确定张绪会不会派兵支援我们,先固营防,再图进攻,这没有错。”
南门昇站在一旁,心情复杂。
其实南门昇在决定投奔赵承平之前,完全可以选择去投奔刘珩。
但南门昇就是不想这样做。在南门昇心里,刘珩就是一个纨绔,不过是走了狗屎运,才有了今日的权势。
他南门昇如何能认这样一个纨绔做自己的主公?
“刘珩,我一定会辅佐其他人击败你,向天下人证明你不过就是一个纨绔罢了!”南门昇心中暗暗下决心。
此时,蓟城南侧,从张绪营中返回的信使策马疾驰,扬起一片尘土,终于在蓟城的城门处停下,满脸疲惫地奔向城墙。
守军确认过信使的身份,将他吊了上来。
得知公孙信正好在蓟城北城墙上,信使马不停蹄,沿着城墙一路往公孙信处而来。
公孙信第一时间便注意到了他。
信使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跪在公孙信面前,复命道:“殿下,张绪大军的粮草被刘珩的部将孟宗政烧掉,今年怕是无力发兵支援了。张绪说待今年秋收过后,明年开春,再发兵来援。”
公孙信听了信使的话,脸色渐渐沉了下来。
公孙仪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转为坚定:“父王,我们蓟城兵力虽少,但城墙坚固,粮草充足,守到明年开春,应当问题不大。”
公孙信叹息一声:“我所虑者,乃是刘珩军中的神器。若这神器真的如同先前你叔父描述的那般厉害,蓟城的城墙虽然坚固,却也未必能扛得住啊。”
南门昇此时也是眉头紧锁:“殿下,张绪不能支援,我们确实处境艰难,但也不用太过悲观。我军兵力虽然不如刘珩,但是多为骑兵。刘珩的神器再厉害,射程也不过千步左右。若刘珩真以那神器攻城,殿下大可以派一支骑兵出城,将这些神器捣毁便是。”
公孙信点头:“先生所言极是。”
公孙仪拱手道:“若是刘珩用神器攻城,孩儿愿领兵出城,将其捣毁。”
“好,好孩子。”公孙信拍了拍公孙仪的肩膀,但眉头依旧没有舒展开。
南门昇看出了公孙信的忧虑,他沉思片刻后道:“殿下,昇有一计,或许可以一试。”
公孙信立刻看向他:“先生请说。”
南门昇缓缓道:“如果真的守不住,我们也可假装投降,诱刘珩进城。殿下可在城中设下埋伏,摆出鸿门宴,一举将其诛杀。如此,刘珩军群龙无首,必定大乱,我们便可趁机反击。”
南门昇经过孙闻一事,也是从白莲教的行事风格上学了两手。
先是建议公孙信给张绪摆鸿门宴,如今又建议公孙信给刘珩摆鸿门宴。
公孙信和公孙仪闻言,都是眼睛一亮。这个计策虽然冒险,但若是成功,便可一举扭转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