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秦羽的声音。
一个人下意识道:“来来来,一起......”
话音未落,他感觉周围空气都寒了几分,抬头望去,只见秦羽那一双如同深渊般的眸子,正冷冷的盯着他。
“我靠,你谁啊你.......”
那人吓的一惊,跌倒在了一旁。
营帐内的其他三个人,亦是吓了一跳。
秦羽眼眸淡漠,沉吟道:“鄙人秦羽。”
秦羽?
那几个人先是一愣,而后大惊,冷汗都下来了,急忙跪地磕头。
“饶命,饶命啊驸马爷!”
“驸马爷您听我们解释啊驸马爷!”
“驸马爷恕罪,驸马爷恕罪!”
.......
几个人跪在地上头不要钱般的往地上磕,他们是真的没想到,秦羽会亲自来大营抓他们。
秦羽眼眸一沉,挥了挥手,“来人,将他们给我带走。”
随后几名士卒冲进来将他们给抓了出去。
紧接着,秦羽让宋北堂将人都散了出去,抓那些没有去集合的人。
其中不乏有真的染了风寒卧床不起的,但大部分都是在赌博,酗酒,甚至还有一个队正大早晨的在营帐内招了风尘女子来。
秦羽倒是见怪不怪。
萧南却是气的肺都快炸了。
他也感觉自己的经验跟秦羽比起来,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若是他知道缺人,也就问问情况就算了,不像秦羽这样问都不问,直接来军营抓人。
随后,秦羽带着一队甲士将除了卧床不起,去了军医营之外的违抗军令的兵,全都抓到了演武场。
.......
演武场。
望着被秦羽带兵押来的一帮丘八,场内瞬间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下意识站直了身体,他们没想到驸马爷竟是去抓人了。
片刻。
这些被抓来的兵痞,都被押到了木台之下,面朝安北大军跪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与此同时。
第七团校尉宗斌也被陈奎带人押了过来。
“你们放开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你们知道我姐夫是谁吗?你们敢这么对我简直就是找死!”
宗斌一边挣着一边嘶吼。
萧南特地没让陈奎暴露身份,不然这件事就不好玩了。
“你姐夫是何人?”
秦羽站在木台上看向宗斌,眼眸低垂。
宗斌一愣,横着脑袋,看向秦羽,下意识道:“我姐夫乃右领卫大将军,尔又是何人?”
秦羽眉梢一挑,冷笑道:“原来是许飞鹏的小舅子,怪不得如此嚣张。”
“大胆!”
宗斌眼眸瞪大,怒声道:“我姐夫的大名,也是尔敢直呼的!?”
此时,场中所有人看向宗斌都如同看死人一般。
敢如此跟驸马爷说话,真是活腻歪了,你姐夫是大将军,人家老丈人还是皇帝呢。
萧南却是一阵冷笑,垂眸道:“你听好了,你姐夫是右领卫大将军许飞鹏,我姐夫乃是当今驸马爷秦羽。怎么?没资格直呼你姐夫大名?”
驸马爷秦羽?
宗斌只觉精神恍惚,大脑一片空白。
他回过神来,猛的看向萧南,眼眸瞪大如铜铃,“那......那你是.......”
萧南冷哼,双臂环抱,“本宫太子萧南。”
“哎呀~”
宗斌失声叫出了出来,身子一软如同烂泥一般瘫软到了地上。
驸马爷和太子爷前来接收安北军。
他怎么不知道这消息呢?
广场上的一众将士们,皆是幸灾乐祸的看着宗斌,平日里仗着他姐夫的身份,在安北军中将谁都不放在眼中,今日算是踢到铁板上了。
秦羽看向陈奎,问道:“哪里找来的他?”
陈奎揖礼道:“教坊司。”
秦羽眉头一挑, “这厮倒是会享受,人家在演武场训练,他跑到教坊司训练去了,去将他扔到那堆人中,摆在最前面。”
“对了,他不是仗着他姐夫的名头作威作福吗?去,将许飞鹏也找来。”
陈奎应声道:“是,驸马爷。”
.......
事到此时。
演武场上的安北军将士们看向秦羽的眼眸中,多了几分畏惧。
此时他们也终于意识到,驸马爷和太子爷此次前来,可能真的不是走个过场,是要来真的。
秦羽踱步木台之上,扫视演武场上的安北军将士们,朗声道:“我方才说了,今天我只教你们一个道理,军队要有铁一般的纪律,军人要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我和太子不是不讲道理的人,真的是染了风寒起不了床,亦或是去了军医院的人,我不会追究。”
“但若是因为酗酒,赌博,甚至是嫖娼而违抗本公子的军令,本公子绝不姑息!!!”
与此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