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一脸懵逼的乌罗士卒。
啪!啪!
夏飞扬用横刀拍了拍左手上的藤甲盾,看着乌罗士卒,挑衅道:“来啊,你们乌罗狗,没见过这么好的盔甲吧!?”
“魂淡!”
乌罗士卒怒吼一声,然后飞身而起,手中弯刀狠狠的向夏飞扬劈砍而去。
夏飞扬嘴角扬起笑意,左手藤甲盾猛的向上挡去。
哐......
乌罗士卒手中弯刀再次砍在夏飞扬的藤甲盾上,但令他震惊的是,那藤甲盾仍旧毫发无损。
在他震惊的瞬间。
夏飞扬右手横刀已经猛的挥斩而出,刀锋划破乌罗士卒身上的轻甲,割破他的血肉,令他惨叫着倒在了血泊中。
与此同时,固阳关城头。
在秦风,萧南几人的带领下,藤甲团凶猛异常,硬生生将冲上城头的乌罗士卒给冲了下去。
在礌石、滚木、弓弩阻挡下,乌罗士卒再次陷入险境,只能冒死继续向城头冲来。
秦风心中大喜,他守了固阳关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这么轻而易举将乌罗军给冲下了关头。
他没想到,这藤甲的防御力竟会如此强,真的是刀枪不入。
“二弟,我们守住固阳关肯定是没有问题了,这一波将乌罗大军给冲了下去,贺失那毕鲁又要吐血了。”
秦风手握还在淌血的龙胆枪十分兴奋,他已经很多年没有打过这么痛快的仗了。
秦羽淡然一笑,“大哥,这才哪到哪,天色不早了,我可带领太子和沈大小姐出发了。”
秦风点点头,沉吟道:“二弟,一路顺风,我等着为你们摆庆功酒。”
随后秦羽带领萧南和沈冰岚下了关头。
固阳关外。
乌罗军阵前。
贺失那毕鲁望着好不容易冲上城头,又被冲下来的乌罗先锋军,怒火中烧,“他娘的!是我乌罗勇士们弱了,还是左骁卫变强了!?冲上城头连一炷香都没坚持住,就被左骁卫冲了下来!先锋军的人都是吃干饭的吗!?”
贺失那毕鲁气的肺都快炸了,眼瞅着今日有攻破固阳关的希望,眼瞅着乌罗士卒冲上城头,开始与左骁卫近身作战,但竟被左骁卫反冲了下来。
这令他难以接受。
贺失那毕鲁生气。
周围一众酋长的脸色也并不好看。
他们也是奇了怪了,同样是这个固阳关,同样是这支左骁卫,这仗怎么就这么难打?
从两日前的一战到现在,乌罗折损了将近三万将士,可即便如此,他们却连固阳关的城头都没攻上去。
这......
这真的是不要太扯淡。
“雅察布!”
贺失那毕鲁转头看向一旁的雅察布,怒吼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情报究竟是怎么收集的!?那固阳关城头一定有鬼!”
听着贺失那毕鲁的怒吼。
浑邪王在一旁不屑冷哼,一众部落酋长也反应了过来。
事出反常必有妖,左骁卫就算再强,那也不会强的这么离谱。
雅察布冷汗都下来了,眼眸凌乱且慌乱。
原本他这个职位,那是事少功劳大的职位,不然贺失那毕鲁也不会让他负责此事。
可自从固阳关之战开始后,雅察布都不知道背了多少锅了。
沈冰岚杀了亚摩斯他背锅;固阳关有火弹他背锅;第一战失利他背锅;刺杀秦羽失败他背锅;如今就连乌罗先锋军被冲下固阳关,也要他被这个锅。
雅察布感觉自己都快成背锅侠了,背不完的锅。
“父汗,儿臣......”
雅察布看着贺失那毕鲁,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脸上满是委屈。
与此同时。
乌罗万夫长豪南策马冲了回来,灰头土脸,满是狼狈。
贺失那毕鲁看着他,怒气冲冲道:“豪南!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你先锋军是干什么吃的?!一炷香都没顶住就被左骁卫给冲了下来,你若是不给本可汗一个合理的解释,固阳关攻不下来,本可汗砍了你的狗头!”
贺失那豪南面带焦急,应声道:“大可汗,真不是末将和先锋军将士无能!那秦风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一支藤甲兵,那藤甲极为厉害,无惧刀剑,防御力极强!”
“我先锋军的勇士们,就是被这支军队从固阳关关头给冲下来的,弯刀砍在他们的藤甲上,就留下点豁口,那藤甲又极为轻便,藤甲兵仗着灵活性与防御强,跟我先锋军勇士对砍,我们根本顶不住啊!!!”
贺失那豪南亦是非常郁闷,这两仗打的是他这辈子最郁闷的两仗。
魏军底牌层出不穷,让乌罗大军应接不暇。
藤甲兵?
贺失那毕鲁听闻此事,满是愤怒的转头看向雅察布,怒吼道:“你的情报工作究竟是怎么做的!?这支藤甲军,你怎么跟本可汗解释,你怎么跟诸酋长解释?!”
贺失那毕鲁只觉头疼欲裂,他现在真想一巴掌拍死雅察布。
“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