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后。
张金立、李铭远、张鹤和李成四人,已经在御膳房内大吃大喝起来。
张鹤和李成被太医看过了,都是外伤,没伤到脑子。
他们两人现在也根本就没什么大碍,正享受着御膳房美食。
“张兄,这御膳房内的东西就是好吃,我们今日有口福了。”
“你真是缺心眼,这算什么?我们现在御书房跟陛下用膳,这若是说出去,谁能有咱们出的风头大。”
“嘿嘿.......张兄,还是你说的对,这次我们可是露脸了。”
.......
张鹤和李成两人正低声交流着。
与此同时。
东宫。
偏殿。
秦羽正斜倚卧榻,听曲赏舞。
今日跟夫人们逛了一天的街,晚上正好放松放松。
所以他泡过澡后,便在偏殿休息了。
咯吱......
偏殿门推开。
萧南从屋外冲了进来。
“诶!”
秦羽看着萧南,问道:“你今日怎么敢进来了?你不怕陛下捶你。”
萧南摆了摆手,笑吟吟道:“姐夫,你知道你今日打的人是谁吗?”
秦羽眉梢轻挑,问道:“谁呀?”
萧南笑道:“前吏部尚书张金立的儿子张鹤和古南郡公李铭远的儿子李成。”
秦羽疑惑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萧南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笑意,“我自然知道,人家找不到凶手,跑到皇宫内找父皇闹来了,父皇正让上京府衙和大理寺找你呢!哈哈哈.......”
萧南真是要被笑死了,他想想待会各方惊讶的表情就感觉十分好笑。
魏皇众人还在御书房等着,凶手正在偏殿听曲呢。
秦羽现在倒是有了兴趣,“这事儿还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本公子还没去找他们,他们倒是先来找本公子的麻烦了。”
“既然他们想玩,那本公子就好好陪他们玩玩。”
话落。
秦羽穿上衣服,向偏殿外面踱步而去。
“姐夫,你去哪呀?”萧南在后面紧追不舍,这热闹他可不能错过。
随后,秦羽和萧南两人,直奔御书房而去,今日告状的要倒霉了。
与此同时。
御书房。
魏皇还在写着字。
张金立和李铭远两人喝着热茶等待。
张鹤和李成两人躺在担架中,昏昏欲睡。
咯吱.......
屋门推开,福安向屋内走来,脚步匆匆,近上前来,俯身贴耳,面露难色,“陛下,凶手找到了.......”
魏皇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找到了好,找到了就抓过来吧。”
福安脸色极为难看,摇摇头,“陛下,这......这看抓不得呀.......”
“嗯?”
魏皇将毛笔放下,面带疑惑,“这还真是笑话了,朕身为大魏皇帝,难道连一个人都抓不了吗?他难道比朕的地位还高。”
福安低声道:“陛下,这凶手不是别人,正是驸马爷......”
“???”魏皇一脸懵逼的望着福安,感觉脑子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了,“你.....你说什么?凶手是驸马?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福安低声解释道:“今日驸马爷带长公主几位去金陵城中逛街了,在裁缝铺遇见了张鹤和李成两人,他们两人出言不逊,这才被驸马爷给打了。”
魏皇面露惊讶,“这是谁查出来的?”
福安道:“长公主听说了这件事,然后派人前来传的信。”
砰!
魏皇怒拍桌案,指向躺在担架上,昏昏欲睡的张鹤和李成,暴怒道:“好呀你们两人!真是胆大包天,肆意妄为,目无王法!你们活腻歪了不成!?”
张金立:???
李铭远:???
张鹤:???
李成:???
望着突然暴怒的魏皇,他们四人皆是一脸的懵逼。
他们不明白,方才还满是笑意的魏皇,怎么突然间暴怒如此。
“陛下.......”
李铭远看着魏皇,小心翼翼问道:“您.....您这是......”
魏皇额头青筋暴起,“你还好意思问朕?你问问你们的好儿子,都干了什么好事!?你们竟然还敢跟朕说蓄意谋杀,简直就是欺君之罪!!!”
“那今日在裁缝铺内揍他们两人的人乃是驸马秦羽!若不是你们的好儿子对长公主几人出言不逊,驸马会将他们两打个半死!?依朕看就是将他们两人打死那都不过分!!!”
这挑衅竟挑衅到他的好姑爷和亲闺女身上来了。
魏皇怎么可能不怒,这是对他大魏皇帝的挑衅。
此话落地。
嗡.......
张金立、李铭远、张鹤和李成四人,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