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刘用山的话。
孙乾不屑冷哼,垂眸道:“某家还没有死,用不着你在这里操心!现在你们若是再敢多说一个字,某家撕烂你们的嘴!!!”
听闻此话。
刘用山和刘睿远两人,皆是不敢再言语。
他们两人感觉一阵惋惜,今日若是孙乾没有跟来,绝对大事可成。
但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孙乾指向远处跪在地上的夫妇,“将他们两人叫过来。”
随后,禁军校尉张泉上前将人给带了过来。
夫妇跪在地上叩首,“草民钱滨(薛晓晓)参见孙宰相。”
孙乾微微点头,问道:“你们两人有何事反应?若是跟今日之案无关,就请稍后再说,容某家将今日这件事解决了。”
孙乾的态度十分友善。
他知道要改变朝廷对百姓的态度,要改变百姓对朝廷的想法,就要从他做起。
钱滨再次叩首,“回孙宰相,说起来今日之事,全都由我们夫妇两人而起,所以我们最有发言权了。”
此话落地。
现场瞬间便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到了钱滨夫妇身上。
他们没想到今日之事的源头,竟然出现了。
刘睿远心中一慌,转头看向刘用山。
刘用山瞬间会意,抬头看向孙乾,焦急道:“宰相大人,远儿失血过多,是不是......”
话音未落。
孙乾指向他,怒吼道:“你将那张臭嘴给某家闭上!他死也得死在这里!!!”
刘用山河刘睿远听着,皆是低着头不敢再言语。
他们知道孙乾已经愤怒到了极致,这个时候再招惹孙乾,显然不是什么好想法。
别说刘用山父子。
周围的人都是被吓了一跳,他们知道孙乾这是真的生气了。
孙乾看向钱滨,微微点头,“你们两人起来说,某洗耳恭听。”
现场所有人都不再言语,静静听着潇滨的话。
潇滨平复了下心情,缓缓开口,“今日草民和我娘子在醉仙楼二楼用膳,刘睿远见我娘子长得俊美便起了歹意,想要侮辱我娘子。”
“我们两人誓死不从,便拼命反抗,刘睿远人多势众,我们根本反抗不过,但我娘子被刘睿远拖走时,店掌柜和店小二冲了上来,他们将店掌柜和店小二也给打了。”
“就在我们绝望的时候,一男两女三位少侠从楼下冲了上来,将刘睿远几人给打了将我们给救了,后来刘睿远口出狂言威胁,就被少侠从二楼给踹下了酒楼。”
“然后他带人回来报复,又被打了,最后巡防营的人便来了,就带着少侠来了府衙,定然是他们官官相护,想要诬陷三位少侠,不然也不至于闹到这般地步。”
听闻此话。
所有人都对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有了充分的了解。
虽然他们都没有亲眼看见这件事情的发生,但他们还是相信这对夫妇的话。
毕竟刘睿远是个什么货色,所有人都知道。
“刘睿远!”
孙乾指向他,怒吼道:“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某家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
此刻,刘用山的心都凉了,他们刘家在劫难逃。
刘睿远却是并不认输,狡辩道:“宰相他们,他们这是血口喷人,如果他们说的是真的,那为何府衙内的三人不敢出来而是选择了逃跑!”
“虽然小人平日里确实有些纨绔,但那是以往,小人已经改过自新了!”
秦羽三人被他给唬住了,他估计秦羽三人这会已经跑了。
只要秦羽三人不出现,那就是死无对证,他绝对不会承认的。
孙乾眼眸低垂,沉声道:“某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现在某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主动承认,一切就都还有缓和的机会,如果你还如此的执迷不悟,那就不要怪某家翻脸不认人了!”
刘睿远听着,依旧死不承认,“宰相大人,小人不是执迷不悟,小人是真的被冤枉的!”
“好,好,好.......”
孙乾剑眉横竖,点点头,“既然你不见棺材不落泪,那某家今日就成全你。”
不管刘睿远怎么辩解。
孙乾都绝对不会相信他的话。
孙乾转头看向禁军校尉张泉,“你进去看看,看看那三个人还在不在。”
其实他也有些疑惑,不知道秦羽三人为何没有出现,若真是跑了这件事还真不好说了。
毕竟秦羽三人若是没有犯错,为何要跑呢?
“是,宰相大人!”张泉揖礼,随后向府衙内而去。
刘睿远的心“砰!砰!”直跳,他希望秦羽三人已经走了。
刘用山气的胸腔起伏,怒不可遏,他就知道这件事跟刘睿远脱不了干系。
钱滨说完之后,刘用山便知道,他说的肯定是真话,绝对不是冤枉刘睿远的。
因为他自己的儿子,他太知道是什么德行了。
但刘用山实在没想到,刘睿远在这个节骨眼上,竟然会捅这么大的篓子。
最关键的是,他根本就没有玷污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