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本想离开的王振宇闻言顿时就急了,他神色一凝,越发阴冷的瞪向林逸晨:“林公公,你这是几个意思?”
“你为什么要平白无故的,想要抄家花月楼?我告诉你,这次的恶劣事件,花月楼是受害者,而不是施暴者。”
“你现在想要抄花月楼,过分了吧!”
王振宇给了老鸨子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后,便神色凝重的瞪向林逸晨:“你这么做,是枉顾王法,和刚才的张衙内有什么区别?”
“王法?”
林逸晨闻言顿时就笑了:“我告诉,本总管说的话,那就是王法!”
“我说抄,那今天就必须要抄了这花月楼,这事没的商量!”
负手而立的林逸晨,很是不屑的看着王振宇。本来他还烦躁着,该用什么办法抄了花月楼,但又不会引起恐慌,导致其它青楼勾栏不敢营业,引起长安的娱乐业陷入停滞呢。
要知道长安的娱乐业每年给朝廷提供了不少税收,约占据了整个长安税收的百分之二十!
毕竟这种生意成本很低,然后价格却又很高。和窑子里的暗娼不一样,这些当红的花魁,是很容易让高官和富商的子弟争的红了眼,为了初次入阁之权的一掷千金!
而这些钱,那可都是要高比例交税的!
本来不想破坏财路,愁着没有什么借口的林逸晨,现在便被这个王振宇送来了现成的借口。
毕竟没有什么,要比内廷争权夺利的借口更合适了。
大奉朝廷上的官员都知道,新任大内总管林逸晨,是夺了旧任大内总管李忠的权,是抢了这个王振宇的前途。
这个情况下,在王振宇包庇这个花月楼时,为了夺权的林逸晨强行抄花月楼的打李忠的脸,这不就再正常不过了?
所以没有借口,那就是最好的借口,最不会引人怀疑的借口!
“林逸晨,你这是欺人太甚。”
王振宇听着林逸晨的话,此刻是顿时就怒了:“陛下才是王法,你代表不了陛下!”
“是吗?”
林逸晨闻言顿时就笑了,经常和女帝交流的他,又岂能代表不了女帝?
“你要有意见,可以去向陛下告状,本总管可以在御前与你辩驳。”林逸晨冷笑一声:“我告诉你,今天这花月楼,本总管抄定了。”
“你要问理由,好啊,本总管便给你个理由!”
说着,林逸晨便直接提笔在宣纸上写下了三个字。而这三个字,便赫然是浓妆重抹的,令人诧异万分的“莫须有”!
“抄!”
“林逸晨!”
瞬间暴怒的王振宇,直接散发出了半步大宗师的气势。
“刺啦。”
继而王振宇身后的东厂和锦衣卫番子,以及林逸晨背后的西厂和锦衣卫番子,此刻都绣春刀出鞘,现场对峙。
显然,火并和大战,是一触即发。
“怎么,王公公是想和本总管火并?”
面对气势汹汹的王振宇,林逸晨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却还是一脸笑意:“你是觉得,你要比之前的秦王势力大,还是比沈大长老和楚大长老实力强?”
“要造反?”
“你!”
虽然林逸晨并未散发气势,而且话声也古井无波,似乎是在和朋友聊天。但是此刻的王振宇,却是脸色顿时一僵,被林逸晨怼的说不出来话。
他虽然在东厂和锦衣卫有一部分亲信,但是势力比秦王可差远了。
至于实力,只有区区半步宗师境的他,又哪能比得了堂堂的大宗师中阶的沈大长老,以及使用玉剑,展现出半步圣境的楚大长老?
所以和林逸晨硬碰硬的结果,那就是必死无疑。
“林逸晨,你这是为非作歹,擅自执法,欺人太甚。”
“我等都是为陛下效力的,你这样做,那是毁坏陛下的根基,会让长安城里人人自危。”
没办法,此刻的王振宇只能恶狠狠的瞪向林逸晨:“此刻晋王和燕王以及关东镇臣,都在通关外虎视眈眈,随时可能提兵攻打给潼关。”
“你不思保护陛下,却这样争权夺利,祸害忠良,你罪大恶极!”
“晋王和燕王的事情,本总管自然有本总管的处理办法,你还没有资格知道。”林逸晨不屑的看着王振宇:“我给你一分钟,滚,或者视为作乱,被本总管一并拿下,你选一个吧。”
“看在李公公的份上,本总管这次可以饶恕你的不敬,但也只有这一次。”林逸晨冷笑一声:“若是还有下次,那你必死无疑。”
“你,你。”
神色凝重的王振宇,脸色阴鸷无比的瞪着林逸晨。但是犹豫半天后,不敢真和林逸晨动手,也不知道林逸晨到底知不知道他和晋王的事,或者花月楼和晋王的事的他,还是不敢破釜沉舟的搏一搏。
万一林逸晨并不知道花月楼和晋王的事,现在抄家花月楼,即使为了打他的脸。他要直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