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没用神策军攻城,只见城门缓缓打开,然后在一群李家核心私兵的带领下,这南充李家的家主李明盛,便直接用淤泥涂满身体和脑袋的,接着嘴里像狗一样叼着一块玉佩的,算是泥首衔玉的,依照古礼的投降了。“罪臣南充李家家主李明盛,现添为南充知府,拜见林公公九千岁,甘愿献上南充城,向林公公投降。”“请林公公,入城!”说着,李明盛便直接跪下,然后又牵着一头肥羊的看着十几米外的林逸晨:“请林公公,接管南充!”“林公公,有些不对劲啊!”这时看着肉袒牵羊又泥首衔玉的李明盛,一旁骑马跟在林逸晨身旁的韩熙载,却是目光凝重:“怎么昨日的李明德,以及李明强,还有高德都不在?”“此刻只有这个李明盛带兵出来投降了?”“此中会不会有诈?”“他们是不是已经控制了高德,故意把这个李明盛当做诱饵的放出来钓鱼,从而引你进入瓮城的埋伏圈?”“林公公您需要小心一些啊!”“是这样。”小金子赶忙接话:“林公公,要不奴才代替您去接受他的投降,然后带兵进入南充城的掌控城门,和城墙。”“如此一来,在确保安全后,您再亲自进城。”“无需如此。”艺高人胆大的林逸晨,却是无所谓的一挥手:“本总管乃是大宗师级高手,就是借他们一百个胆子,那他们也不敢埋伏本总管。”“别说是他们了,就是暗影和高大长老在暗中埋伏本总管,这又能如何?”“也不过是区区两个手下败将而已,本总管又岂会在乎他们?”“再说,不入虎穴,又焉得虎子?”想起女帝那温暖的闺房,林逸晨不禁有些心痒的嘴角闪过一丝笑意:“事情就是如此,凡事都是需要冒险的,哪有什么百分百的安全?”“本总管当时也是豁出去这条老命的,闯入虎穴为陛下解毒,所以这才有了今日的特殊地位!”“而且本总管记得,有一位信拿的名人说得好,那就是第一个冲上城头的士兵,永远是头顶鲜血的。”林逸晨嘴角微微上扬:“本总管,可不想捡别人吃剩下的残羹冷炙。”“走!”说罢一夹胯下战马,林逸晨便直接一马当先的,毫不避讳和担忧的,径直的冲向了出城投降的李明盛!“罪臣拜见林公公千岁!”看着竟然真有胆子一骑当先驶来的林逸晨,心中对林逸晨十分佩服的李明盛,自然是立刻向着林逸晨重重鞠躬。“李家主请起。”林逸晨却是二话不说,直接用马鞭点了点李明盛的头:“你能够献城,本总管很满意。”“这是罪臣该做的。”李明盛还是恭敬的跪着:“此前奴才被奸人所迫,被迫的投靠了伪蜀王,占据南充城的反抗林公公您,实在是罪大恶极。”“还请林公公您治罪!”“这倒不必。”看着慌张的李明盛,林逸晨却是笑了:“虽然说你此前的确犯了罪,但是本总管此前的承诺,却也是说到做到。”“只要你李家老老实实的献城投降,然后配合本总管的改革变法,那便是无罪有功。”“本总管不会亏待你的,会把你调到长安任职,让你继续当官。”“走吧。”“罪臣谢林公公恩典。”知道自己肯定不能继续在南充当官做土皇帝的李明盛,自然是心中宽慰的立刻起身为林逸晨拉上马缰绳,然后牵马的把林逸晨带进了南充城。虽然说去长安当官,肯定没有在南充做土皇帝爽。但是和全家被灭族的席家比起来,这总归还是好多了。被全家灭族,那才是真的惨!“没啥。”林逸晨无所谓的一挥手,便骑着高头大马,在小金子和沈炼等人的护卫下,直接气势昂扬的,以征服者的姿态走进了南充城。而此刻,南充东门的城墙上,正在巡查城墙,防备着林逸晨攻城的褚耀德,也收到了李明盛开城投降的消息。“妈的,王八蛋。”“嘭!”蓦然化身桌面清理大师的褚耀德,直接挥手把桌子上的纸张笔墨和花瓶等物件掀翻一地。继而目眦欲裂的他,简直是要被气炸了:“该死的李明盛,昨天我就该杀了他。”“他竟然真敢投降,王八蛋!”一咬牙,褚耀德便看向赵宗师:“赵兄,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既然
南门已失,想必西门也守不住了。”赵宗师神色复杂的摇了摇头:“带人撤吧,去南充和达州交界处的渠县,这里扼守着南充到达州的咽喉要道,是阉狗林逸晨想要侵入达州的必经之路。”“这渠县现在的话事人,便是渠县最大的土豪乡绅向家的向志成。”“他手里有着五百私兵,以及五百县兵。”赵宗师目光炯炯的看这褚耀德:“南充是守不住了,我们带着三千府兵扯到渠县后,便可以直接火并的吞了向志成,然后占据渠县这咽喉要道,借助渠县优越的地理位置来拖延和阻拦阉狗。”“虽然说这样比不上南充,但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可以和蜀王殿下与高大长老和暗影将军交代了。”“要不然我们现在即使带兵反扑,但是面对已经进城的阉狗的优势兵力。”赵宗师无比苦涩的摇了摇头:“我们的下场,也只能是白白的自寻死路了。”“这倒也是,的确事别无选择了。”知道赵宗师说的没错,所以虽然心中一万个不甘,而且也同样很痛恨李家,可此刻的褚耀德也只能忍痛的一挥手:“全军出城,撤兵,去渠县!”“立刻撤退,不要恋战,不要拿东西,去了渠县什么都有。”“不要拖延时间,撤!”褚耀德大声对一众麾下的校尉和士兵们呼喊着,他很清楚的知道,一旦时间拖延的稍长,让阉狗林逸晨控制府库和内城的包抄过来。那以林逸晨麾下骑兵的战斗力和机动力,他根本就没机会带兵撤向渠县。甚至说能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