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但就在这雁翎刀即将落下,这小六子义无反顾的,准备给自己开膛破肚的维护西厂荣誉的以证清白时,却是倏然的异变突生。只见林逸晨是出其不意的,便直接用手指弹出一粒石子,然后轻松的打掉了小六子手里的雁翎刀。“这,林公公?”被震的虎口发麻的小六子,刹那间狐疑万分的看向林逸晨,不知道林逸晨这是几个意思。“林公公?”就连本来准备亲自掏出小六子胃里的食物,看看他到底吃了几碗面,以此来证明西厂清白的小金子,此刻都狐疑万分的,不知该如何是好的看向林逸晨。毕竟林逸晨,这是不准备让小六子自杀的自证清白?“开什么玩笑,我林逸晨的手下可以死在追查罪犯的路上,也可以死在对战敌人的战场上,更可以死在尔虞我诈的暗探交锋上。”“但是绝不能如此平白无故的,被人冤枉的死在这紫禁城门前,我的眼前!”“真以为我林逸晨,是什么怂货了,会被他们这些智障玩意的威胁和欺骗吓到与骗住?”神色阴沉的冷哼一声后,不屑的扫了这个反对派的世家大族代表的崔云峰一眼后,林逸晨便又冷眼看向这面馆老板:“既然你说他吃了两碗面,那,我便让你亲眼看看他到底吃了几碗面。”“小金子。”“奴才在!”“把他的眼珠子给我抠下来,然后让小六子当场吃了,给我吞进他的胃里去。”林逸晨却是神色森然的一声狞笑:“他不是说,小六子吃了他两碗面嘛,那就让他进肚子看看,瞅瞅小六子到底吃了他几碗面!”“看清楚了,再回话!”“遵命!”小金子闻言顿时大喜,毕竟他们堂堂的西厂番子,又何时受过这样的奇耻欺辱?为此双眸一怒后,这小金子便二话不说,直接就气势汹汹的杀向了这个面馆老板,然后毫不犹豫的提溜起了面馆老板的衣领:“小子,这可是你自找的。”“敢侮辱我西厂的番子,你还真特马是找死。”“噗嗤!”“啊!”继而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嚎,小金子直接用手指轻轻一捅,便轻而易举的刺入这个面馆老板的左眼睛,硬生生的抠下他的左眼球。“给你。”随后,小金子便把这左眼球扔给了小六子。“嘶。”“这,这,这可太血腥,太残忍了吧。”“可不是,有辱斯文,真是有辱斯文啊!”眼见这面馆老板竟然被硬生生的抠下了眼珠子,此刻围观的一众文官都脸色苍白,有些胆小的看到这一幕,更是吓的腿肚子打颤,神色慌张无比。毕竟信奉君子远庖厨的他们连鸡都没有杀过,此刻让他们看着如此血腥的一幕,那他们自然是十分恐惧害怕了!“呵呵。”看着这些脸色苍白的文官,再看着同样吓的嘴角打颤,很有些说不上来话的崔云峰,林逸晨眼眸中真是充满了浓郁的不屑。因为在残肢断臂随处可见,有时候累急了,那是连尸体都顾不上收拾,是直接躺在战友和敌人尸体上就能睡着的惨烈战场上,区区一个眼珠子又算得了什么啊?在战场上,或许前一刻你的朋友还有说有笑,但是后一刻脑袋便裂成了两半,白色的脑浆和红色的鲜血,就宛如豆腐脑上洒满了西瓜汁一样,是直接就爆裂开来的溅你一身了!林逸晨很清楚的知道,对桀骜不驯的武夫而言,一般人根本就吓不住他们,这些文官再色厉内茬,但是武夫大爷也会不爽就挥刀去砍,根本就不在乎。因为经历过血腥的战场,换上战争后遗症的他们,基本上都是不在乎敌人的生命,同样也不在乎自己的性命!毕竟一旦上了战场后,那就谁也不知道自己会什么时候死亡!“现在告诉我,他到底吃了你几碗面?”看着仅剩下一个眼珠的面馆老板,林逸晨更是神色阴冷:“若是一个眼珠进了肚子里看不清的话,我可以再挖你一个眼珠,让你继续下去看。”“咕咚,我,我,我。”“你什么你!?”见到这个面馆老板有破防的状态,小金子立刻怒吼,然后伸出了沾染鲜血的手指:“我数到十,你要不老实招供,那就再丢一个眼珠子,彻底变成瞎子吧!”“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好小子,顽抗到底是吧,那就去
死。”“刺啦。”“不,住手,我招供,不要挖我眼珠子了,我真的什么都招了!”继而在小金子准备动手再挖时,这个面馆老板在恐惧中,便彻底的屁滚尿流的怂了,被吓的彻底扛不住了。“呵呵。”看着这个尿了一裤子的面馆老板,小金子不屑的一声冷笑:“说吧,他到底吃了几碗面,是谁指使你冤枉的他?”“回禀两位公公,他只吃了一碗面,是崔云峰崔大人找到了我,让我冤枉他吃了两碗面。”跪在地上,吓尿的面馆老板无比慌张:“两位公公,我真不是故意冤枉他的,是崔大人说我要不这么做,就以违法经营的方式,让京兆尹的人封了我的面馆。”“我没办法,我全家老小都靠着这个面馆吃饭啊,我只能按照崔大人的要求办。”“两位公公我知错了,我不该怎么做的,饶命啊,饶命。”“嘭嘭嘭。”说着,慌张无比的面馆老板,便对着林逸晨和小金子好一番重重磕头,是磕的头破血流,忐忑恐惧。“崔云峰,崔大人!”这时小金子冷笑一声,直接从文官队列中揪出了这个崔云峰:“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b.ζ“敢冤枉我们西厂,接下来我就会让你体验一下西厂大牢和锦衣卫诏狱的滋味。”“你放心,你死不了的。”“我会让你体验一下,什么是生不如死的滋味。”神色狰狞的小金子是直接阴森冷笑:“毕竟轻易的杀了你,那可真是太便宜你了。”“不,不要杀我,不要折磨我。”“我也是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