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敌将徐世绩杀来了!”
“看样子是直冲着您来的,想要和您拼命啊!”
“我们怎么办?我军想要抗住徐世绩部重骑兵的冲击,说实话,这很难啊!”
看着挥舞长枪,浑身浴血,不顾一切的冲向白广恩的徐世绩,一众燕军将领纷纷神色凝重的看向白广恩!
“该死啊!”
看着已经死亡了将近一半,但却也没有彻底击败徐世绩部重骑兵,没有让他们撤退溃逃的铁血战场,此刻的白广恩脸色十分苍白凝重。
此情此景,他当然很心疼了!
毕竟这五千名燕军督战队老兵,都是他的部下,都是他麾下的精锐老兵!
若是这五千人全部战死,那即使这一次战斗他最终完成了燕王交代的任务,可没有了老部队的他,也会被冷遇的!
即使燕王继续重用他,扔给他一支几万人的部队让他带。但是想要把部队带的得心应手,带成超一流的精锐老兵,那也不是一件容易事!
二流精锐靠训练可以成型,但是一流,以及超一流精锐,那就需要靠士气,靠战斗经验,靠配合,靠时间磨合等等了。
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白广恩很清楚,古往今来很多枭雄一旦战败了,即使地盘还在,还可以拉出不少兵马,但也于事无补,是待宰羔羊了。
为什么?
便是因为他们起家的老底子部队打没了!真正的超一流精锐老兵被打没了!
新拉壮丁组成的部队,看似人多势众,但实际上却都是乌合之众的新兵。这些人既没有足够的战斗力,也不愿意拼命,而且更没什么归属感!
所以指望他们打硬仗,那是做梦!
“将军,咱们还是撤吧,放敌军进入口袋阵吧!”
“兄弟们损失惨重啊,已经杀了将近一千多名重骑兵了,这可以向陛下交代了!”
“让这些寻常士兵尽量击杀撼山军和天雄军的士兵,完成陛下的任务吧。否则兄弟们真要死完了,咱们也没法向陛下交代啊!”
一众将领围绕着白广恩,看着麾下不停奋勇战斗,飞蛾扑火一般送死的本部精锐,此刻真是心疼的要命。
毕竟燕王麾下,就是大军阀套小军阀,就是有兵就有一切。
若是麾下的士兵拼完了,那他们即使活下去,可也注定做一辈子冷板凳啊!
“撤个屁!还没有完成陛下的任务!”
“这时候若是撤了,那就是溃退,会被陛下直接杀头的!”
白广恩神色无比凝重的,狠狠的瞪向四周围的军官:“这时候放他们进入口袋阵,会被他们借着大胜之威,一鼓作气的杀入口袋阵,打穿口袋阵的!”
“为了陛下的大胜,我们必须要杀光他们的锐气,然后再放他们进口袋阵!”
“陛下的军令,可不在和我们开玩笑!”
白广恩紧握拳头:“我们是督战队,所以知法执法再犯法,那是会罪加三等的。”
“现在没有命令,没有完成任务的擅自撤退,那就是找死!”
“你们想害死我!?”
手握大刀的白广恩,重重的一咬牙:“都给我上,给我拼命战斗,尽可能的多杀伤敌军!”
“将军,再打下去,我们的老本就要打光了!”
“不是我们不想战斗,而是敌军太猛了,我们没有配备足够的盔甲和兵器,这么大很吃亏啊!”
“兄弟们干的就是刀头舔血的买卖,谁怕死啊?但是这样白白战死,这不值得啊!”
“将军,我们这是在给他人做嫁衣啊!”
一众军官虽然被白广恩骂的狗血淋头,但还是神色凝重的嘀咕着,不愿意再上战场拼命。
“那就杀了他!”
白广恩重重的一咬牙,看向奋力冲向自己的徐世绩:“他是敌军重骑兵的主将,如果杀了他,那敌军重骑兵自然会吓的溃退。”
“届时我们只需要追杀一波,然后再指挥着两万名士兵,搏杀抵抗天雄军和撼山军半个时辰,那自然就可以完成任务的佯装战败的撤退了!”
“关键点,还是要防住敌军的重骑兵,不能让他们杀穿我们的防线!”
重重的一咬牙,白广恩挥舞着手中的大砍刀,直接勒转马头的,狠狠的咬牙扑向徐世绩:“没什么好说的,狭路相逢勇者胜。”
“事已至此,玩命报效陛下的时候到了!”
“不想死的,就跟我拼命吧!”
“杀啊!”
“呼哧,嘭!”
一刀劈死一名破虏军的重骑兵后,白广恩直接挥舞着砍刀的,和挥舞长枪的徐世绩战成一团。
此刻为了尽可能的杀败对方,为了尽量的多保存己方士兵,所以白广恩和徐世绩,那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是一上手就开始拼命了。
都是大宗师高阶实力的俩人,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的,打的难解难分,十分激烈!
“杀啊!”
“杀败他们!”
“拼了!”
继而,白广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