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花了钱,哪怕是死,你们也应该杀了蓝昭!”
朱桂气急败坏地怒吼着。
这群江湖游勇本来还有些恭敬,却忽然陆陆续续站起身来,眼含杀意的盯着朱桂。
为首者毫不客气道:“豫王殿下,您付钱,我办事,这是理所应当。”
“但要考虑到我们是杀手,不是死士。”
“如果您执意如此的话,那在下就不能保证您能否去就藩了。”
面对这种阵势,朱桂的态度不免变得软了下来。
所谓,横的怕不要命的。
江湖游勇大多数都背着命案,什么勾当干不出来,即便杀了眼前这位豫王,也不过是多背一条性命而已。
家中无牵无挂,靠着接脏活花天酒地,日子别提有多么快意。
权势威胁,对他们起不到半点作用。
朱桂咬了咬牙,说道:“本王再给你们三千两,必须要在本王就藩之前,取下蓝昭的人头。”
“不必,这笔钱,我们赚不得。”为首者直言拒绝。
他们的确是见钱眼开,但不代表不惜命。
身在醉花阴当中,清清楚楚地看见蓝昭的反应,提前布置好人手不说,还能极其冷静的应对刺杀。
哪像这位豫王,出了点事就咋咋呼呼,根本就没有成大事的样子。
蓝昭如果报复起来,比起朱桂要狠得多!
朱桂那点本事,欺压百姓还行,踢到铁板上就得遭殃。
“豫王殿下,告辞了。”
江湖游勇成群离去,朱桂很想让王府护卫将他们斩杀在此,奈何没这个胆子。
“嗷嗷嗷……”
在他们走后,朱桂忽然捂着某个部位,倒在地上痛苦哀嚎。
王府太监们急忙上前。
“殿下!殿下!您怎么了?”
低头一看,朱桂的指缝往外渗着鲜血。
好在王府中有着专门的御医照料,一看便知道是朱桂气血逆流,还没完全痊愈的伤口又崩了。
同一时间,梦寐以求的女人却在蓝昭身下婉转啼鸣。
次日上午。
蓝昭走出卧房,对着太阳伸了个懒腰,脑海里正在琢磨生产化肥的事。
这时,陪嫁过来的春桃、秋雨俩丫鬟凑了过来。
论相貌,不如徐妙清那么惊为天人,但长得还算中等偏上,冬衣下的身材也格外窈窕。
蓝昭疑惑问道:“怎么了?”
“世子,按往常少夫人应该起床了,今日怎么不见人影啊。”春桃担心问道。
蓝昭略显尴尬,搪塞道:“啊……小孩子家家问那么多干嘛,一边玩去!”
昨夜从戌时折腾到了子时,徐妙清实在累的够呛,故此才没能起床。
春桃还很不服气,傲然挺起那对小馒头。
“我不是小孩子!我都十八了!”
蓝昭还用手比划了下,撇了撇嘴道:“你可拉倒,自己去厨房拿个馒头比一比不就知道了?”
“世子坏死了,不想和你说话!”
春桃低头一看,顿时气得牙痒痒,拉着秋雨就去了厨房。
还特地拿了个馒头进行对比,确实与蓝昭所说无异。
秋雨捂嘴轻笑道:“看来世子眼光很毒辣呀。”
“呜呜……凭什么你们都那么大!”春桃自卑地噘着嘴。
这时,蓝昭走进厨房,本来是想找点东西先饱个肚子。
听到俩丫鬟在谈论这事。
蓝昭悄然走近,缓缓弯下腰,嘴唇凑近春桃的耳朵。
“本公子有个祖传秘法,用不了一阵就能得到显着改观,想试一试不?”
春桃眼睛一亮,问道:“真的吗?”
“当然!”
秋雨也来了兴趣,眼巴巴看着蓝昭。
“来来来,趁着你家小姐还没醒,去本公子的偏房给你们试试效果!”
俩天真无邪的丫头以为真是什么秘法,连早饭都顾不得吃,屁颠屁颠跟着蓝昭进了偏房。
不到一刻钟,春桃和秋雨都红着脸走出房门,衣衫还有些不整。
蓝承阳刚好从外面回来,与俩丫鬟擦肩而过,也没太关注。
但看到蓝昭从偏房出来,嘴里还在嘟囔。
“春桃的手感真一般,秋雨还算不错。”
蓝承阳走近,无奈道:“世子,您是连陪嫁丫鬟都不放过啊。”
蓝昭则是一本正经的模样。
“不可污我清白,本公子是在替她们解决烦恼,做好事呢!”
在这些事情上面,蓝昭总是能找出些理由,并且让人无法反驳。
蓝承阳干脆说起正事。
“世子,您吩咐的事情已经全部办好。”
“我让人把刺杀者的身份调查出来,为首者也被一个义兄给逮住了,以及您让找的场地也找好了。”
蓝昭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承阳义兄办事,果然靠谱,咱们先去会一会那个不要命的。”
随后,蓝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