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正在想事,无意识地跟在苏妗身后进门。
一个软弱弱的人儿转进来,他顺手抱住。
季时彦还穿着那件扣子被扯坏的衬衫。
胸前的风光晃得苏妗的心一漾一漾的。
开了荤的女人很容易被惊艳的男人吸引。
想起那晚他握住自己的手在他身上肆无忌惮,苏妗不禁脸红。
“心跳又开始小鹿乱撞了?”
男人的声音不带任何情绪,但就是撩人。
苏妗一愣,手包掉落。
里面的药膏滚了出来,眼底被勾起的那点欲念瞬时散了个干干净净。
男色误人,差点忘记要养伤。
苏妗浅笑,纤纤玉手在他遮不住的胸口上调戏了一把。
“难道你希望自己对我没有吸引力?”
苏妗从他臂弯里退出来,把药膏捡回包包里。
起身要走却被季时彦拽住手腕,又回到了他怀里。
“爷爷把我们留在老宅用心良苦,要不我破例一回?”
说着季时彦主动解开衬衫剩下的扣子。
之前那样热烈地诱惑他,也只在药物辅助下得手一次。
刚才看见她的药了,故意挑逗她。
狗男人贼坏。
“今晚就算了。”她把人推开。
“嗯?”季时彦似乎很意外。
“纵欲过多,影响种子质量。”
苏妗一本正经去了浴室。
洗过澡出来时,季时彦正在衣柜前穿衣。
看得出,他去别的房间洗了澡。
“这么晚还要出去吗?”她问。
季时彦转过身,宝蓝色衬衣包裹着结实的身躯,剪裁得体的西裤下是一双修长笔挺的腿,英俊的脸庞总会令人对他充满遐想。
苏妗承认,如果季时彦人不那么欠,他就是一个完美的男人。
“你不方便,我不能去找别人?”
季时彦不打算对她说实话。
苏妗上前,扯住他没有一丝褶皱的衬衫。
“连去乱搞也舍不得瞒我,老公是有多心疼我呀。”
她笑得很假。
季时彦把她的手从自己衣襟上抹下来,又把人转了一圈。
女人的体香在沐浴后更加令人沉醉着迷。
就在苏妗以为他会从身后抱住自己时,季时彦却把她推倒在软软的床上。
“不能给,别乱撩。”
男人丢下她,走得头也不回。
“狗男人,等姑奶奶哪天不追你的时候,别跪下来求我搭理你。”
苏妗骂完,手机响了一声。
她爬去床头,拿起手机看消息。
J:[今晚白芮铭邀约季总去浴足。]
白芮铭是老东西最小的儿子,只比她小一个月。
虽然他和白芮伊是亲姐弟,但两人为了公司一把手的位置斗得你死我活。
小舅子带姐夫去洗脚?
这姐弟俩真是各有千秋。
苏妗沉思片刻,回复:
[季时彦不养寄生虫了,老家伙急了,下次他们见面提前告诉我。]
……
三天后,季时彦被白芮铭约去打高尔夫球。
白芮铭打过业余赛,在以球会友这一块儿很熟练。
气氛很好,白芮铭正要提合作的事,一个穿着浅绿色短袖,白色短裙的女人翩然走来。
白芮铭见到苏妗,微微有些诧异。
不过看见季时彦不悦的面色,他心里就有了底。
“二姐今天打扮得这么漂亮,难道是来查岗的?”白芮铭笑问。
白芮铭两姐弟的坏各有不同。
姐姐白芮伊的坏是毫不遮掩,而他的坏是藏在骨头里,能叫对手痛不欲生,绝不一刀给个痛快。
苏妗听得出他这话是在增加季时彦对自己的厌恶感,浅笑道:
“很久没摸过球杆,就不能来练练?”
女人说谎,眼睛是不会眨的。
季时彦移开视线。
“那就一起,姐夫的球打得很好,你要忘记了技巧还可以请教他。”白芮铭笑道。
见季时彦没有拒绝,苏妗大大方方上前挽住男人的手臂,半开玩笑道:
“老公,指点一下下?”
季时彦面无表情地抽出自己的手臂,淡淡回应:
“拜师得有诚意,先给师父捡球。”
白芮铭脸上笑容深了几分,苏妗有点沉闷。
捡球,她是球童吗?
狗男人没安好心。
果然,十个球十个全打飞。
就连明明可以进洞的球,他也能打出相差十万八千里的距离。
苏妗为了给他捡球,简直跑断腿。
白芮铭故意调侃:“姐夫似乎不在状态呀。”
季时彦动作潇洒地挥出一杆,悠然回应:“是有点手滑。”
苏妗说什么也不去捡了。
她累得满头大汗,小脸红得愤然。
“季时彦,我招你了?”
季时彦眸色寡淡:“你才知道?”
苏妗转身就走。
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