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问你，第一次那个……是不是很疼？”
看着云洛曦一脸娇羞又不安的样子，顾今蓝爆笑出声。
云洛曦的脸更红了，“别笑我，我……我就是有点紧张嘛。”
顾今蓝一秒收回笑容，“也是，今晚是你和赵璟川的洞房花烛夜，肯定是避免不了的。”
云洛曦的语速突然加快，“你就告诉我痛不痛。”
“那如果我说会痛，你难道要吃止痛药吗？哈哈哈……”顾今蓝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哎呀蓝蓝！”云洛曦急得跺了跺脚，“你别笑我了。”
顾今蓝回忆了一下，“我也不记得了，人的大脑是会忘记疼痛的，不然怎么会说好了伤疤忘了痛？”
她的第一次，是在五年前。
那天晚上浑浑噩噩的，现在回忆起来，也只记得醒来时的害怕和紧张。
至于到底疼不疼，又有多疼，她是真的一点印象都没了。
她轻轻拍了下云洛曦的肩膀安慰道：“别害怕，到时候你让赵璟川温柔点就是了。”
话音刚落，房门从外面推开。
赵璟川和时烨以及时星燃刚好出现在门口。
云洛曦背对着门口的方向，还没注意到，继续揶揄顾今蓝说：“也让烨哥对你温柔点呀，看看他都把你弄成什么样了，还好我这有补救办法。”
“咳！”顾今蓝连忙咳了一声，伸手戳了一下云洛曦的腰。
云洛曦“咯咯”地笑了几声，“你也会害羞啊？昨晚你可不是这样的哦。”
“别说了！”顾今蓝嘴唇没动，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声音，然后看向云洛曦身后，“燃燃，你来啦。”
云洛曦背脊一僵，转身看去，这才发现门口的三个人。
赵璟川微笑着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你们俩闺蜜聊这么开心，没扫你们的兴吧？”
云洛曦尴尬地揪着婚纱，“没……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赵璟川说：“刚到。”
“那……听见我们聊什么了吗？”云洛曦手心里全是汗。
要是被听见，她问蓝蓝第一次痛不痛，那就太丢人了！！！
见云洛曦这么紧张的样子，赵璟川忽然意识到，她们刚刚聊的问题，可能比较私密？
他是听见了两句，虽然也没听出什么，但担心云洛曦会尴尬，于是道：“我们什么都没听见，是吧烨哥？”
说着赵璟川看向时烨。
时烨正在打量观察顾今蓝，琢磨着云洛曦刚才的那句话。
他把她弄成什么样了？
昨晚喝得有点多，情绪有些失控，难道弄伤她了吗？
突然听见赵璟川问自己，时烨轻轻点头，“嗯，没听见什么。”
“我听见啦！”站在中间的时星燃突然举起小手。
“……”四个大人纷纷看向他。
他继续说道：“我听见顾老师对云阿姨说，让赵叔叔对云阿姨温柔点。然后云阿姨说，让爸爸也要对顾老师温柔点。”
“咳咳！”时烨清了清嗓子。
自从儿子愿意开口说后，冷不丁地就会冒出一两句让他尴尬的话。
虽说童言无忌，燃燃这两句话听起来好像没什么问题。
可他清楚昨晚发生过什么事，所以心虚……
云洛曦和顾今蓝皆是一脸尴尬，谁都没说话。
只有赵璟川神色无常。
让男人对女人温柔点，女孩子之间聊这种话题不是很正常吗？
有什么问题吗？
时星燃仰着小脑袋瓜子望着时烨，眉头微微蹙着，“爸爸对老师不温柔吗？”
“咳咳咳！”
时烨又咳了几声，无法面对儿子天真单纯的眼神。
顾今蓝连忙转移话题，“燃燃，这么早起床，吃早餐了吗？我还没吃早餐呢，一会儿我们一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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