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应道:“宋爷爷你放心,我绝不会辱没你和你战友的名声。”
“好,拿着它去宰了那几个鲁班门的人,这些年,他们作的恶不是一两起了!”
我收了血刺,给宋老瘸磕了三个头。
这是规矩。
不拜师就受大恩惠,那就如同再生父母。
宋老瘸虽然只是说了血刺的来历,但我知道它绝对是不俗之物,当得起我磕三个头。
交接了血刺,宋老瘸就在工具箱里翻找东西,准备给婷婷压制心口的裂心斧。
虽然有三天时间,但我也不敢耽搁。
既然鲁班门的人图财,想要找到他们,最好的办法就是露财。
我找了一个鞋盒,回房间里从女尸的嫁妆里挑了三十六件珠宝。
不碰不知道,一碰吓一跳,我以鞋盒为标准预算了一下,那一大箱子,至少得有三四百件珠宝首饰。
东西挑出来,我让黄九在里面放个屁,好用来跟踪,但它死活不肯,怕女尸来了会宰了它。
我一把提住它的脖子,把血刺拍在床上道:“要么按我说的做,到时候我帮你跟她解释,要么我现在就戳死你。”
威逼之下,黄九选了第一个。
一时间整个卧室里恶臭难闻,让人头晕。
不过这也没办法,去外面做的话,鲁班门的人可能会察觉。他们一旦有了戒心,事情就麻烦了。
我开了窗户通风透气,然后背上黄九和二叔出门,车上,我问黄九血刺是不是还有什么好处。
黄九幽怨,威逼利诱都不肯说,只是说让我用上几次就知道了。
我又问二叔宋老瘸是什么来头,二叔也说不出个所以然,甚至是直到今天他才知道宋老瘸原来是个老兵。
回到店里,我把一盒子的珠宝放在茶桌上,故意把盖子打开。
然后就在店里和二叔捣鼓里屋的法器,傍晚的时候,二叔我们一起出门去了附近的餐馆吃饭。
包间里,黄九个啃着鸡腿道:“李哥,我觉得你这方法太弱智了,他们根本就不会上当。”
我不这样认为,倒也不是说我自我感觉良好,而是弱智和贪婪比起来,弱智根本不值一提。
这一次,我赌的不是算计,而是人性。
一顿饭吃了两个小时,回到店里,茶桌上的鞋盒不见了。
二叔和我二话不说,立刻收拾家伙出门。
黄九嗅觉灵敏,用它自己的话来说,就是隔着一百公里,它都能嗅到自己屁香味。
香的臭的我就不跟它论了,只要能找到人就行。
但二叔车子开上了路就出问题了,黄九只能确定大概的方位,没有办法指出对方具体走的是那条路。
城里路又四通八达,二叔在这里混了八九年,也没有办法一下就找过去。
直到车子出了城,黄九指出的路线才相对准确一些。
来到一座小山脚,天也快亮了,上山的小路端头停放着一辆面包车。
黄九抽了抽鼻子,说那辆面包车就是那伙人的交通工具。
二叔闻言,把我们的车倒回五六米,藏在了路边。
下车后我们摸过去,二叔用手摸了摸引擎盖,“还是热的,应该回来没多久。”
城外的森林保护得都很好,不过树木都不算粗壮,比较稀疏。
我们顺着小路一直摸到山腰,前方就出现了几栋荒废的小楼。
黄九确定的道:“那伙人就在中间那栋楼里,从气味来看,有五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