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奥义太深,我不懂,不过能想得到,昨晚上两人肯定都是人形。
对于他们来说,的确是不一样的滋味。
黄九道:“你小子搂着个新媳妇,这都几天了还没动静,要是整不成我教你!”
二叔也让我问黄九,只是我总觉得怪怪的,开不了口。
现在黄九提起来,我脸上依旧是火烧火燎,找了个借口给带过了。
黄九冷嘲道:“都说半大小子耕枯自留地,你不会是中不了举人吧?”
我一听就怒了,红着脸道:“管好你自己就行,我的事你少管。”
说着话,不知不觉就来到了街角,转过弯就看到沈卫国站在店门口。
我昨天帮他点了一把阳火,过去一晚,气色恢复了不少。
但用黄九的话来说就是病歪病歪的,一看就是酒色过度。
沈卫国的情绪很低落,而且人家是个大学生,我让黄九的取笑他,拿了小号撮箕和扫把,安排黄九打扫卫生。
坐下来后,沈卫国就急忙问我道:“李师傅,诗诗怎么样了?我想见见他。”
我冷笑了一声道:“死到临头了,还想着别人?”
沈卫国哭丧着脸道:“我想了一晚,感觉没有她,我根本活不下去。”
这话说得我相当无语。
如果殉情只是古老的传说,那我就有理由相信,如果没有干涉的话,沈卫国绝对会给我上演一遍传说。
见我不出声,沈卫国拉着我的手道:“诗诗是我的初恋,也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
我不是感情专家,而且就算是,估计也劝不了他,于是起身道:“你去外面吃个早点,恢复一下精气神,然后回来这里我给你点上另外两把阳火。”
沈卫国还想说什么,但被我推出了门。
见他一步一回头,我担忧的道:“这事我得给沈馆长提个醒,弄不好要出事。”
黄九道:“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做好自己该做的事就行了。”
话是这样说,但是钱难还,人情更难还。
爷爷说的很对,做我们这行就不该和普通人有过多的接触。
半个多小时后,沈卫国回来。
吃过早点后,他气色又好了不少。
正好早晨的阳光也从门口照了进来。
我让他站在门口的阳光里,运转道气点了他身上的最后两把阳火。
因为有火种,外加紫气东来,我只消耗了一半的道气,没感觉太疲惫。
缓了一口气,我关上卷帘门,挡住窗户,抽出血刺放出诗诗。
两人见面,都是眼含热泪,双手像是被胶水粘着,一刻都分不开,含情脉脉的看着对方,久久不说话。
我见状道:“我给你们半个小时的时间,有什么话赶紧说。”
说完进了里屋,从后门出去开了宋老瘸的店门。
宋老瘸离开也有几天了,我有些担心。
因为那晚来的麻衣人看起来不像是普通人,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我拿着鸡毛掸,简单给陈列的骨灰盒扫了一下灰,收拾完时间也刚好。
从后门回到店里,沈卫国和诗诗的手还拉着。
不过沈卫国脸上已经看不出悲伤,见我就道:“李师傅,我和诗诗说好了,我会等她轮回转世!”
我算了下,沈卫国三十了,就算诗诗现在轮回,那也是老牛吃嫩草了,忍不住摸了摸鼻子。
诗诗道:“李师傅,我轮回后,你能帮沈郎找到我吗?”
我眼里有她的鬼泪,找到她不难。
但我提醒两人道:“轮回的事我也不太懂,但据说重新做人后会失去前世的记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