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有为道:“放心,明天一过,你没有以后。”
我没搭理他,一个废物,说话不管用,而是看向九道状元。
九道状元冷哼一声道:“一言为定。”
话音落,他转身就走。
赖有为双手推着轮椅跟在后面,像个被遗弃的孤儿。
送走他们,我高兴的喝了一杯茶。
战玲担忧的问:“李阳,毁丹田可不是小事,你有把握对付空亡屋?”
“对付?这不是有人帮着干活了。”
我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战玲道:“你们不是打了赌?”
瘟神插嘴道:“他没有说被毁丹田时不能还手。”
被瘟神戳穿小心思,我嘿嘿笑道:“想毁我丹田,那得看他本事。”
战玲无语的道:“你这样做很不要脸!”
“脸?”我不屑的道:“自从见过名门正派的人,我就不知道要脸是啥了。”
我说完忙给瘟神解释道:“我不是说你啊!”
瘟神哼一声。
黄九嘀咕道:“这人真没趣,还是小太阳好交流。”
这点我认同。
战玲问道:“那你的意思是让他们去救那小女孩?”
我放下水杯道:“你想什么呢?真以为他是九道状元?要真是九道状元就不会把名号挂在嘴上了。”
空亡屋,可不是那么好对付。
什么九道状元,不过是个炮灰。
正好,这次也可以把龙虎山拉下水,免得三阴教光盯着我不放。
我拿了店里的钥匙,看了眼外面的天道:“这一天天的,饭没吃一口,天就晚了。走,我请客,搓完去看戏。”
黄九没跟去,半路就溜了。
我们想知道九道状元的去向,少不了黄九小弟帮忙,所以黄九半途溜了。
瘟神不合群,也不会饿一样。
我关上店门,他就撑开黑伞,杵在门口。
我喊了一声他没动,我也就懒得理会。
想来高人在人前都是不吃不喝,不拉不撒。
要不然怎么能称之为高人?
战玲是猎魔人,风餐露宿习惯了,对吃的不挑剔。
不过话放了出去,我还是找了个像样的馆子,点了四个菜,让厨房再弄一只半生的母鸡打包。
可能是习惯了,战玲吃饭很快,吃好就坐在一旁,不停的叹气。
我忍不住问道:“你这唉声叹气的,是看着我吃不下饭?”
战玲道:“那倒没有,只是看着你,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我眉头微皱,正准备生气,不过想到一些事,问道:“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战玲点头,没有继续说。
我道:“瞧你这个样子,就该用两张钱,掏个窟窿给你带在眼睛上。多少!”
“二十万。”战玲平静的道,不等我怼她,她接着又道:“我这是为了救你!”
一个消息收我二十万,还说是救我?
我笑都懒得笑,黑着脸道:“那算了。”
战玲有些意外,“你不听听?”
我道:“免费的就听一听,付费的就算了。”
战玲胸有成竹的道:“听完,你一定会愿意付钱。”
我笑了笑,真以为我不眨眼就拿出百万给钱馆长,就当我是冤大头?
她也太小看人了。
战玲道:“我听说有人在帮你催运,等你运气到达巅峰的时候,很多别人做不了的事,你都能做成。”
“嗯?”我放下手中筷子。
胡文辉也在借我的运,不仅接到了活,还寻到了小脚姑娘。
二叔也是如此,我才进城,他立马就风生水起。
胡文辉的事我说不准,因为身为一个强者,他的事恐怕没人敢干预。
二叔就说不准了。
不过他之前跟我说那些话,似乎是有所察觉。
但一时半会,我的好运气也散不掉。
要是再有人推波助澜,那就更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