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去一看,裤裆都湿了,是真的笑尿了。
黄九蹲在一旁,蛊惑的道:“实在受不了,就坦白从宽,我们是优待俘虏的。”
“去你妈的!”青年身心都遭受了折磨,破口大骂。
黄九眯着眼,也不理会。
见他嘴还硬,我也没搭话,回了棚子里。
二叔还在睡觉,我拿着酒瓶子,准备给他清洗一下伤口,结果拉开袖子,发现他身上的伤口,疤都已经掉了。
呼……
我吐了口气。
二叔,也算得上是一个怪物了。
我拉上他的被子,正准备出去,二叔醒了,从床上坐起来问:“我睡了多久了?”
“三个多小时了!”
二叔揉了揉太阳穴,整个人都透着疲乏。
缓了一会,他回过神,从床上下来。
我把酒瓶放下,问道:“二叔,我问出来了,他们是古族许家的人,祖上是徐福的后裔,因为避祸,才改姓许。”
二叔好像早有预料,嘀咕道:“还真是他们。你爷爷的棺材怎么样?”
我道:“就那样!”
“那就好!”二叔起身拿起床头破烂的衣裳,看了眼又扔了回去,我急忙把从家里带来的衣服递给他。
衣服是我爹的,都是很老的款式,因为常年下地干活,还沾了一些洗不干净的黄泥印记。
二叔也不嫌弃,拿过就穿了起来。
我有些担心的问:“二叔,古族估计不会善罢,要不我回山里去找小翠。”
至尊已经栽在我们手里了,那再来的就不会是一个至尊,至少都是两个,甚至是超越至尊的存在。
二叔不以为意的道:“你别担心这些,我请了朋友来帮忙。”
我诧异的问:“你不是不信任你那些朋友吗?”
二叔道:“这个不同,他欠我一条命。”
嗯?
我狐疑的看着二叔。
能对抗至尊境的人,会欠他一条命?
一时间,我也想不到是谁。
不过我接触到的二叔的朋友,厉害一点的也就胡文辉和胡文耀了,而且他们要两兄弟联手才厉害,分开的话,估计还打不过我。
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九阴九阳的体质和真魂一样,都极为神秘。
其中奥秘,只有当事人清楚。
见二叔如此说,我也就不再多想。
二叔出了棚子,见黄九正在审问少年,回头道:“记得给他们一些吃的,别把人弄死,没有这两只病猫,老鼠就来了。”
病猫?
二叔接着道:“晚上惊醒一些,有些老鼠,也是不怕猫的!”
我应了二叔一声,开始做饭。
不得不说,青年的意志力让我惊叹。
傍晚的时候,羊羔都舔够了盐,他也是笑得快断气了。
但依旧不松口。
黄九失去了兴趣,打算让他缓一缓。
毕竟不知道糖的甜,又怎么会清楚药的苦。
我把羊咩咩拴在棚子外面,给它砍了几根树叶子。
吃过晚饭,天色渐暗。
我和黄九轮着守夜,给二叔好好休息。
好在一夜无事。
第二天一早,黄九把羊咩咩牵过去。
正所谓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黄九都还没有上刑,青年的意志就崩溃了。
痛哭流涕的道:“我说,我说了,你把羊牵开,牵开啊……”
人畜无害的小羊羔,此刻在他眼里,好像变得比魔鬼还要可怕。
黄九一手拉着羊,一手叉着腰,“早说不就没这些事了。”
我一听他松口,也走了过去。
青年缓了几口气,流着不争气的眼泪道:“当年我先祖从海外运回龙棺,为了防止龙棺落到别人手里,就把棺中一个重要的,我们称之为灵珠的东西取了下来,一直保存在家族的宝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