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迎奋力挣扎起来大哭大嚷道:“折磨花容……让她受罪的……又不是我……为何要我受……这些……”
上官冽冷笑道:“为何?孤一直在给温迎机会,就是等待温迎来给孤答案。花容曾经是你最宠爱的贴身宫娥,为何会在守备森严的王城中“突然消失不见踪迹”?
温迎苦楚的眼泪从眼角滑落,“花容她到底是你什么人?这么久以来你折磨我皆因花容?你是想花容身上受过的苦痛都让我也一一品尝一番?”
上官冽并没有回答温迎,他放开摁住温迎双肩的手,旋即冷冷的开口,“你受过的每一样苦痛都远远不及花容曾经受的!好了,温迎就好好跪在铁链子上自省,孤要去休息了,记住了再疼也不许发出声音,不然今夜你就给孤跪在铁链子上。”
温迎被刚刚上官冽那狠戾的一摁痛到痉挛,膝骨定然是受到了损伤,今后怕是跪在平地上都不会好过。
温迎再不想因为花容受这些莫名其妙的责罚。
温迎双手撑地颤颤巍巍站了起来,这是她到了上官冽身边以来,第一次公然反抗上官冽。
“温迎,孤看你是找死!”上官冽黑沉着脸反手狠狠给了温迎一耳光,温迎嘴角都被打破溢出了血迹。
温迎手捂着面颊,怒红双目咬着牙说道:“君上既然不想说清花容的事情。今后我再不会受君上因着花容给我的折磨。我可以向君上发誓花容之事我从头到尾皆不清楚!君上日后罚于我的,我不会再受!君上实在痛恨我,请恩赏我白绫三尺!”
上官冽听后气极反笑,“孤说了多次,你想死也要等待孤的恩赏,你才能去死!孤罚于你的,你不再受?孤见温迎定然是脑袋不清醒,说起糊话了!孤劝你少惹孤生气,孤或许还能让你少跪些时候。去!老实回去跪着,别逼孤拿绳子把你捆了!”
温迎紧咬嘴唇委屈垂泪站立不动,她宁愿去死也绝不再去跪那磨人的铁链。
上官冽微蹙眉端望着一身倔强的温迎,心猛然一软,良久后长长吐出一口气,向温迎伸出手冷着语气说道:“温迎,你过来!”
温迎倒是听话向前蹭了两步,上官冽抬手摩挲温迎面颊上被他掌掴出的掌印,忿忿道:“温迎你啊,就是死倔!疼死也不开口向孤讨饶,孤后庭的女人们就算身份再高贵也知在孤面前要温驯,再瞧瞧你每每对孤都竖起你这一身的尖刺!开口求孤就这么难?”
温迎低垂眼眸扯了扯嘴角,心中酸楚难忍,泪珠接二连三从眼角滚落。
上官冽轻声呵斥,“好了,孤也让你受到疼了,今日便不要求你继续跪了。日后胆敢再惹恼孤,孤绝不会再轻轻放过!”
温迎仰头看向上官冽,心中难受声音夹杂有哭腔,“那……花容她……”
上官冽眼神支离,神色悲伤叹息道:“花容……是啊花容她有什么错呢?要说花容有错,大抵上就是她长了一张能摄人心魂的面孔吧。她倘若没有那张明艳的面孔,也不会受那么多的罪了。温迎,你不知每每孤对你心软再下不去手的时候,都会用这个说辞来安抚自己。”
温迎从未见过上官冽有如此悲伤神色,她不由的对花容之事多添了几分探究的兴致。
温迎轻轻询问道:“君上知道花容她在何处?我可以见一见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