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月色朦胧。
上官冽将扛在肩头的温迎丢在床榻上,他直直俯视温迎,漆黑的瞳孔中满是占有欲。
“迎迎,竟然把哥哥给迎迎买的蜜饯喂给你的小哥哥吃。今夜哥哥一定要狠狠惩戒迎迎。看迎迎以后还敢不敢了!”
话音未落,上官冽附身按住温迎的双肩,嘴贴在温迎耳畔,“小东西,你完了!既然是你自己做了错事,今夜不许求饶知道吗?”
温迎明白了上官冽的意图,睁大杏目,娇娇怯怯地央求道:“不要啊哥哥,迎儿不喜欢宝宝了,迎儿要睡觉。”
温迎求饶的可怜小模样惹上官冽心中轻颤,嘴直接堵住了温迎出声央求的小嘴,带上了比之往常更加厚重的情绪。
不消片刻,温迎便已被上官冽吻得呼吸不畅气喘吁吁。
温迎与上官冽体力差距甚远,温迎已然是精疲力尽,上官冽他仍旧不知疲倦。
上官冽将温迎环在怀中,见温迎闭紧双目,呼吸均匀平稳,已然熟睡。
上官冽手指抚了抚温迎泛红的眼尾,轻叹口气,“迎迎我绝不会允许你离开我。无论是你的心还是你的身只能属于我一个人。我知道你清醒后只会继续恨我怨我。没有关系,等我拿下大韩一统天下,便再不用受任何人的裹挟。到时我会将实情细细讲给你听,我相信迎迎会原谅我对你做过的一切。如今的每一日我都害怕迎迎心智恢复正常,故此只能先让迎迎怀上我的孩子,迎迎你千万不要怪我,知道不知道?”
次日,温迎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发现她已在回王城的路上。
上官冽嘴角上翘看向温迎戏弄道:“迎迎可是醒了。清晨唤你,怎么都唤不醒。我就不信迎迎会累成这样。”
温迎心中委屈,鼻尖凝起酸楚眼泪不受控坠落下来,“哇!迎儿真的好累,腰好酸!哥哥还说迎儿!”
上官冽急忙将温迎捞入怀里,柔声哄道:“是哥哥错了!迎迎不哭!”
上官冽越哄温迎越是觉得委屈,眼泪涌得越发汹涌。
上官冽双手捧起温迎脸颊,将温迎眼下的泪珠一颗颗吻掉,“好了,迎迎可不能再哭了,哥哥的心都要被迎迎哭碎了!”
回到王城,上官冽日日细心观察温迎,盼望温迎能顺利怀胎有孕。
十五日后,慕容天澈身体恢复告辞离开了别苑,奕影回王城向上官冽复命。
“君上,慕容天澈离开别苑之时让属下转告君上,救命之恩当涌泉之报。下月初六午时希望与君上在南市的水云轩相见。”
上官冽声音低沉,“嗯!水云轩应是他慕容家的产业。孤让慕容天澈进别苑养伤,他该已知晓孤的身份。”
奕影道:“据属下听闻慕容家家训不允许家族中人与三国的皇室有牵扯。怕是最终结果会让君上失望。如今看来大燕皇室的传闻果然不真!不然,慕容天澈见到柔熙长公主二人不该是如此陌生。”
上官冽冷冷哼了一声道:“孤早说过了大燕的那些个传闻真不真,假不假孤皆不在意。只那一日慕容天澈自己的命都快保不住,一双眼睛却是黏在温迎身上,孤就应将慕容天澈的眼珠子抠了!”
奕影感受到上官冽的震怒,低头思索良久最终还是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双手举到上官冽面前,“君上,今日鬼谷谷主刚刚送到的秘信。”
上官冽接过书信,展开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眉头拧成了个大疙瘩,长长吐出去一口气忧心忡忡说:“花容情绪越发不稳,身边看护之人频频被她咬伤亦或是砸伤,前几日还跑出了鬼谷,谷主派人出去寻了一日才将花容寻回。对待花容孤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奕影道:“不如君上广贴告示,重金寻找能人异士为花容姑娘看诊。属下坚信花容姑娘的病总会医好。”
上官冽命令道:“孤看也只能如此。那便在各城中广贴告示,寻找名医。还是老规矩到时将花容从鬼谷接出另外安置再请医者为她看诊,任何外面之人不得踏入初阳城。再有温栩他如何?”
奕影回答道:“是,属下领君上令。请君上放心,在大宣再没有比初阳城安置小皇子更为安全的地方了,鬼谷与初阳城比邻而居,鬼谷众人日日夜夜为初阳城看管门户,誓死护卫。”
上官冽挥了挥手,命奕影退下。
奕影刚刚退下,大内官提步迈过门槛进到书房向上官冽禀告,“君上,君后在书房外求见。”
上官冽眼睛看着手中折子,淡淡地道:“嗯,请君后进来。”
君后走进书房行礼道:“妾,叩见君上。”
上官冽眼睛始终未离开手中的折子,“起身吧。静好有事?”
白静好见上官冽竟待她如此冷淡,努力压制住心中的愤怒,笑着说道:“难道君上忘记了,今日是妾的生辰,君上曾经答应陪妾过生辰的。”
上官冽声音清冷对白静好说道:“好,孤知道了。静好先回凤仪宫去吧,孤看完这些折子自会去凤仪宫陪静好用晚膳。”
白静好用力攥了攥手中的帕子,咬牙说道:“是,妾告退。”
出了宣明宫,白静好立即沉下了脸,双手似要将手中的帕子拧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