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儿子见温迎绝美色心早起,见爹娘重新将温迎绑好,双睛色眯眯的死死盯着温迎说道:“爹娘,你们快出去!我自己行!”
老夫再一次嘱咐道:“傻儿子!记得可别心软松开她手脚上的绳子,回头你媳妇跑了我们可不给你追去!老婆子,咱们走吧!让咱们儿子好好玩!”
老夫和老妇人离开了小土屋,回身为儿子关紧了屋门。
跛腿男子前探身体伸手抚摸起温迎白嫩的面颊,一双老鼠眼贼溜溜的在温迎身上打转,“媳妇,你可真好看,跟天上的仙女一样。你一会儿好好的今后我好好疼你!”
温迎惊得杏目怒瞪,大力的摇摆起了脑袋,泪珠从眼角落下,“呜……呜呜呜……”
“你不愿意?那不行啊,你我是夫妻,你就得伺候我!”跛腿男子舔了舔嘴唇,接着就往温迎身上扑了上去。
眼见跛腿男子高撅起嘴马上就要亲上温迎,温迎强忍心中阵阵上涌的恶心感,努力挺起上半身,头向后一仰狠力去撞跛腿男子的眼珠子。
跛腿男子毫无防备,被温迎这一撞痛得跌下木榻,双手捂住右眼坐在地下痛骂道:“小娘们还是个烈货!都被捆成这样了,还能撞人!一会儿让你见识见识大爷我的厉害!”
跛腿男子一股脑从地上爬了起来,上前先怒的给了温迎一个耳光,使得力气不小瞬间温迎的脸颊上就呈现出红色掌印。
跛腿男子粗暴撕扯开温迎的衣领,温迎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他见温迎锁骨处有烙印,大失所望破口大骂道:“身上烙有奴印,肯定是从大户人家跑出来的私奴。身子都被人玩过了,是个不值钱的二手货!”
跛腿男子口中的“烙印”、“私奴”、激得温迎头再一次剧烈疼痛起来,烧得通红的烙印按在她锁骨处的情景在脑海中一闪而过,让温迎觉得既真实又虚无。不知为何此时她的锁骨及右耳后开始隐隐作痛。
跛腿男子话语中带了对温迎的恩惠,“得了!我也不跟你计较,记得日后好好在家里伺候爹娘和我,赶紧给我们家生下儿子。总比你在大户人家里当一个私奴,供大户人家玩乐的玩物要强得多!”
奕影奕竹在窗外见跛腿男子即将要压在温迎身上。
他们二人对视一眼,奕影快速掏出飞镖射出扎在了跛腿男子的后脖颈上,男子应声倒在地上。奕竹早早飞身离开向上官冽去禀告。
当上官冽慕容天澈一行人来到温迎面前,温迎撇嘴大哭一下扑入上官冽的怀中,“哥哥,你怎么才来啊!迎儿好害怕!”
上官冽沉脸冷声教训道:“这时候知道害怕了?我有没有跟迎迎说过不许你乱跑?迎迎为何这么不听话!”
上官冽训斥的话语使得温迎更觉委屈,哭得更凶了。
慕容天澈不满上官冽明明知道温迎受到了委屈和惊吓,他不第一时间慰抚温迎也就算了,竟上来劈头盖脸先教训了温迎一顿。
“小姐本就害怕,公子怎么还舍得教训她?公子不应该先仔细检查小姐身上是否有伤?我看小姐的额头和面颊上带有伤痕,肯定是这个混蛋打的!”慕容天澈嘴上的话是对上官冽说的,脚下却是出气一般死命将躺在地上的跛腿男子一脚踹了出去。
上官冽斜了一眼地上的男子,看向奕影问道:“奕影,这人你给弄死了?”
奕影拱手行礼回话道:“回君上,这人想侵犯长公主,属下只是将他打昏。没有君上下令,属下不敢。”
上官冽听后大怒,声音森寒下令道:“很好!他们的胆子不是一般的大!奕影堵上他嘴捆了手脚丢到院子去。奕竹去将绑走温迎的人给孤找出来!”
“是,属下领令!”奕影奕竹领令。
上官冽揽着温迎走出小土屋,慕容天澈拿过随从手中他命人为温迎备下的外衣,披在了温迎的身上。
当慕容天澈发现温迎锁骨和耳后二处冽字的烙印,心中似吞下了一颗橄榄酸涩苦楚。
上官冽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怎么能对温迎下得去手!慕容天澈无法想象那日被烙上烙印的温迎会是多么的疼。
上官冽温迎及慕容天澈并排站立在院子中央,奕影奕竹将五花大绑口中塞布的一家三口扔在了他们面前。
一家三口惊恐得一下接着一下瞌着头。
上官冽轻抚了抚温迎脸上的掌印,直视跛腿男子升高声调问道:“我们迎迎脸上的这个掌印是你打的?”
跛腿男子先是点了点头,瞧着上官冽和慕容天澈都不是好惹之人,又紧着用力摇起了头。
“呵呵,你承认与否都不重要!”上官冽转身抽出配在奕影腰间的剑,“奕竹抓住他的双手,一双只会打人的手留着无用!”
跛腿男子听到要削了他一双手发疯般的挣扎起来,老夫老妇人跪行至儿子身前替他阻拦上前执行上官冽命令的奕竹。
慕容天澈对身边的随从冷声道:“你们都是死人?还不去帮忙!”
“是,少主!”慕容天澈的随从出手拉开了老夫老妇二人。
奕竹把跛腿男子双手举到上官冽面前,上官冽剑起剑落,一双手齐腕削断落在尘土中,跛腿男子被堵的嘴中发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