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天澈手领着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到了半山腰的一所山庄。
“祖母!”小男孩刚迈进门槛向屋舍内的魏嬷嬷奔了过去。
“小虎子!你怎么会在这?”魏嬷嬷见到自己的孙子,瞳孔一震心猛然一抽。
小虎抬手指了下慕容天澈,“那个叔叔知道小虎想祖母,他说他知道祖母在哪,我就央他带我来见祖母了。”
魏嬷嬷冲慕容天澈冷嗤道:“原这就是慕容家的家风,拿一个小小孩子做为威胁算什么本事!”
“这位老夫人怕是对在下有所误会。您的小孙子表述的明明白白,是他请在下带他来见您,可不是在下硬将他绑来的。在下是没经过老夫人同意,将您带回这山庄,可并不敢怠慢于您,还特意吩咐过他们,命他们好好伺候老夫人。”
慕容天澈微微一笑,继续说道:“可是他们谁胆大包天,惹了老夫人动了气?老夫人告诉在下,在下定狠狠惩罚他们给老夫人您出气。”
魏嬷嬷沉声道:“慕容天澈你少在这跟我扯这些个淡话,我伺候燕后从大司马府到王城什么人没见过。你将姿态放得再低也无用,我不信你!我说了,话我只会同柔熙长公主一人讲。”
慕容天澈敛起脸上的笑容,轻哼一声,“既然如此,那老夫人莫怪在下无礼了!来人!”
“少主,属下在。”站立在慕容天澈身后的随从上前一步。
慕容天澈双眼盯视小虎,随从会意抬步上前抓住小虎的一只胳膊提拉起来往外拖。
小虎吓得哇哇大哭,魏嬷嬷站起来同随从争夺起自己的孙子,“你要干什么!你把孩子都弄疼了!快把孩子给我!”
魏嬷嬷一个老妇如何能争得过膀大腰圆自小习武的随从,随从一推魏嬷嬷又跌坐回了椅子上,只得红着眼眶眼睁睁看着自己孙子被拉拽出去。
慕容天澈冷然道:“老夫人,在下很忙,没有那么多时间浪费。希望老夫人配合在下,把知道的都说出来。”
魏嬷嬷仰天大笑道:“哈哈,你当我是贪生怕死之人?燕后是喝我奶长大的,柔熙长公主更是我一手带大的。我可以带上我孙子一起死,也绝不做危害燕后和柔熙长公主的事!”
慕容天澈扶额叹息,“真是个蠢货!你在国寺门口那般叫嚷,你可知那日上官冽虽未至,可护卫队伍中有不少他的亲信。你如此做已然是在危害柔熙长公主。”
魏嬷嬷先掩面哭泣,后崩溃大哭,最后又结结实实左右开弓扇了自己两个耳光。
“我能怎么办!长公主委身上官冽,上官冽看管那么严,我根本无法见到长公主。上官冽带长公主去军营,我花钱买通管事进军营充当厨娘也未能如愿见长公主一面!那日好不容易在国寺外见到长公主,我哪里还顾不得上有没有上官冽的人。”
魏嬷嬷情绪激动话说的是又快又急,停下来喘匀了气息继续说道:“你不知我日日过的什么日子,我无能啊,燕后信任我才将小皇子交付给我。可我对不起燕后的重托,小皇子可以说是从我手上丢了,我只能眼看着上官冽的人将小皇子扛走啊!”
慕容天澈听了魏嬷嬷的话,以为魏嬷嬷急迫找温迎是要说温栩的事,心中很是失望。
慕容天轻启嘴唇安抚地说道:“老夫人不必过份自责,小皇子如今很安全,据在下所知上官冽从未给过小皇子委屈受,好吃好喝供养身边伺候之人也伺候的十分精心。一会儿,在下派人送老夫人和孩子回家。”
慕容天澈说完转身就要离开,魏嬷嬷出声叫住了他,“你等等。我想知道你现在与上官冽是何关系?你是上官冽的人?”
慕容天澈一字一句地说:“在下不是也永远不可能是上官冽的人。我答应助上官冽攻夺大韩,皆因大韩国君曾经欺辱过长公主,一方面我要替长公主报仇!在下也不怕老夫人笑话,在下爱慕长公主,愿意为长公主做任何事情,那怕是豁出去在下这一条性命。”
魏嬷嬷咬牙切齿地骂道:“哼!我看你也是油嘴滑舌!比之上官冽那货也强不到哪去!我们柔熙长公主自打出生以来我是当眼珠子一样呵护着伺候大的啊,一点委屈没让长公主受过,最后竟被上官冽给祸祸了!我真的恨不得将上官冽剁碎了喂狗!”
慕容天澈正色道:“在下自知老夫人现在不信任我,没有关系,我会用实际行动赢得老夫人的信任。至于上官冽,老夫人放心,那货在下也不会放过他!”
魏嬷嬷毫不客气地说:“慕容天澈,既然你如今帮上官冽办事,你给我想办法让我见长公主一面。”
慕容天澈叹口气说道:“老夫人想见长公主在下可以安排。只是老夫人怕是还不知道,长公主自上次落胎后,心智只有七八岁孩童。故此国寺外老夫人唤长公主,她才会不认识您了。”
“什么!我的长公主啊!我可怜的孩子啊!上官冽这个混蛋!他把我的宝贝祸害成这副模样,这是在摘我的心肝啊!”魏嬷嬷老泪纵横,双手撑着椅子把手颤颤巍巍站起来。
上官冽安慰道:“老夫人您莫要太伤心了,在下妹妹医术极佳,我派她在长公主身边照料,长公主身体绝不会有什么纰漏。妹妹前几天告诉我,长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