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迎双眼看向上官冽像看个傻子一样,扯动了下嘴角说道:“我想听一听,君上同我计较要如何?君上是再赏我几鞭子?亦或是再罚我跪上几个时辰反省?我又不是君上的囚犯,难道我在心绪不佳的时候去慕容雪衣的庄子上住几日不可以?”
上官冽不满轻斥道:“迎迎你何时变得如此无理取闹?你莫要认为有慕容天澈给你撑腰,你就可以这般不懂事。你不想在王城待了想出去散心,你可以告诉孤,孤有空闲时自会陪你去。你私自就跟着慕容雪衣走了,致使身染病疫危在旦夕。这次是迎迎命大无事,若是有事孤绝不放过慕容家!”
温迎秀眉蹙起摇了摇头,不想再同上官冽他浪费口舌,“君上国事繁忙,还是赶紧回王城吧,我想再睡一会儿。”
温迎说完就将自己缩回到了锦被之中,面向床榻里面,背脊外向上官冽。
上官冽凝望待他态度冷冰冰的温迎,无奈的叹了口气,“迎迎三日后孤亲自来接你回王城。孤命人算过下月初六是个难得的好日子,孤已命他们去准备了,下月初六那日孤要给迎迎办一场盛大的册封典礼。”
温迎双眸紧闭未有任何反应。
上官冽微微一笑说道:“孤知道这三年来迎迎没名没分的跟着孤是受委屈了。孤要封迎迎后位,今后在王城之中迎迎还是最尊贵的。”
上官冽依旧未等到温迎的回应,尴尬的笑了笑,用手轻推了下温迎说道:“迎迎你有何不满你可以提,不要一直不理孤啊!”
温迎被上官冽闹得很烦躁,重新坐起身来,瞪视上官冽嘲讽地说道:“给我后位?如今君上就不怕得罪在前线为君上浴血奋战的白大将军了?这时候废后可不是明智之举,君上何必如此,再者说什么后位不后位我不稀罕!”
上官冽强行握住温迎的小手,咧嘴一笑道:“迎迎终于愿意理一理孤了!孤知道迎迎不稀罕,但迎迎要考虑迎瑶和子承,如今迎瑶和子承大了懂事了。迎迎没有位分,迎瑶和子承会背地里被旁人说三道四。”
温迎听后仰头大笑,“君上说的话在我听来真是个大笑话。君上在我心智不明的情况下,强迫我生下迎瑶和子承,那时候你不怕他们今后会不会被人说三道四,如今倒是怕了?”
温迎挣脱开上官冽的手,抬手指住上官冽怒道:“上官冽,你给我听清楚,今后你少拿迎瑶和子承来裹挟我!你别逼我告诉两个孩子,他们的父亲是用了多么不堪的手段,强迫他们的母亲生下的他们!”
上官冽拧眉不满道:“迎迎你何必如此!咱们做父亲母亲的应该护着两个孩子平安顺遂的长大。何苦让他们知道这些!”
温迎轻哼一声,讽刺地说道:“原来你也怕两个孩子知道你做过的那些不堪的事!上官冽你不用拿两个孩子说事,我清楚你给我后位无非就想将我囚在你身边一生!你为人真是凉薄,白大将军还在前线九死一生的奋战,你就要废掉他女儿的后位!”
上官冽向温迎说道:“孤就是考虑白逸还在前线奋战,这时不好废掉白静好。几日来让孤想到了个两全其美的法子。孤暂时不废白静好姑且让她还做君后,孤封迎迎为从后,同君后位。先委屈迎迎同白静好平起平坐,等咱们拿下大韩,孤再找到个白静好错处就将她废掉。迎迎觉得这样可行?”
温迎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眸看向上官冽,带上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嘲讽,“从后?左为从,右为尊。从后说得好听,实则不过是屈居于君后之下的副后。君上给的恩赏太重,我受不起!”
上官冽无奈一叹说道:“迎迎累了,这事改日咱们再谈。今日孤先回去了,明日再来看迎迎。不过三日后咱们肯定是要回家的!”
上官冽踏步离开寝室,慕容雪衣端着汤碗进来,两人走了个正脸。
慕容雪衣屈膝向上官冽行礼,“民女见过君上。”
上官冽脚步未停,“嗯!起吧!好好照顾迎迎。”
慕容雪衣进到房内,见到桌案上的两个食盒,笑着说道:“看来是哥哥他来过了?君上和哥哥两人也真是的,我强调过几次,长公主还未痊愈,他们私自进来也不怕染上病疫。”
温迎抓住慕容雪衣的手,嘴角扯起一抹苦笑,“雪衣,我未痊愈是不是还会害旁人染上病疫?上官冽非要三日后接我回王城,可是我暂时还不想回到那牢笼之中!”
慕容雪衣端着药碗,舀起一勺汤药轻轻吹了吹喂给温迎喝下,“好,回头我去同君上解释清楚。为了王城中近千人的稳妥,长公主最好在心园中再休养半月为宜。这样长公主可能高兴上一些了?”
温迎微微颔首一笑,“自然会高兴,谢谢雪衣。”
慕容雪衣嘟起嘴假意生起气来,说道:“哥哥将我暖房中好不容易长出来的果子都摘下来送来给长公主了。长公主还不高兴呢。”
温迎扯唇笑道:“我知道雪衣这是故意装生气为了哄我呢!雪衣不是小气的人。我刚刚还跟慕容家主说,很想去见识一下雪衣的琉璃暖房。”
慕容雪衣又喂下温迎一口汤药,“那就请长公主争点气,让身体快些痊愈,莫说去看我的暖房,长公主想去哪里去不得呀。”
温迎想起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