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迎嘴角勉强扯起了一抹笑意,“好,我努力!”
上官冽手握刚刚帮温迎改造好的长鞭,悄无声息站立在温迎和慕容天澈身后。
上官冽见温迎慕容天澈两人肩并肩站在一处,温迎身上穿的明显是慕容天澈的披风。
上官冽眸光微动,心中妒火在隐隐燃起!
近来上官冽发现,温迎同慕容天澈越走越近,不光是指二人的距离还有二人的心,这让上官冽整个人都被嫉妒的情绪所充斥。
温迎见到慕容天澈可以温和笑着说话,见到自己时莫说笑了正视他一眼都属奢望。
让上官冽想不明白的是,自己比之慕容天澈差在哪里,明明他待温迎不可谓不用心。
慕容天澈侧头对温迎温声说道:“长公主还是快回营帐歇着吧。月亮它又跑不了,日日可供长公主欣赏。”
温迎听后扑哧一声笑了,“慕容家主说话有趣,劝人都劝得与众不同。好,慕容家主也快些回营帐去休息吧。”
“我送长公主两步,看着长公主安全返回营帐我再走。”慕容天澈护送温迎,见温迎进了营帐才转身离开。
上官冽瞧着慕容天澈凝望温迎那恋恋不舍的目光。他眼神中闪动着愤怒,心中的妒火燃得更旺,握住鞭柄的手攥的更紧。
大部队又行进了两日,终于到达大韩中州城外,白逸军队驻扎的营地。
上官冽到了才知道,白逸带领兵士打的那场败仗比传入王城汇报给他的更为惨烈。
在那一战中,白逸带领的兵士死伤过半,倘若上官冽不带兵士赶来支援,这边怕是支撑不了多长时间。
白逸胸口被毒箭射中,虽箭身已从白逸的身体中取出,但营地中的几位军医对白逸所中的毒却是无能为力。
上官冽领着慕容天澈及慕容雪衣到了白逸的营帐,见白逸平躺在木榻上呼吸微弱满面青黑之色,可见毒已入心。
上官冽心知不好,怕是救助白逸无望了。
上官冽叹了口气,转头看向慕容雪衣说道:“还请女医帮白大将军看一看吧。”
“是,君上。”慕容雪衣应了一声,上前为白逸诊脉,又仔细查看了一下白逸的伤口。
慕容雪衣双眉轻蹙摇了摇头,向上官冽回话道:“白大将军中的是乌木碱,拖的时间太久,希望不大了。”
上官冽轻启嘴唇刚要说话,白逸清醒过来见到上官冽异常激动挣扎的就要坐起身来。
白逸向上官冽伸出手臂,“君上……是您来了……”
上官冽上前一步握住白逸的手,安抚道:“白大将军躺着说话吧!大将军安心养病,用不了多久大将军就能康复。”
白逸咳嗽了几声,泪水顺着眼角淌下,声音虚弱无力,“臣知道君上这是在安慰臣,臣知自己命不久矣。臣有愧于君上的信任和重托,未能拿下中州城,还劳累君上赶来支援。”
上官冽轻拍了拍白逸的手,“白大将军无需自责,谁也无法保住自己全无败绩。至于后面的事,白大将军就不用操心了,交给孤。白大将军一定要养好身体,等孤拿下大韩,庆功宴上孤要同白大将军痛饮几杯!”
白逸听了上官冽的话,眼泪流出的更是汹涌,嘴边扯起一个苦笑,“臣多想能有命等到庆功宴上同君上痛饮啊!可惜啊,臣知道臣是不中用了!君上,臣想求君上几件事,希望君上能答应臣,让臣死亦瞑目!”
上官冽轻嗯一声,“白大将军要求的事,只要是孤能做到的,孤必让白大将军如愿。”
“好!臣先谢君上!”白逸缓了口气,继而道:“臣请求君上看在臣这么多年,忠于君上奋力征战的份上。请君上日后可以善待君后,万不可废后!君后是有些小脾气,但心地良善从未伤害过旁人。”
慕容雪衣听到白逸的话,气得看向慕容天澈直翻起了白眼。白静好为人良善?从未伤害过旁人?温迎第一个孩子是怎么落胎的?温迎怀双胎险些不保又出自谁的手?小皇子差点被害成痴儿又是谁做的?白逸是怎么说出的这个话!
慕容天澈双手早紧握成拳头,若不是看白逸已是病入膏肓,没几日命活了,他真想揍白逸几拳。
上官冽蹙了蹙眉,颔首道:“好,孤答应你,孤绝不废后!静好她这一生都会牢牢坐在君后位置上!”
慕容天澈听了上官冽的话,气得实在待不住了,转身拂袖而去。慕容雪衣瞪视了一眼白逸,随在慕容天澈身后出了白逸的营帐。
离开白逸营帐一段距离,慕容雪衣再也忍不住对慕容天澈说道:“哥哥,你听听白逸刚刚说的是什么话!君后要是良善之人,这世间我看就没有不良善的人了!”
慕容天澈冷冷一笑,“你猜白逸后面还会求上官冽何事?”
慕容雪衣想了想说道:“白逸还有事求?白逸保住了白静好的君后位,不就等于保住了他外孙的嫡皇子位。难道他还想让君上现在就应下给他外孙储君位?”
慕容天澈声音冷厉,“不错!这才是白逸最想让上官冽应下的事!哼,不过不要紧,上官冽应下又如何!我不答应亦无用!”
慕容雪衣语气嫌弃,“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