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天澈摊摊手,大呼冤枉起来,“臣冤枉啊!自从大韩回来后,臣都未见到过长公……哦从后。从后愿不愿意见君上,愿不愿意同君上说话与臣有何干系。”
上官冽直视慕容天澈,语气中充满警告意味,“慕容,孤惜你是个人才。但如果你惦念永远不会属于你的人或物,甚至胆敢惦念孤的人或物,就莫要怪孤对你冷酷无情了!”
慕容天澈心中暗道,这个上官冽就差将温迎两个字带出来了。上官冽只一味要将温迎囚困在身旁,可惜他永远不明白,他越是如此做,他这一辈子都无法得到温迎。
“是,君上教训的是。臣绝不敢惦念属于君上的人和物,还请君上放心。”慕容天澈特意将属于君上的人,这六个字咬得特别重。
慕容天澈心道,上官冽你自认温迎是你的人,可惜温迎自己不认。自己惦念温迎,自然算不上惦念你上官冽的人了!
温迎陪着迎瑶坐在秋千架荡秋千玩,玩了好一会儿,迎瑶突然叫道:“雪衣姨姨。”
慕容雪衣满面笑容,走了过来,“原来长公主陪迎瑶小公主在这儿荡秋千呢,让我好找。迎瑶,你猜猜看今日姨姨给你带什么来了?”
“雪衣每每入王城都要给迎瑶带来新奇玩具。魏嬷嬷巴巴又腾出来一间房舍专门来放置迎瑶的玩具。”温迎看着慕容雪衣说:“迎瑶太小了,物品的贵贱她都不懂得。雪衣送的赤金动物的小摆件,迎瑶都不知道玩丢了多少。雪衣可别太宠惯迎瑶了。”
慕容雪衣摆了下手,满不在乎地说道:“哥哥常常挂在嘴边上的一句话,千金难买一笑。那些个小玩意能值几个钱,丢了便丢了。小玩意能哄得我们迎瑶小公主高兴,就是它们最大的价值。”
“你们慕容家的人说出的话,都显得是财大气粗。”温迎对迎瑶说道:“迎瑶,你瞧雪衣姨姨她来了,咱们先回瑶华宫,明日母亲再陪迎瑶来荡秋千好不好?”
迎瑶乖巧点头,又向慕容雪衣伸出双臂,“雪衣姨姨抱抱。”
慕容雪衣笑得眼睛都快看不到了,抱迎瑶入怀,“哎呦,光看着我们迎瑶,姨姨就高兴的不得了。姨姨抱迎瑶回去。”
温迎出言制止道:“从这儿回瑶华宫可是不短的距离呢,迎瑶近来又吃胖了些,雪衣将迎瑶抱回瑶华宫中去怕是手臂要酸痛了。迎瑶听话,自己走,别劳累雪衣姨姨抱你。”
慕容雪衣望向怀中的迎瑶,双眸中噙满宠溺之色,“不要紧,姨姨为了迎瑶累点心里都高兴。姨姨可舍不得迎瑶这么辛苦自己走回去,要是累怀了我们迎瑶可怎么好。”
“你们一个两个的都惯着迎瑶,迎瑶早晚被你们宠坏了。”温迎牵起子承的手,“子承,咱们走。我倒要看看你们的雪衣姨姨,能不能坚持将迎瑶一路抱回到瑶华宫。”
温迎牵着子承,慕容雪衣抱着迎瑶随在一侧,“我刚刚从瑶华宫出来来寻长公主,路过御湖见君后和小皇子跟个落汤鸡一般瘫坐在岸边。这不会是,君后败在长公主手上,还连同小皇子一起跌进御湖中了不成?”
温迎嗤笑道:“我都未想到,我不过刚亮出长鞭,只听得君后一声尖叫然后拽着她儿子一下子就跌入了御湖。我真是连碰她都没碰。”
慕容雪衣听后忍不住笑出声来,“报应!真是报应!原来君后就这么点胆子!也是长公主上次一鞭子直接抽在了君后脸上,君后脸上留下了疤痕至今都褪不下去。她今日再次见到长公主的长鞭,哪能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