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为孤拾佛米也不是出自真心,还是夹杂上目的性。难道你就不怕在佛祖面前心不诚,佛祖会责罚于你!你小小年纪,心中堆积的满是算计,实在是惹人烦厌。孤决定之事不容改变,后日一早必送你走!”
温兮泪水从眼角淌出,滑落到嘴边,“君上!您怎么可以不要我了!您说我攻于算计,那么君上您呢?旁人不知,我知!当初您本无攻夺大燕之心,之所以最后下定决心要拿下大燕,还不是您自觉向嫡姐表白被拒,颜面受损。盛怒之下才要攻夺下大燕,将嫡姐永永远远囚禁在您身边不能离开,您才有机会狠狠惩戒嫡姐出心中怒气。不是吗?”
温兮的话惹恼了上官冽,他的大掌用力按掐在温兮的脖颈上,怒喝道:“你是如何得知孤曾经向温迎表白?此事除去孤只有花容知晓!”
温兮呼吸困难窒息感袭来,她本能的用力去掰上官冽掐在她脖颈上的手,可无论如何也掰不开,温兮内心的恐惧感加剧,身体一软向前跌去。
上官冽嫌弃的将温兮甩了出去,声音冷厉,“温兮孤只给你这一次开口说话的机会,你若不讲出实话,孤绝不会轻恕!”
“咳……咳……”跌趴在地上的温兮边咳边开始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
缓了几息后,温兮眼中含泪嘴角上扬看着上官冽说道:“好巧不巧,君上选择的表白当日,我去了瑶华宫。君上为了向嫡姐表白,真的很下血本,将自己的命根子暖玉都拿了出来,是与不是啊?”
上官冽怒视温兮,咬牙命令道:“你继续讲!”
“那日我到了瑶华宫,嫡姐并未在宫中,嫡姐的宫娥便将我请到了嫡姐的寝室中。我在嫡姐的桌案上,见到君上的暖玉端端正正摆放在正中央,暖玉下面还压着一张信纸。”
温兮面上呈起讽刺的笑意,“信纸上赫赫十个字,想必是君上亲笔无疑。【初见乍欣欢,久处亦怦然。】好美!君上待嫡姐的情感好美!原君上见嫡姐的第一面就心慕嫡姐了!可惜啊!可惜!嫡姐心中自始至终根本没有过君上!”
旧事被再一次提起,上官冽跌坐回椅子上,阖了阖双眼强忍住酸涩感。
温兮撑着手臂从地上爬起来,眼尾通红,讥讽冷笑继续说道:“遇到这么有趣的事,我自然要等嫡姐回来,很想看一看她见到君上的暖玉和表白信是何等的情形。”
“可惜我等了许久也未等到嫡姐归来。不过我想最终嫡姐定然是拒绝了君上,而且嫡姐还是用了最羞辱的方式拒绝君上的。不然君上也不会怒发冲冠非要去夺大燕,将嫡姐囚在身侧狠狠惩罚出气了。”
上官冽捏了捏眉心,倦怠地说道:“行了,莫再说了,你退下吧!”
温兮并未听从上官冽的命令退下,反而似发泄一般喋喋不休继续说道:“耻辱旧事被我提起,君上心中可是不大舒服了?其实君上当初就不该自取其辱向嫡姐表白。嫡姐是大燕嫡长公主自小被父皇母后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天之骄女,君上不过是大宣最不起眼的庶皇子,不然当初大宣君主也不会命君上入大燕为质子。”
“嫡姐那时心中眼中皆是她的青梅竹马萧简。父皇更是与萧家早有默契,只等到嫡姐行完及笄礼,就让嫡姐与萧简大婚。君上被嫡姐拒绝,心中定是妒火中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