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清亦长叹了口气道:“这一次君上怕是真急了。君上安插在少主身旁的眼线,搜集不到少主的罪证。君上便给少主安了个偷盗的罪名,说是少主借监造公主府的便利,私窃了上品金丝楠木据为己有。”
温迎惊怒道:“我瞧着上官冽他是疯了不成!这种罪名也好意思往慕容家主身上安!慕容家主能缺他那点子金丝楠木!”
骆清亦前探身体紧紧抓住温迎的手,担忧忡忡道:“长公主,你说君上这次是不是真会要了少主的命啊?”
温迎咬牙切齿,“清亦,你放心!上官冽他不敢!我也不可能看着慕容家主有事,而坐视不管。”
骆清亦的手控制不住微微抖着,再一次央求起温迎,“看在我们少主多次相助长公主的份上,请长公主一定要保住少主性命啊!”
温迎抚慰道:“清亦你放心。我保证慕容家主不会有事。上官冽他一直忌惮慕容家主,不然也不会安插他的眼线到慕容家主身边。我猜测,上官冽多半是想逼慕容家主交出天奚门。”
骆清亦轻轻摆了摆头,“君上生夺下天奚门也无用。我们门众只认少主,即使君上贵为天下之主也不行。天奚门门众入门第一课,便是要忠于天奚门领门人,身为天奚门门众就要以领门人马首是瞻!自然少主也值得我们忠于他,我们各门众有事,少主会不遗余力的给予我们相应帮助。”
温迎嗤笑说道:“清亦,你拿你们少主同一个往属下身上种蛊毒之人相较,简直是对你们少主的一种侮辱。上官冽为人冷漠无情,他不会懂得这些。他要这世间之人,人人忠于他服从于他。他从来不懂人心换人心的道理。”
“清亦,你先安心回去。回去后告诉雪衣还有黎叔一声,不必麻烦他们杀入王城来救慕容家主。我保证让慕容家主安全离开王城。上官冽他不敢要了慕容家主的性命,至于天奚门上官冽他也别想从慕容家主手上夺走!”
骆清亦点了点头,红了眼眶,“我就知道长公主有法子能救出少主。那我便先回去,等长公主的好消息了!”
温迎送走了骆清亦,拿起自己的长鞭,直奔大内监牢而去。
到了监牢门外,值守监牢的侍卫站立大门两侧,向温迎行礼说道:“见过从后。君上有令,任何人等不可私自进入监牢,违者斩!”
温迎怒目圆瞪,“少废话!我不是你们君上口中的任何人等!你们都给我让开!”
侍卫拱手又向温迎行了一礼,“请从后莫要难为属下。君上下令,属下只得遵从。如若从后非要硬闯,就莫怪属下对从后不敬了!”
温迎没功夫同侍卫废话,直接挥动长鞭,一侍卫猝不及防挨受了温迎的一鞭,另一侍卫冲上前阻拦温迎入监牢。温迎双目怒瞪,回手也给了面前阻拦她路的侍卫一鞭。
温迎轻抬双眸看向侍卫,眼眸中隐着肃杀之气,“今日这监牢我必入,如若你们敢对我动手,我保证让你们见不到今夜的月光!”
侍卫手捂住被温迎长鞭打伤的手臂,一息间被温迎的气势震慑住,他们确实不敢对温迎动手,可不动手又如何能阻拦住温迎入监牢。一时间,侍卫们陷入两难抉择。
温迎收回长鞭,目光坚定抬起脚步径直入了监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