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顺上官冽手指缝中流下来,“我回去静下心来,想过姊姊开解我时说的那些话。可是一想,心就如刀割一般疼得厉害。姊姊,我是真的不能没有迎迎啊!迎迎今日用那烧得通红的烙铁抵在我胸口时,我未躲未闪,我只为让迎迎出了心中气。我每日都在祈求,迎迎出了心中怨气,可以原谅我。我和迎迎今后的日子会很幸福很快乐。”
花容轻叹了口气极淡却又带着一种莫名的哀伤,“冽儿啊!长公主自始至终心中从未装过你,她对你不是心中有怨气而是有着深厚的恨意。感情之事,是最没法强求的。”
“你越想囚长公主在身侧,她就会越抵触跑得越远。就犹如你手中握有一把沙子,你越想用力握紧它抓住它,它流失的就会越多越快。我上次就告诉冽儿了,放过长公主吧,放过了长公主等同于放过冽儿你自己啊!”
上官冽双唇闭得紧紧的,沉默了许久,放下自己的手露出一双失神的眼睛,“姊姊,你说如果迎迎当日看到了我的暖玉及表白信,迎迎会不会接受我?”
花容拧起眉摇了摇头,“这个我不知道。不过长公主若是看到冽儿的表白信及暖玉,以长公主的性格即使不接受,也会找机会同冽儿说清楚。最起码不会造成后面,冽儿对长公主的这些种种的误会。自然我当时也是做错了,情绪使然误会了长公主。”
大内官领着內医官进来,为上官冽包扎起伤口,“君上,您前不久高热才退下。如今又受了这么重的伤。君上您莫要忘记,您身体里藏有瘴毒,小伤寒小伤口都有可能将瘴毒引出来啊!”
上官冽未将身体里有瘴毒之事告诉花容知晓,就是不想让花容为自己担心。今日却是被多嘴多舌的內医官道了出来。
上官冽出声呵斥道:“胡讲什么疯话。包扎好伤处,给孤滚出去。”
內医官行礼告退,“是,君上。臣告退。”
花容又如何看不出来,上官冽是不想让自己为他担心,因此才故意隐瞒自己。
半晌,花容才轻启嘴唇说道:“冽儿,你说你是何苦呢?你也太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了。陈妃娘娘和娘知道,得有多伤心啊!”
上官冽不愿让花容为自己忧心,忙说道:“姊姊,你莫为我担忧。日后我会好好的,不使自己生病受伤,这瘴毒就会好好隐在我身体中不会发作。刚刚咱们不是说好了,我要好好陪着姊姊,姊姊也要好好陪着我。”
花容面呈忧伤之色,“你少糊弄我。我又不是迎瑶会被你蒙骗。一个毒隐在身体里,怎会对身体无害。这个毒就无法彻底清除吗?慕容少主的义妹不是数一数二的医者,她对这个毒也束手无策吗?”
上官冽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姊姊放心,真的无碍。冽儿保证长命百岁的活着。好久未陪姊姊用膳了,今日晚膳冽儿在姊姊这用。姊姊亲手做的那个酸笋还有没有?冽儿想那个味道了。”
花容听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明白上官冽身体里的瘴毒怕是清除无望了。
晚膳时,花容上官冽坐在桌案前用着膳食。
花容询问道:“冽儿,听闻两座公主府均已建成。冽儿准备如何安置我和迎瑶?”
上官冽侧头看着花容说道:“姊姊,心中明明清楚,还非要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