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有阴谋!
谢陆二人静悄悄,必定要作妖。
侯元基警惕地左看右看,企图找出这二人干了什么坏事。
但是,冷静下来的他,突然觉得嘴里苦不堪言。
“噗呸呸!”
侯元基朝囚车外一通吐。
重心前倾,整个人竟直接向地上栽倒。
随着一声凄厉的尖叫响起,陆晚音彻底爽了。
俯视着已经不知道第几次被砸到地上的侯元基,她眉眼弯弯。
“没必要,真没必要!虽然你卑鄙无耻、人面兽心、作恶多端,但是真没必要向我们行如此大礼。”
侯元基:……
此时,一万个草泥马在心中奔腾。
许是身心都被虐得太狠了。
再被解差扶上囚车后,侯元基已经提不起任何精神,去刁难陆晚音二人。
呜呜呜,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他也是会挫败的好不好?
囚车一路往西,果园却像没有尽头一般。
突然,从果园里飘来尖厉的声音。
“不要这样!张管事,呜呜,求求你饶了我!”
“他娘的,你这张脸可太能长了,哭成这样都能让老子兴奋!”
“啊!不要!”
“叫啊!再叫大声点!这一片都是老子的地盘,谁也管不到老子头上!”
“真软啊!老子好心告诉你,你就算把人都叫过来,他们说不定还想分一杯羹!”
……
男人的声音愈发痛快、猥琐。
听女孩子的声音,应该还不到二八芳华,稚嫩又恐惧。
谢璟辞刚给亲卫使眼色,几个亲卫就弹射到果园内,寻着声音找到人。
好在他们到得及时,事情还没发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但是,奸淫女子,本就是一件不可饶恕的重罪。
亲卫们二话不说抄起男人脱下的外袍。
将他的脸盖住,对着他就是一顿闷头暴打。
对付这种人,他们自有一套打法——主攻下三路,让他至少个把月内都不能人道。
官道上,侯元基又蠢蠢欲动。
被看押的犯人擅自离队,多正当的一个问责谢璟辞的理由!
说破天去都是他在理。
侯元基给自己做了好大一番心理建设。
“之前多少是本官不对,但这次可就是谢璟辞的错!”
“嗯,本官看他这次还有什么话说!”
如此,侯元基终于捡起已经被打击得七零八落的勇气。
他企图对谢陆二人再次发难。
“啊!”
果园里,男人仿佛失去作案工具的惨叫,划破天际。
侯元基火速闭了嘴,老老实实仰头望天。
算了。
路还长着,真没必要那么着急。
让谢璟辞和陆晚音再多活两三天,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对吧?
“啊!”
男人这声喊,显然比第一声虚弱多了。
但是,有苦难言远比撕心裂肺喊出来,更加揪心。
侯元基咽了咽口水。
本官不是怕了,而是以退为进!
只有保存最佳实力,才能在关键时刻重拳出击。
……对吧?
“啊!”
又一声惨叫,侯元基的右脸狠狠抖了抖。
他随手抄起身侧的石榴,“咔嚓咔嚓”连皮都给啃了。
呜呜呜,造孽啊!
大约过了一刻钟,以玄七为首的亲卫带着一身戾气回来。
陆晚音挑了挑眉:“把人杀了?”
“没有,属下只是将那畜生捆成粽子,吊到树上。”
玄七越说越气:“被他欺负的姑娘,看起来才十一二岁,都能叫他做爹了。要不是玄一拦着,属下非得阉了他不可!”
玄一不赞同玄七如此,主动解释:“夫人,据那张管事所说,此处是长公主的庄园,属下担心节外生枝,就没有做得太过。”
陆晚音没想到这么快,就又听到熟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