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音似笑非笑看着他:“你自去传你的信,不该想的,还是别想了。”
侯元基连忙应是,一路倒退着出了房间,还小心翼翼地把门关上。
陆晚音松了口气,脸上带着淡淡的喜色:“这消息倒是来得巧了。”
见她笑意盈盈,谢璟辞心情也舒畅起来:“可半分都不巧,若不是这突来的消息,我正与夫人游船赏景也未可知。”
“将军,你这不务正业的心思,真是越来越多了。”
陆晚音忍不住捏了下眼前俊朗的脸:“这回可是正事,将军想不想知道,我给狗皇帝,准备了一份什么样的大礼?”
她忍不住兴奋。
她空间里体育场的第七层,也差不多该开了。
谢璟辞抓住在他脸上作乱的手,目光逐渐幽深起来:“为夫此时,更想知道另一件事。”
“什么?”
陆晚音愣了一下。
还有什么能比这事儿更重要的?
谢璟辞箍在陆晚音腰上的手倏地收紧,狠狠吻上肖想已久的红唇。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上,陆晚音只觉一阵天旋地转。
不知何时,背后已是柔软的被褥。
不是,他们刚才不是还在说正事吗?
谢璟辞的吻太过急切,她连一个字都没说清楚,就被吞吃入腹。
所有的声音,都只化为一声声的嘤咛。
唇齿交融间,隐隐只有谢璟辞满是欲念的叹息声。
“夫人,为夫只想知道,夫人何时才能将称呼,彻底变成夫君?”
……
陆晚音脑袋昏昏沉沉的。
她都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艰难睁眼瞄了窗缝,光线昏沉沉的。
陆晚音打了个哈欠。
她记得自己最后一次被谢璟辞折腾醒的时候,天色就这么昏沉沉的。
她也没睡着多久啊,天都没黑。
腹中空空,有咕噜声传来。
陆晚音满脸怨气地翻了个身:“怎么就饿了,都说了得让我歇……”
身后空空如也。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谢璟辞手里端着汤蛊走了进来。
见她醒了,笑盈盈地把手里的东西往桌上一放:“夫人可要起来用早膳?”
“是有些饿了。”
陆晚音迷迷糊糊起身,突然清醒:“早膳?”
她看看天,再看向谢璟辞的眼神,变得不自然起来。
怎么出力的是他,这男人还能一大早就爬起来弄早饭?
想来,必然是灵泉水的功劳。
谢璟辞轻咳一声,知道是自己昨夜折腾过头了。
他理亏地放低了声音:“若夫人不想起也无碍,为夫服侍夫人用膳。”
他盛了汤,走到床头,舀出一勺,轻轻吹了吹。
瓷白的汤匙递到她唇边:“夫人,张嘴。”
陆晚音下意识张嘴,将汤匙里的汤喝得干干净净。
鲜美的味道在口中漾开。
味道极好。
陆晚音眼睛一亮,又连着喝了好几口:“这汤不错,是什么?”
谢璟辞手顿了顿,脸上笑容不变:“玄一特意炖的补汤,炖了一晚上,正是滋味好的时候。”
碗里的汤晶莹透亮,除了汤面上浮着的一层浅浅的油花,看不到更多东西。
看起来寡淡,入口鲜美。
原来是玄一的杰作。
陆晚音深以为然:“玄一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只是学厨这事儿,也得劳逸结合,晚上该歇息的时候,还是要歇的。”
谢璟辞笑意愈发深沉:“夫人说的是,为夫已经嘱咐过了。”
几口汤下肚,陆晚音只觉得周身都暖洋洋的,没穿极寒服都不觉得冷。
陆晚音裹了下被子,盯着那汤蛊,戳了谢璟辞一下:“我要吃肉。”
饿了一晚上了,只喝汤也喝不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