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们这穷困潦倒的样子,也不容易,我这包驱魔散,二十灵石卖你啦!”
呃,这都穷困潦倒了,你不该接济一下嘛!
敢情还要强买强卖啊!
“好说!好说!”鼠宝儿忍了,刚才谁说得,心态最重要,再说应付这种仙溜子,他却也是绝壁的驾轻就熟,一把摸向怀中,那架势恨不得扯下一手胸毛。
可是雷声大雨点小,最后唯唯诺诺地只掏出一块灵石,脸色更是可怜巴巴,“上月的灵石刚花完,这还是我好不容易从我师弟、、、师兄那里要来的,还准备以后娶亲用的呢!”
“还说自己不是师弟,露馅了吧!”
我特么裤腰带一松,把你露出来了!
其实,那个、我可以改名字的啊!
鼠宝儿可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成为师弟,他听得有些生气,不过脑子里却依旧思量着如何扳回一局!
然而未成想那童战还是个话痨,嘚啵嘚滴又自言自语起来,“这么大人了,还要师兄的灵石,还想着娶亲!要是俺,才不给呢,自己不瞅瞅,给你有个屁用!”
给你有个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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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一歌急忙上手,连扯带拽,总算拉住了欲要黑吃黑的鼠宝儿!
“冷静,兄弟,心态第一位啊!”
鼠宝儿却是怒不可遏,死死拉着秦大席的手臂,可劲地揉捏,“不带这么说人的,我不就是还没筑基嘛,还有待提高的!”
呃、、、
人家好像没这个意思吧!
再说,你到底想不想打架,拽着我干个鸟用呢!
秦一歌快步走到童战面前,接过对方手里的驱魔散,低声笑道,“童道友莫怪,我师弟就这样,童道友可知发生了何事,为何要聚集这么多修士在此?”
伸手不打笑脸人,童战见有钱可赚,管他真名假名,心中大乐,自然言无不尽,“狗日的,老子们被驱使了二三个月,可是连根毛都没找到。教内的长老们也不说寻找什么宝贝疙瘩,俺们就是睁眼瞎,难啊!”
说着,忽然看到鼠宝儿又瞪眼过来,不由忿忿地哼道,“咋了,有意见!”
秦一歌急忙圆场,“没!我这师弟就是和狗、有点犯冲!”
童战不屑地撇了一眼,那轻蔑的眼神、让鼠宝儿无地自容!
难怪呢,瞧你那干瘦的身板,没有死在狗肚子上,上天绝对就是有好生之德!
“不过,听教中长老说,两位教主打算打开将军冢后的禁魔地,我等可能就要进去!”
“哦!”
鼠宝儿顿时打起了精神,似乎就如发现一坨热乎翔的癞皮狗,闻其味而知其隔夜饭,急忙再次掏出十块灵石,笑道,“童师兄莫要生气,我兄弟二人还需要再多买些灵药为好。不知童师兄可否详细说说,到底怎么会事?”
“哈哈,好说!”
童战见又有十块灵石入账,哪有不乐意之心,旋即沉声说道,“一年前,禁魔地突然有一道光芒直射山腹,一时间我教震惊,就连为期三个月的拍卖都草草收场,而将军冢那时也被教众控制,可是忙活一阵子却毫无收获。”
“但是一月前,曾有一神秘修士险些被教众擒获,根据他们的描述,那人很有可能是北方来的家伙,说不准就是为了此处的宝贝。后来前几日喝酒时,听俺一位极为要好的内门兄弟说,圣教有意打开禁魔地,捷足先登,夺了里面的宝贝。”
说到这里,不远处忽然有人对童战招呼,后者见买卖上门,急忙跑了过去。
“宝儿,禁魔地是什么地方?”见周围无人注意,秦一歌紧忙询问道。
“以前只说,禁魔地和将军冢一样,是人族将军剿匪的战场,由于屠戮生灵过盛,导致成为大凶之地,再后来便被南蛮修士封印。”鼠宝儿面色凝重,秦一歌也知道禁魔地的真相可远非如此的简单,世俗间的战场能有多凶恶,怎么劳驾修士出手封印。
“不过听师傅说,禁魔地其实和黎州的落日谷一样,都是当年道盟与魔教争斗的战场,后来才被上古修士布下禁法。不过现在鬼尊南魔教想要私自破开禁制,就是不知道黎州仙盟是否收到消息!”
“知道又怎样?他们哪有时间顾及这里!”提及那庸庸碌碌、欺软怕硬的黎州仙盟,秦大席便是一肚子的恼火,这群占着茅坑不拉屎的家伙,难道天天就知道白嫖,不给个五星评价嘛!
“禁魔地一开,南蛮必将大乱,恐怕到时候会殃及其他诸州!”鼠宝儿满不在乎地笑道,毕竟以他的尿性,越乱越特么滴滋润。
“外门弟子,随我前来!”
忽然一声高喝从远处响起,顿时人群开始骚动起来,蛇鼠一窝迫不得已,又汇入了人流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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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长老,阵法可否准备完毕?”
将军冢不远处的山峦上,数十名身着黑色斗篷的修士站在山头,远远眺望着脚下的矮矮山丘。
为首一人身着紫色斗篷,此时他露着灰白的长发,刀削的脸庞,神情如铸,一双鹰眼紧盯着远处,带给身旁诸人无比的压迫!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