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二彪子心中忐忑,见阴风洞里空无一人,更是不见那谭无涯的踪迹。
待他瞄了眼秦某人那腰间明晃晃的化血袋。
心中冷了半截!
妈呀呀,这真让他给煽了啦!
也忒、、、忒不讲理啦吧!
原本还打算阳奉阴违,伺机而动,此刻马二彪子顿时明悟过来,这位主果真厉害的牛疤无比!
顿时,他无比殷勤起来,帮助诸人打扫着战场。
又悄无声息地从洞内深处搬来藏匿的明珠翡翠,香木轻纱!
顷刻间,原本阴风阵阵的阴风洞竟也焕然一新,金碧辉煌起来!
“嗯,你这孩子本事不错,眼光也很好,”
李茹酥一副家主的模样,掐着腰,指点马二彪子挂着墙上的百虫噬鬼图,满意的点头,“以后就跟着我们吧!”
秦大席揉捏着眼珠,良久方适应了眼前的一切。
他直勾勾盯着石壁上镶嵌的珠宝玉石,微微眯了眯眼睛,
又瞅了瞅令人眩晕的群蚪乱舞图,方缓缓吐出一口浊气,“艺术,果真是门技术!”
秦昊对于落脚阴风洞并不抵触,反而满怀信心,甚至欲要将此打造为宗派驻地!
兴奋无比的四处检查,而后将灵物登记造册,方带着众弟子好生巡视一番,确保再无隐患后,返回了正堂。
对于李茹酥的劳动成果,秦昊一脸无语。
他瞅了瞅尽是麻木的秦大席,无奈地摇了摇头。
不过身为长辈的他还是冲着李茹酥含笑点头,而这无疑便是对小丫头的最大肯定!
“咳!”
秦昊站在正堂石台上,轻咳一声。
洞内众人立即停下了手中工作,围聚上来。
此刻场中修士,不仅有徂徕宫四个峰头上的弟子,更是包括随同李沐儿而来的洛水门修士。
不过大家心中也很清楚,秦昊虽然修为大退,可是辈分却摆在那里,且有爱徒相助,自然顺理成章成为了新门派的主事人。
“今日开始我们徂徕宫便要在这阴风洞重新开始了!
李师弟和李师妹将成为我们徂徕宫的长老,负责弟子的修行。
一歌如今贵为筑基修士,虽为长老,不过如今当务之急是提升修为,所以今后无紧要事务,切勿打扰秦长老的修行。
胡若楠和马二彪子你们二人以后就作为阴风洞的外事主管,密切注意周围,尤其是板肩屯的动向,一有动静立即向我汇报、、、”
台下的秦一歌看着意气风发的秦昊,心中感慨万分,权力果真是最美妙的春药!
它能让灰头土脸的失败者,信心满满,能让行将就木的老人,挥斥方遒。
如今再回首,谁又能想象到昨日那颓废落寞的身影!
“咋又让俺下山呀!不会再去打劫吧!”
马二彪子苦大仇深的皱着眉头,窃声地嘀咕着。
这货可是面憨心不憨的主,他如今只想长生不死,可是又去拾掇那些外门琐事,整日忙碌,岂会还有修炼机会!
不过反倒是胡若楠有些欣喜若狂!
此次虽秦一歌远赴柳州,人生地不熟,自然想要极力表现,如今得长辈的委托,顿时喜形于色的便连连躬身施礼!
而后待她听到马二彪子的话,又是急忙哼道,“那是师祖看得起你,不想去,继续干你的毛贼去呀!”
马二彪子撅了撅嘴,愣是没有吭声!
胡若楠五行灵根,马二彪子也不遑多让,四系杂灵根,真正的是半斤对八两,不分伯仲。
现在能踏入修仙界已经算是吃了狗屎,喝了马尿,红头高照。
可是面对着捉襟见肘的现实,纵然公正刻板的秦昊也不得不萌生私心。
有限的资源自然要用在有限的弟子身上,有些弟子与其浪费资源,真不如看家护院。
“一歌,这化血袋和化血刀乃谭无涯的法器,”
秦昊打量着前者递上的两件灵器,沉声说道,“化血袋聚集千万毒水,可化万物,而化血刀则剧毒万分,伤者毙命。
虽然有些歹毒,不过却是少有的利器,一歌,你真舍得送给几位师弟妹?”
这破烂玩意,你给我一打,还不够流阳石刀一下呢!
谁稀罕!
“师傅,弟子手上灵器已经够用了,还是送给他人吧!”
秦昊见秦一歌拒绝,并未惊讶,点了点头道,“如此也好,你当务之急还是尽快提升修为。我看,这化血袋就交与一诗吧!”
不料话音未落,一旁的秦一诗便反对道,“我不要啦,这么凶厉的灵器,我可不想使用。”
秦一诗也拒绝了,但是她身后的李茹酥却是探出头来,囔囔道,“师傅,可以给我吗?”
秦昊轻抚长须,“哈哈,也好,为师也未曾送与酥娘什么见面礼,便借花献佛啦!”
秦一歌瞅了眼李茹酥,心里不禁暗道,你特么这都是哪门子的喜好!
名门正派的人设不要了嘛!
之乎者也的熏陶,都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