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游历荆州,一个淫贼看了静音一眼,而后便开始了长达三年的“马拉松式”追杀!
淫贼终究是恶人,而恶人的下场一般不怎么好的!
当然,在他临死的瞬间,恐怕定要恨死那日钻入他眼中的飞虫!
一只飞虫,令一个男人眨眼流泪,顺道成为了一个“轻挑的淫贼”。
老尼得偿所愿,她选择原地休息。
见山光秀美,飞鸟不绝,于是便决定每日吃一鸟,一天伐一木!
于是,树木越积越多,便搭建了“焚印观”,飞鸟却食之不尽,残羹剩骨堆满了整个方鼎!
是夜,静音被一怪梦缠绕。
她看到了前方的极乐彼岸,手中的灵剑在轻快的低鸣。
那是她的追求,可是身前的血污海却阻拦了她,想要泅渡,却发现海上尽是狰狞的鸟骨,拼命的阻拦着静音的前进!
“禅剑本为一,血海却无终!”
终于为一生屠戮悔恨的静音,举剑割向了自己的头颅!
梦醒,斩一尸!
冷清暴虐的静音心中再无怒意杀性,自此立地成佛,成就后期大修士境界!
传闻在她顿悟斩一尸的瞬间,天边传来无上妙音,落下璀璨金光。
仙魔大战后损失惨重的靖州和东海佛门纷纷前来祝贺,然而却皆被其婉拒,焚印观落地九曲群山,成为荆州不可小觑的佛门力量。
“孟道友,师叔的情况想必你也有所耳闻!老太婆无法向你作出保证。”
辛吴凤忽然开口,显然对于此事并不情愿。
可是孟娟慵懒的摆了摆手,轻声笑道,“辛道友过虑啦!妾身听闻,数百年来,除了凝露小师太,静音大师再也没有收过徒弟!”
“还有在数年前,门下来报,东海黑白双玄现身九曲群山,孟某便知那二人定是冲着静音大师而来!”
说道这时,孟娟身后的秀美男子忽然惊疑一声,夺口问道,“娘亲,黑白双玄,就不是那个石破天的父母嘛!他来过咱们荆州?”
“哼!哥哥,你那时候在闭关,自然不知道这事!他那个时候多么嚣张,你都不敢想,竟然要同荆州的同辈修士比试道法!”
习曦儿愤怒的插嘴,一脸的不乐,似乎在石破天手中吃了不少的暗亏。
“石破天自小便被称为‘东海娇子’,是最为出类拔萃的年轻修士。”
“听闻他的火灵根极为精纯,修行天赋堪比当年的褚鱼掌教!”
那个沉默寡言的文静少女似乎见哥哥妹妹聊得起劲,也是一旁搭话。
“不过,他要想修行九驼的一清道火,恐怕很难。而且此子生性顽劣,难入名门,而天缘火系道法众多,能够与一清道火齐名者,静音大师的普世印法却是其中之一!”
“雨君你说的很对!”
孟娟同诸人一样,听着一男二女的对话。
不过在听到那习雨君的分析后,孟娟毫不吝啬的赞赏道,“曦儿,牧童,你们应该多想雨君学习,不要终日只想着争强好胜,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哈哈!”
一直未曾言语的陆彦斌忽然笑道,“陆某一直听诸道友提及,仙门习前辈有长女聪慧过人,见识卓绝,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别人只知黑白双玄为子求师近乎入魔,数年间走遍天缘诸地,可是却少有人细想其中缘由!唉!陆某如今细想,无论是魔教大长老香尸老鬼,还是静音大师,不正是有着一身惊世骇俗的火系秘法嘛!”
“陆前辈过奖啦!雨君只是瞎说而已!”
习雨君弯身一礼,莞尔一笑。
“前辈膝下有一子一女,资质亦是绝佳,定然不会弱于石破天的!”
“不敢当!不敢当!犬子如今尚未拜入门墙之内,只能跟随陆某学些皮毛功夫罢了!”
“陆道友,如果看得起我仙门,且可以将贵公子千金带入我门内!”
“万寿仙门虽然称不上天缘大宗,可是门内道法却是集诸家大成,而且师兄自晋升元婴期后,已有开门收徒之意。
如今西南大乱,为早作打算,门内长老其实也有意大收弟子,广结善缘!”
孟娟葱白的柔荑端着茶盏,轻抿一口,似乎在随意着说着,然而她的话却立马打动了陆彦斌的心。
原本平静的脸上现出了隐隐的兴奋,纵然其可以掩饰,却怎能逃脱孟娟的那双锐目!
只见孟娟将茶盏放下,掏出一卷丝帕轻拭嘴角。
“鸡鸣山的矿脉还是和以前一样,仙门无意收回!道友今后还是要好生管理啊!而且孟某有意将那一带灵脉作为礼物送与焚印观作为香油钱,还希望两位道友能够代为传达!”
卧槽!
香油钱!
你们修仙的还太特么会玩了!
送礼还能这么壕!
有丫的拿灵脉做香油钱的嘛!这分明就是赤裸裸的诱惑!
看着陆彦斌和辛吴凤的神色,秦一歌顿时便明了!
孟娟此举,分明就是抓住了二人的软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