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们徂徕宫终于有了新一代的弟子。不过,应该是第几代呢?”
“第八代,是第八代弟子!”李茹酥一旁急忙接口。
“呵呵,一蟒呢?小子跑哪去了!”
秦一歌笑着走入店中,看着柜台上陈放着的各种二三阶灵器哭笑不得,便开口询问道。
“一蟒他走了,在逃离招魂崖的途中,被鬼修杀死了,胡真人、胡真人他也去了!”梅落说着,泪水便哗哗的流下,此时秦一歌才察觉到未曾出来的胡若楠,正在屋内低声抽泣着。
“没想到莽师弟和胡道友会走的这么早,梅落师妹,以后就和我们一块吧!莽崖这个孩子是师弟的唯一血脉,应该由我们来培养的!”
梅落抱着莽崖再次痛哭起来。
多年来的的苦楚,在众人出现的刹那便一泻而出。
待到片刻,梅落恢复神色。
“多谢师兄,莽一蟒如果知道话,定然高兴的!师兄这次前来,可否是参加下个月的徂徕宫收徒大典!”
“收徒大典?”秦一歌惊愕的反问道。
“师兄不知道吗?”
梅落见众人一阵狐疑,便解释道,“徂徕宫每五年,被许可招收十名弟子,今年便是第二次招收门徒,我原本打算登门求见牛游龙掌门,希望能够为崖儿争取个名额。”
“他算是什么掌门,俺家的师傅现在才是徂徕宫掌门!”
久久未搭话的马二彪子委实憋得慌,开口叫嚷起来,却招来胡若楠一通瞪眼。
“此事与我们无关,他在黎州做他的掌门,我们在外面也逍遥自在,现在最关键的是,寻到师尊的下落!梅落师妹,你可曾见过我家师傅?”
“欣鸣峰秦昊峰主吗!前辈也回到黎州了吗?不过师妹却是没有见过,最近返回黎州的徂徕宫和罗叶门修士众多,很多人都是直接前往新宗门的,镜城里很少停留!”
梅落说着,忽然神色一变,接着说道,“不过,就在数月前,在宗门山前,曾经发生过一场激斗,听说伤亡无数,只不过后来便没有了下文,不知道与秦前辈是否有关系。”
“那就先去查看一下!”
秦一歌应道,而后众人妥善安排一番,翌日一早,他便向着徂徕宫新驻地而去。
蜡山,当年也不知道是谁家的驻地,每次徂徕宫修士下山途经此地,无数次的讥讽这小家小户的俗气。
低矮的山峰,寻常的树木以及屈指可数的修士,全然没有一丝修仙宗派的气势!
然而没想到,事情总是如此的荒诞,今日的新宗门,徂徕宫的驻地竟然就在这个被其无数次唾弃的地方,而原本不远处的徂徕宫故地,则却被毒宫修士霸占。
忽然,远处闪过几道灵光,赫然是四名修士。
他们一阵嬉笑,丝毫没有在意秦一歌的存在。
可其中一初期修士在看到秦一歌时,却如同见到妖怪一般,瞠目结舌!
那种神色,甚至连秦一歌本人都要被惊吓到。
人群中唯一的后期修士,眼光撇了一眼秦一歌,叱喝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那个修士恢复了神色,猛的抬起手来,指着秦一歌大声的叫了起来,“他是秦一歌,老家伙的亲传弟子!”
“咦!你认识我?你是谁?”
秦一歌惊愕的反问道,可是瞬间便察觉了其适才语气中的不善,猛的想起什么,喝道“你是何人?家师在何处?”
“我是谁?你不记得了!”
年轻修士听到这里,没有惊疑,反而却是满脸的愤怒!
怒不可支的扯开了嗓子,“秦一歌,你竟然忘记我,竟然不记得了!当年如果不是你和那死胖子抢去亲传弟子的名分,我秦一赋又如何会沦落到如此地步!”
“秦一赋,你是秦一赋!”
秦一歌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似曾相识的修士。
当年秦昊确实收下了数名弟子,名字更是以歌曲诗赋琴棋书画来排列,不过秦一歌转生过来后,时间短暂,也没有见过那些外门历练的师弟们。
虽然他看着秦一赋有几丝印象,可是更多的还是模糊痕迹。
“一赋,真的是一赋吗?你怎么在这里?可见过师傅!”秦一歌急切的问道,然而忽然却听到了空中响起尖锐的破空声。
抬头望去,只见一柄利剑已经携着斑斓色彩突袭而来,其目标赫然便是秦一歌。
“擦!”
秦一歌大骂着,身子却一抖,从原地消失,在四人惊愕的神色中出现在空中。
“大家动手,拿下这厮!”
直到此时,秦一歌才察觉,这四人包括秦一赋在内竟皆是身着五彩斑斓的毒宫服饰,其身份不言而喻!
见四柄毒剑飞驰而来,他大喝一声,单手探出,天罚剑丝绞缠而去。
噼里啪啦的一通破裂声,这些低劣的灵器便化为了漫天的碎屑。
“这是什么功法?”秦一赋大骇叫着,“徂徕宫根本就没有这样的道术!”
“哼!出灵器!”
后期修士大叫道,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