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吊得太远,他们隐藏到树上时,水怪已经被归化到归墟了。只看到青年倒在地上。他们以为是吴所畏和青年发生了战斗。他们不想节外生枝,本欲借吴所畏之手杀了青年。哪怕不杀,吴所畏走后,他们再现身杀了青年也是轻而易举。可看到吴所畏给青年喂食丹药,不杀反救,他们只能现身了。
“啊!”
炼骨境一声惨叫,青年的剑终究还是招呼到了他的身上。看着被扎了个血洞的大腿,他脸色惨白,“扑通”一声跪在青年的面前,哭求:“吴战神饶命!吴战神饶命!吴战神饶命……”
“哈哈哈,好一个‘战神’,这称呼我喜欢,我本想杀了你们一了百了的,哈哈哈,凭你这句‘战神’,我就饶了你。记住,把今晚的帐都记在我吴俣头上,与那位朋友无关,否则,你张家就不复存在了!带着你的人滚吧!”
青年说完看了一眼被吴所畏打伤的四人,这时他才发现四人都死了。
吴所畏打塌的不仅是他们的胸口,还震裂了他们的心脏。
吴所畏必须杀了他们。他不知道他们是何时来的,假如他们看见水怪忽然没有了,一定会怀疑吴所畏身上有密宝。归墟是吴所畏最大的秘密,他可不想泄露出去。现在,他还是太弱了,被人觊觎,那可就有朝无暮了。
看到四人已死,青年眉头即皱即舒,身体旋转半圈,把手中的银剑掷出。
“噗!”
银剑不偏不倚正中炼骨境的胸口。他当即喷出一口鲜血,栽倒在地,死了。
不过,至死他都不明白,说好了放过自己,为何又突下杀手。
青年云淡风轻,好像根本没有掷剑杀人一样。他步履轻松,走到吴所畏面前,抱拳行礼:“在下涂山吴俣,多谢朋友相救之恩!”
吴所畏也抱拳回礼:“在下濠州吴所畏!不必言谢,朋友所受之伤,也是助我斩妖所致。”
青年哈哈笑道:“哈哈,那妖去了哪里?”
吴所畏指向湖面:“那妖挟半湖之水行云布水远遁,我能力有限未能斩之。”
青年又是一笑:“无妨,不伤百姓即可,若我得知它在哪里行凶伤人,定像今日虽远必往诛之!”
“哈哈哈,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来日方长,后会有期,吾去也!”
吴俣爽朗大笑,话未说完,已纵身远去,经过那个死去的炼骨境身边之时,一挥衣袖带走了银剑。
看着青年在月光下远去,吴所畏喃喃自语:“吴俣!”
远去的青年,其时也在心中默念着三个字:“吴所畏!”
“畏老弟,我找到了!”
吴界边往岸上爬边说,一只手里还举着四块镇妖石。
吴所畏搭手把他拉上来,接过镇妖石,放进了灵囊。
“我们走吧,该把孩子们送回去了。山里的夜晚风大,别让孩子被冻着了。”
吴所畏等吴界穿好衣服,说道。
“可我们把孩子送哪里去呢?我们还是把他们几个救醒吧。”
吴界看着依然昏迷的十几个人道。
“我可真不愿意在他们身上浪费我的丹药!”
吴所畏对这些人没有好感。他们居然用孩童饲妖。
“不必浪费丹药,一盆凉水即可。”
吴界笑着从储物袋里拿出一个大盆,从湖里舀满水。这水,可确确实实是凉水。
“哗!”
吴所畏看到吴界从储物袋里拿出一个大盆,不由得笑了。这家伙的储物袋里居然装了个盆,还居然用上了。而自己的储物袋都是精简到了极致,不是必须品一件也没有,看来以后也得带一些杂货以备不时之需了。
而且自己以后带物品,可以直接放在归墟里。偌大的归墟,什么放不下呢。
一盆冰凉的水浇到主祭之人的头上。他渐渐有了意识,只是还很迷糊。吴界不等他醒过来,又去舀水,一人一盆,不偏不倚。
“啊!”
第一个被浇的主祭之人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看到拿盆的吴界,又看看站立一旁的吴所畏。他把脸上的水抹去,再使劲拍了拍脑袋,满脸惊恐地看看寒渊,还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又转着脸看着吴所畏,问:“水怪呢?”
吴界也转头看着吴所畏,这也是他想知道,却没有问的。
“那水怪挟半湖之水行云布水远遁了。”
吴所畏把和吴俣说的说辞又说了一边。
“远遁了?行云远遁了?”
主祭之人嘴里念叨着,明显感到不可思议,他还转着圈看天,想要看到点蛛丝马迹。除了月亮和疏落的星斗,他当然什么也看不到。可那湖面下降了那么多,那是天量的水呀,如果不是被水怪带走了,又能去了哪里。
“那个使银剑的青年呢?”
主祭之人再问道,他有太多的疑惑了。
吴所畏:“追水怪去了。”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拿孩童来祭祀水怪?”
不待主祭之人再次发问,吴所畏眉毛一挑,开口问道。
“我们,我们是城主府的人,是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