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杀他!”
吴所畏赶紧出言阻止了长右。
长右不明白吴所畏为什么能容忍荆和如此,但他还是假装挠痒痒收回了手。
“阿伊努国人?你是阿伊努国人吗?荆和,你忘祖背宗,忘了我对你的救命之恩了吗?”
吴所畏怒指荆和,愤怒咆哮。
“我当然是阿伊努国之人!我一家老少现在都在阿伊努国,这次来我也是以阿伊努国人之身份。我出生在钟离国不错,但在那里我没有归属感,反而在阿伊努国我看到了更明亮更温暖的太阳。至于你对我的救命之恩,那是私情不能凌驾于公情之上。我这里给你叩头三响,报你恩情,今后你我恩断义绝!”
荆和慷慨激昂说完,朝着吴所畏纳头便拜。咚咚咚,三声响,面前的一块石板居然被叩碎了。
荆和站起来,退回到三十多个黑衣之中,和他们一一拥抱。他额头上血肉模糊,像一个圆圆的红太阳。三十多人都看得热泪盈眶。
荆和最后走到长右跟前,抱着长右的脖子,重重地拍了几下,然后大声说:“我们誓死扞卫阿伊努国之荣光!长右喷火烧死他们!”
“烧死他们!”
三十多个阿伊努国人当中也有几个会说钟离国语的,跟着大喊起来。荆和的那个邻居田中生目光闪烁,心中想着:“看来我们对他的怀疑是多余的。”
长右还在迟疑,他怎么可能向吴所畏和铁虎他们喷火呢。
“哈哈,烧死我们!来吧,看看你们如何烧死我们吧!”
吴所畏大喊着,冲向了长右,靠近后,低声说道:“烧!”
长右被彻底搞蒙了,但吴所畏说了他也只能照办。但他还是没有把火朝吴所畏身上喷,他选择了吴所畏身边的几棵大树。
“呼呼呼!”
几棵大树立即燃烧起来。吴所畏慌乱中从大树边跑过,身上的衣服也立即着了火。吴所畏惨叫着远遁。铁虎等人也都跟着跑了。
接下来的几天,吴所畏带人多次偷袭荆和他们。有几个没有听从荆和安排的人全部被杀了。
一天晚上,吴所畏让其他人都假寐后,和春兰商量一番定了一条计策。刚准备实施,吴畏忽然十分激动地大喊起来:“最后一步一定得让我来做!”
“我们俩谁做不都是这副皮囊吗?有区别吗?”
吴所畏故意逗他。
“有区别!太有区别了!老大你不能这样欺负我呀……”
吴畏说着居然痛哭流涕,差点就呼天抢地了。
吴所畏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么激动这么伤悲,赶紧说道:“让你做,让你做,肯定让你做!”
“谢谢老大!”
吴畏抽了一下鼻子,十分委屈地擦去了眼泪。
被吴畏这么一搞,吴所畏都出戏了,而春兰全然不知,按部就班地打开了灵囊,把那几个阿伊努国人放了出来。
“让他们呼吸点新鲜空气吧,别闷死了。”
春兰说着,很厌恶地朝远离他们的地方挪了挪。
“留着他们没有用了,还是杀了吧!本来想着可以和他们交换战俘的,但他们那边现在也没有我们的人了,而且荆和那个混蛋忘恩负义,现在杀不掉他,就杀了这几个解解气吧。”
吴所畏看到这几个阿伊努国人很是恼火,取出无畏枪就要杀了他们。几人顿时吓得冷汗直冒,想要求饶却喊不出声音,只能从塞在嘴里的石块缝隙里发出呲呲的漏气声。
“好冷!”
春兰幽叹一声,双手抱在胸前,身子缩成一团,在淡淡的月光里显得楚楚可怜。
吴所畏闻声望过去,神色有些迷离,他走过去紧挨着春兰坐下,伸出手臂朝春兰的肩头搂去。
“到我了!”
一直目不转睛等待的吴畏赶紧提醒。吴所畏一声轻叹让出了身体的控制权。他叹自己还是有些入戏了。
吴畏把手臂拦在春兰的肩头。春兰娇小的身子轻轻一颤,缩得更小了。
吴畏把春兰揽进。春兰有一丝挣扎,但还是放弃了。两个人紧紧粘在一起。
春兰带有一丝紧张的娇喘让吴畏一下上了头,他手臂一用力,把春兰抱到了怀里,低头朝春兰的红唇吻去。春兰挣扎后仰躲避,吴畏被带得前倾,身子一翻把春兰压在了身下。
春兰想要推开,却推不动。红唇终究是被捉住了。春兰想要提醒,说好的是演戏,没有这个环节。可又怕演砸了被阿伊努国人听到,更重要的是她也渴望被少爷……
有爱的地方,哪里都是床。
吴所畏紧紧闭上了眼睛,一遍又一遍地对自己说:“非礼莫视!非礼莫视!非礼莫视!”可他的脑子里有两个影子交错闪现,一个是春兰,一个是归红尘。
“啊!”
吴所畏感觉头疼欲裂,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
“好了,阿伊努国人都跑了!”
吴所畏终于平静下来,有气无力地提醒吴畏。
吴畏被这突兀的声音吓了一跳,赶紧和春兰分开了。春兰的脸通红,如同初升的太阳。她把有些松散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