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剑峰上,秦煌声音洪亮,如一口金钟在嗡嗡颤动。
这约战的声音,别说执法堂的弟子,就是附近的真传神峰也都听得一清二楚,纷纷露出诧异之色。
这是什么人?竟然如此彪悍,敢一人约战执法堂所有天骄,就不怕惹恼了神剑峰,被群起而攻之么?
很快,消息传了出去,各大神峰轰动,竟然有人敢以一己之力,挑战整个执法堂,这是何等的自信与强大啊?
“挑战者是谁?穷桑师兄吗?”不少真传弟子被惊动,赶往神剑峰,要一探究竟。
约战在神纹宗不算新鲜事,但一人挑战一堂天骄,还是极为罕见的,就算是神纹宗历史上,也很少出现这等嚣狂霸道之事。
“是大长老新收的真传弟子韩武,之前一直在传,此人是个没有骨气的软柿子,没想到,竟然如此霸气。”一些人消息灵通,率先收到了神剑峰传来的信息。
“走,一定要去看看,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打上执法堂,无论成败,这种勇气都值得敬佩。”
很多人动容,因为执法堂在神纹宗一向嚣张霸道,不少真传弟子都受过他们的欺凌。
此时听闻有人出头,要挑战执法堂,顿时热血沸腾,要来看他们吃瘪。
无论那人是否挑战成功,这对执法堂来说,都是一种耻辱,是对他们在宗内威严的一种挑衅。
“哗众取宠,有勇无谋的莽夫罢了,这种小丑,根本不值一观!”
有人如此评价,言辞尖锐,脸上带着冷笑,觉得秦煌是跳梁小丑,想以此博眼球,赚取名声。
众人面露异色,他们认识此人,曾被执法堂的人逼到墙角,索要贡献点,但却不敢反抗。
如今有人要去挑战执法堂,他非但不叫好助威,反而如此言语,令人诧异。
有人看不惯,嘲讽道:“那也比有的人好,被勒索了还不敢吭声,跟懦夫一样。最起码,人家敢反抗啊!”
“你……”那出言不逊的男子满脸通红,但却说不出一言,只能愤然离去。
“切!自己当懦夫,却指责勇于伸张正义的人,真不知道,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看着那男子远去的背影,出言嘲讽的人脸上充满了不屑。
“是该有人出手,惩治一下这些无法无天的狂徒了,简直就是一群躺在功勋簿上的蛀虫。”有人愤愤道,要赶去替秦煌助威。
神剑峰上,执法堂众弟子一个个面色铁青,双目喷火,脸色阴沉到了极点。
他们看向秦煌的目光,充满了冰冷的杀意,恨不能立即将其抓入地牢,动用十八般刑具,将他千刀万剐,剥皮抽筋,让他生不如死,跪地求饶。
“小子,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一名执法堂弟子冰冷地道。
他如同一条毒蛇般,死死盯着秦煌,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秦煌已经千疮百孔。
“怎么?你要第一个上吗?”秦煌泰然自若,根本不将其放在眼中。
刚才他故意鼓动血气,高声约战,就是想要在整个神纹宗弟子面前,折辱执法堂的脸面,为张盈陈昃出一口恶气。
此时的张盈,奄奄一息,如果没有意外,他此生将再也无法修行。
就算秦煌替他保住了内门弟子的身份,也只能是苟延残喘,了此残生。
所以,秦煌要为他讨一个公道,要让这蛇鼠一窝,沆瀣一气的执法堂,全都付出代价。
“韩武,你这是在找死!”鲸落也开口,语气很冷,带着凌厉杀意。
他没想到,这韩武竟有如此胆量,要单挑他们整个执法堂,简直张狂到了极点。
“少废话!莫非你们这执法堂,全都是酒囊饭袋不成,连一个敢应战的都没有,太令人失望了。”秦煌冷声道。
他在刺激执法堂的弟子,要让他们失去理智,愤然出战,如此,他才能光明正大的,为张盈陈昃报仇。
“不知死活的东西!我来战你!”
那先前开口的执法堂弟子,性情刚烈,根本受不得秦煌如此挑衅,化作一道电光朝秦煌扑来。
他很强,凝聚出了三枚本命神纹,在神纹宗内都算小有名气,一出手便掀起猛烈狂风,吹得四周草木簌簌摇动。
啪!
秦煌出手如电,在身前凝聚出一道血色手印,拍苍蝇一般,将那执法堂弟子拍落在地上,骨断筋折,大口吐血。
“太弱了,根本不堪一击!”
秦煌冷冷地扫视执法堂众人,言语无情。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他不是在说那名出战的弟子,而是在嘲讽执法堂众人。
他很平淡,像是随手拍死了一只苍蝇,脸上写满了嫌弃。
他这种姿态,这种话语,让对面的执法堂弟子一个个血气上涌,争先恐后要出战,叫嚣着要打断秦煌的腿骨,让他爬着下山。
而此时,神剑峰四周已经来了不少人,正好看到秦煌出手,一招制敌,顿时都兴奋了起来。
看来这是个狠茬子,实力不俗,不然何以敢一人挑战一堂天骄。
于是,这些人开始呼朋唤友,纷纷发出符鸟,通知其他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