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贱人为何总是这般好命,她绝不能暴露。
“宁远侯府很好!你们也很好!”
一句轻飘飘的话,声音很淡,好似听不出什么喜怒,可跪在地上的人,却没法不害怕。
所有人都能看出皇帝的震怒。
她们还撞见了陛下的私情,陛下迁怒了她们。
皇帝抱着人走后。
燕文娇甚至顾不上震惊皇帝和徐晚凝的事情,也顾不上在心中咒骂徐晚凝。
她整个人瘫坐在地上,瑟瑟发抖:“陛下会不会杀我们灭口?”
“阿玉,我们所有人会不会死?”
燕文娇拉着徐晚玉的手,正好撞见了徐晚玉脸上的狰狞和扭曲。
燕文娇吓的甩开徐晚玉的手。
这样的徐晚玉叫她觉得陌生至极。
屋内响起一道道哭声,都是些胆小的丫鬟婆子们。
徐晚玉听的心烦意乱,手心死死攥紧,直至掐出血迹。
徐晚玉这才不至于失去理智,她大梦初醒般提起裙摆准备朝殿外走去。
她下意识想见到皇帝,就算害怕也想见到他。
既然徐晚凝可以,那她为何不可以。
徐晚凝可以做的所有事情,她都可以做。
只要皇帝愿意,她能比徐晚凝更豁的出去,更不知廉耻。
在徐晚玉心中,徐晚凝定是靠着不入流的狐媚手段才勾引了皇帝。
否则皇帝怎么会看上徐晚凝?她不过是一个成过亲的破鞋。
可徐晚玉还未出房门,便被人拦下。
门口全是身材魁梧挺拔的禁军。
徐晚玉心沉到谷底,她们这些人被彻底关押了。
“敢问公公,为何关我们,何时能放我们出去?”
徐晚玉压下心中所有的崩溃和疯狂,耐着性子跟吴得泉说话。
吴得泉看着满屋的女眷,也难得沉下脸。
他是皇帝身边伺候的人,自然知道徐晚凝在陛下心中的分量。
陛下将贤王妃视若珍宝,平日里处处让着哄着,妥协了无数次,恨不得将贤王妃捧在手心里。
可今日却发生这样的事情,这背后之人是想贤王妃死,何其狠毒。
陛下怎么可能轻轻揭过?
屋内这些人,生或死,吴得泉也不敢确定。
“能不能出去,得看小姐夫人是否老实交代了?”
吴得泉冷着脸:“得罪了。”
陛下留他下来,自然是为了审问。
“你们干什么?”
燕文娇尖叫出声:“我哥哥是燕远征,他和陛下亲如兄弟,你们怎么敢这样对我?”
“我哥哥等会就来了,他……”
燕文娇反应过来,那些咒骂的话全都堵在喉咙里。
陛下从前和哥哥那般好,可今日陛下却抱着徐晚凝。
两人只怕早就苟合了无数次 。
祖母果然说的对,皇家没有一个好东西。
燕文娇满心憎恨,眼泪簌簌落下。
可她还忍不住伤心,便发现自己又被戴上了锁链,她心中开始恐慌:“你你们们要带我们去哪里?”
吴得泉心中叹气,当然是暗牢,要不然还能去哪?
这些人里面肯定有不知情无辜的, 可谁叫她们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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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陛下要带我去哪?”
徐晚凝缩在皇帝怀中,佯装害怕。
皇帝抱着她在侯府中走着,可不知是不是提前清场,他们一路上没有遇到任何人,明明今日参加宴会的臣子很多。
徐晚凝心中有些不甘心。
屋内那些女眷虽然看见了,可她们都被皇帝关押了。
徐晚凝想叫所有人都看见她和皇帝的事情,想叫所有人都知道,燕远征被戴了绿帽子。
哪怕她也会被人诟病,但她就是想这样。
前世燕远征叫她颜面扫地,叫京城所有人都说她是弃妇,留不住夫君的心。
他给的痛苦和羞耻,今生她想彻底还给他。
今日这场宴会就是绝佳的机会。
偏偏燕远征此刻却不知在哪里?
徐晚凝正心中遗憾,决定做些什么时,假山转角处,他们便和燕远征正面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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