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徐晚凝说不出话来,最后只丢下一个字:“你闭嘴,你不许说话了。”
皇帝眼底含笑:“阿凝你如今越发像母老虎了,竟开始吼朕。”
徐晚凝生气:“我没有,好,那你离我远些,别喜欢我这个母老虎。”
皇帝连忙道歉:“阿凝就算是母夜叉,朕都喜欢。”
“走开。”
徐晚凝推开他,只觉得自己白白感动了。
她怎么就因为担心他的安危,想到要给他生孩子。
她竟又因为他,脑子不清醒了。
徐晚凝想改主意,不过话还未说出来,便被皇帝抓住:
“朕不走,朕觉得确实只一两次肯定不够,若想要孩儿,朕还得继续努力。”
“你离我远些。”
徐晚凝试图推开他:“你就是妲己在世。”
“阿凝叫我什么?”皇帝眼中闪现惊奇。
他将妲己这两个字在嘴边默念,只当做她的夸奖。
皇帝眼中的笑意越来越深:“阿凝是已经被朕迷的晕头转向了吗?”
“你说呢?”徐晚凝恨自己不争气。
皇帝语气自得,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朕要当一辈子的妲己,只祸害阿凝一个人。”
皇帝笑着将徐晚凝抓住。
他握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将她翻了身。
“差点忘了正事。”
皇帝从后面将她抓住,肌肉微鼓的手臂抵住她的胸脯,背后是他炽热滚烫的胸膛。
“你知道什么是正事吗?”皇帝笑着问。
“以后我们圆房就是正事。”
徐晚凝:“……”
一开始她还想挣扎,想从他身下逃离,但渐渐整个人便软成一滩水似的,只能软绵无力被他欺负。
————
“水备着了吗?”
吴得泉问之夏。
之夏点头:“一直备着呢。”
她脸有些红,内殿的动静闹的有些太大了,甚至比从前还要大一些,咯吱咯吱声音不断响起。
要知道皇帝用的东西都是最好的,架子床自然也是。
可偏偏如今却叫人怀疑,那床是不是要坏掉。
还有自家小姐,不对,皇帝叫她喊娘娘。
自家娘娘还不知道怎么样,之夏听见那些压抑的哭声尖叫,心一直高高提起。
“你叹气作甚,主子们和和美美,日后我们这些奴才日子也会好过很多 。”
之夏嗤之以鼻:“我们家小姐什么时候都对我很好,有我们家小姐,我的日子从来都没有不好过。”
“何况我要日子好过做什么,我只求我们家小姐好。”
吴得泉连忙打自己的嘴:“之夏姑娘说的是,我说错了话,娘娘如今和陛下心意相通,日后自然都是好日子。”
之夏轻哼了一声,好似不服气:“里面这么大动静,还叫好过。”
她家小姐只怕要被欺负死。
吴得泉笑了笑:“你是个小丫头,自是什么都不懂的。”
她是不懂,但她就是知道皇帝很过分。
“里面的动静好像停了。”
之夏松了一口气:“是不是可以去送水了?”
吴得泉摇头:“估计还早着呢。”
果然吴得泉话落没一会儿,咯吱咯吱的声音,尖锐的哭声,还有一些喘气声,便再一次传了出来。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陛下身强体壮,又这般年轻,哪里这么容易消停。”
之夏愁的不停叹气。
“我真希望陛下是个银样镴枪头,这样我家小姐就不会受罪了。”
吴得泉忍不住笑:“你这小丫头操心这么多。”
“哼。”有些话之夏不敢在吴得泉面前说,只能在心里说,以及打算在徐晚凝面前说。
她其实希望皇帝不举最好,不,完全不举对小姐也不好,最好就是一个月只能举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