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诗媛娇嗔道:“不愿意上来就算了。”
她依然保持着侧卧的姿势,眼睛也没有睁开
“愿意……我当然愿意……”
楚天舒大声应着,忙往床上扑去。
因为太过着急,他把地上的椅子都绊倒了,发出“哐”的一声巨响。
楚天舒急忙弯腰把椅子扶起。
床上的乔诗媛,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等到楚天舒把椅子放好回过头的时候,乔诗媛嘴角的笑意已经消失,又恢复了清冷的表情。
楚天舒小心翼翼的爬上床,在乔诗媛身后躺下。
他心跳得很快,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楚天舒不禁摇头苦笑,纵横四海阅尽红尘的自己,怎么会对一个女子产生这么深厚的情感?
他仰面躺在床上,身体呈标准的“1”字形,没敢再向乔诗媛靠近。
乔诗媛能让他上床,已经是难得地让步,他可不敢得寸进尺激怒乔诗媛。
房间里静悄悄的,楚天舒一点睡意都没有。
他闭上双眼,默默感受着从乔诗媛身上传来的,那令他迷醉的淡淡幽香。
楚天舒不知道的是,此时的乔诗媛,也是芳心慌乱,睡意全无。
俩人就这么过了一夜,迷迷糊糊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
第二天一早,天刚亮,楚天舒就醒了。
简单洗漱后,他就离开房间,出去给乔诗媛一家买早点。
楚天舒找了家干净的早餐店,买了乔家几人都爱吃的油条、小笼包和豆腐脑。
他提着吃的回去的时候,乔诗媛已经洗漱完毕。
她换了件米黄色的t恤,下身是浅色牛仔裤,脚上踩着银色高跟鞋,美丽动人。
看到楚天舒进来,乔诗媛一边姿势优美的涂抹眼影,一边道:“昨晚你还算老实,不然我肯定一脚把你踹下去。”
楚天舒笑着摇了摇头,一脸宠溺。
吃过早饭,几人就在房间等着乔书棋回来。
乔书棋的电话一直打不通。
眼看已经过了十一点半,李月梅着急地道:“这孩子怎么还不回来?”
乔学商皱眉道:“那么大人了,心里一点数都没有,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他。”
李月梅怒声道:“你就不担心儿子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正说着,房门被人从外面敲响。
楚天舒上前打开房门,是乔书棋。
他顶着乱糟糟的头发,脸似乎也没洗,睡眼朦胧还有黑眼圈,一副熬夜过度的样子。
乔诗媛皱眉道:“你干什么去了?怎么一直联系不上?”
乔书棋道:“昨晚带欢欢和她的一帮闺蜜去唱歌了,四点才散场。”
乔学商问道:“中午一起吃饭的事,没再出什么变故吧?”
乔书棋道:“没有,不过欢欢说她舅舅也要去。”
李月梅道:“谁去都行,你赶紧洗澡换衣服。”
乔书棋收拾妥当,已经十一点五十了。
几人来到停车场,看到崭新的宝马五系,车身上蹭出好几道深痕,副驾驶的车门也凹进去一块,甚至连左边的车尾灯都碎了。
乔诗媛不悦道:“书棋,你怎么搞得?”
不等乔书棋开口,李月梅就不满地道:“你发什么火,书棋肯定不是故意的。”
乔书棋一脸无所谓地道:“欢欢非要开,不小心给蹭了。”
“听到没有?”李月梅瞪了乔诗媛一眼,“欢欢的要求能拒绝吗?不把人家哄高兴了,人家怎么会嫁到咱家来。”
乔诗媛秀眉紧锁,没再吭气,她知道自己跟母亲说什么都是白说。
“行了,赶紧走吧。”
乔学商说了句,又向楚天舒道:“你就跟武先生说,车是你不小心蹭到的,修车的费用让他从你的工资里面扣。”
楚天舒点头应道:“好。”
依然是乔书棋开车,汽车刚刚启动,电子刹车都还没放开,他就直接一脚油门轰到了底,宝马顿时发出一声沉闷地咆哮。
楚天舒摇了摇头,“书棋,车不是这么开的。”
乔书棋撇了撇嘴,很不以为然地道:“又不是自家的车,心疼什么?你当我不会开车啊。”
楚天舒嗤笑一声,没再多说什么。
乔学商问道:“书棋,欢欢对你的态度没什么改变吧?”
“没有啊,不然她怎么会跟我玩到半夜。”
乔书棋道:“她舅舅介绍的那个人叫冯春生,虽然是西岭煤矿的副矿长,手里有点钱,但他今年都四十了,还有两个孩子,欢欢怎么可能喜欢他。”
听到这话,楚天舒眉峰微微一动。
西岭煤矿的副矿长吗?这也太巧了吧?
虽然他们下榻的宾馆距离御鑫源大酒店并不远,但因为正好是午饭时间,路上堵车了,他们赶到的时候,已经十二点二十了。
王欢欢陪她父母和舅舅在休息区的沙发上等着。
乔书棋忙快步走了过去,讪笑着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