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薛崇光冷笑道:“你那个死鬼老子卫峥当年偷了我们薛家的药膳方子卖给贾家,导致我们薛家这些年一直被贾家压制,没想到你现在竟然做出同样的事,身上真不愧流着姓卫的血。”
他儿子薛城也撇嘴道:“这一家的骨子里都自带盗窃基因。”
“枉我们还对你那么好。”袁文晓尖声叫道:“中级药膳的方子啊,只要经营得当,每年少说十来个亿的利润,这么贵重的东西你也敢偷?”
薛春丽气得浑身都在哆嗦:“你们……你们血口喷人,方子明明就是小双给你们的……”
袁文晓嗤笑道:“人赃并获,你们就不要抵赖了。”
楚天舒在一旁抱臂而立,并没有急着上前,他倒要看看,薛崇光两口子能无耻到什么程度。
薛崇光道:“本来念在亲戚一场的份儿上,我还想着扶你们一把,没想到你们竟然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情,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卫小双双拳紧握,尖叫道:“我把中级药膳的方子都给你们了,你们为什么还要这样?”
“都现在了还死鸭子嘴硬?”袁文晓道:“你一个小贱人,除了长了个好模样,你还有什么能耐?恐怕平时只有靠着卖身才能维持你们娘俩的生活吧?你有什么能耐拥有中级药膳的方子?”
她一脸轻佻的笑容:“难道是哪个脑袋里装着浆糊的嫖客,为了睡你就用这么重要的东西当嫖资?我觉得这世上没有这么愚蠢的人吧?”
卫小双气得脸都红了,嘴唇哆嗦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楚天舒上前拍了拍卫小双的肩膀,然后斜眼看向薛崇光等人:“行了,你们有一个算一个,全特么给我滚蛋。”
这是卫小双的事情,他贸然插手不合适,不然早就大耳巴子抽过去了。
“嗑瓜子磕出个臭虫来,你又算哪根葱?”袁文晓双手叉腰,“这是我们家的房子,谁有资格让我们出去?”
楚天舒冷笑道:“房子不是已经转到薛阿姨名下了?你们这是擅闯民宅。”
“想要我家的房子?门都没有。”袁文晓嗤笑道:“你们去房管局查一查,看看别墅写的是谁的名字?”
楚天舒目光闪了闪:“你们带薛阿姨和小双出去,给她们签的是什么文件?”
卫小双怔了怔,也问道:“你们让我妈签的什么东西?”
楚天舒叹了口气:“小双,你当时就没仔细看看?”
他那天就觉得不对劲,还专门交代卫小双,一定要小心。
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但楚天舒知道,卫小双母女俩,肯定被他们坑了。
“事到如今,也不怕告诉你们,老头子临终脑子烧迷糊了,遗嘱里竟然要把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分给你们,你们为公司做过什么贡献?凭什么拿公司的股份?”
袁文晓一脸戏虐地道:“那天让薛春丽签的,就是股权放弃声明。”
卫小双道:“我跟我妈从来没想过拿薛家一分钱,更没想过要薛家什么股份,但是你们这么做也太无耻太恶心了。”
“漂亮话谁不会说,对付你们这样的狗皮膏药,就得多留个心眼儿。”
袁文晓嗤笑一声,向薛崇光道:“老薛,你说这事儿怎么处理吧?不能因为他们是你的亲戚就姑息。”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当然不能姑息!”
随着阴鸷的声音,一个穿着唐装,拄着手杖的老太太从门外走了进来。
身后还跟着好几个五六十岁的老头。
薛崇光忙上前把老太太搀住:“妈,您怎么来了?”
这老太太,就是薛崇光的母亲周艳梅。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我怎么能不来。”周艳梅目光阴鸷的道:“我把薛家的长辈们都带来了,免得大家不清楚真相,说咱们欺负孤儿寡母,你跟各位长辈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好心好意把她们叫回来参加老爷子的葬礼,可是她们狼心狗肺……”
袁文晓装出一脸得愤怒:“老薛呕心沥血,根据薛家的初级药膳,改良出了中级药膳的方子,她们却把方子给偷走了。”
“中级药膳的方子?”
“初级药膳说白了也就是图个口感,顶多起点清热败火或者温补养胃的作用,中级药膳可是能延年益寿的啊。”
“就是,真正的中级药膳,绝对秒杀市场上一切保养品。”
听到袁文晓的话,那几个老头全都激动了起来。
其中一个长着鹰钩鼻的老头紧张地问道:“崇光,方子找回来没有?”
薛崇光道:“还好我们发现的及时,方子已经找回来了。”
袁文晓阴阳怪气地道:“找是找回来了,至于她们是不是备份或者卖给了别人,那就不知道了。”
听到这话,几个老头顿时勃然大怒。
“简直混账。”
“太不像话了,当初卫峥偷了咱们薛家的方子卖给贾家,让咱们蒙受了多少损失,没想到他老婆女儿又做出这种事。”
“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