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前两步,咄咄逼问:“仅凭没有预约就可以确定他不是贵客?哪怕真的不是贵客,你们就可以盛气凌人随意冒犯?”
两个保安耷拉着脑袋,不吭气了。
苏明珠冷哼一声:“马上去结算一个月的工资离开,我们家不用你们这样的人。”
两个保镖对望一样,忙齐声道:“苏小姐,我们知道错了,请再给我们一次机会。”
先不提在沪海首富苏东海家当保镖的丰厚薪水,今天被苏明珠辞退,传了出去,他们在行业内的口碑就臭了,以后谁还敢再用他们?
苏明珠没有理会他们,径直来到楚天舒车前,笑着叫道:“楚少。”
楚天舒推开车门下车,回以礼貌一笑:“苏小姐。”
苏明珠道:“楚少太客气了,您叫我明珠就好。”
楚天舒笑了笑,问道:“苏先生在吗?”
苏明珠道:“他这几天忙的连轴转,昨晚半夜才回来,现在还没睡醒呢。”
楚天舒道:“有件事要咨询一下苏先生,恐怕得扰他清梦了。”
苏明珠侧身邀请:“楚少请,我带您去找父亲。”
楚天舒点了点头,跟着苏明珠,上了她的车。
后面车里,任长风向叶少流道:“赶紧开车跟上去啊,愣什么呢?”
叶少流没好气的道:“你怎么不开?”
任长风翻了个白眼:“我刚受过伤你不知道?我现在是伤病员。”
叶少流看着任长风道:“跟我有什么关系?”
任长风直接被怼的没话说。
顿了顿,点头道:“好啊,那咱们就在这里等着吧。”
叶少流嗤笑一声,直接推开车门下车,往里追去。
“我靠,放着车不开非要用脚走?有病是不是?”
任长风骂了一句,挪到驾驶座,启动汽车开了进去。
路过叶少流身边的时候,任长风落下车窗,咧嘴道:“本少先进去了,累死你丫的。”
叶少流嘴角勾了勾,身形一晃,就从窗户窜进了车里,坐在了副驾驶。
“我靠。”
任长风嘴角抽了抽,本来想停下车跟叶少流置置气,可是苏明珠的车已经快拐过花园,他只得不情不愿的开车跟上。
叶少流伸了个懒腰,把双手枕在脑后,惬意的道:“舒服啊,有人给当司机的感觉真舒服。”
任长风气得直翻白眼。
两辆车在别墅外面停下,楚天舒三人就跟着苏明珠进去。
她请楚天舒三人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吩咐保姆泡茶,然后微笑着说道:“楚少,您稍等一下,我这就去请父亲下来见您。”
楚天舒点了点头,从桌上的雪茄盒里取出一支雪茄。
叶少流静静的坐在楚天舒身边,眼观鼻鼻观心。
任长风则像是屁股上长了钉子一样,刚坐下就又站起身,在大厅里四处溜达,东瞅瞅西看看。
他双手叉腰,盯着餐厅门口放着的一对大花瓶说道:“不愧是沪海首富啊,随随便便一对花瓶,都是宋朝官窑的呢。”
“任少真是好眼力。”
随着话音,一身灰色睡袍的苏东海沿着楼梯下来。
任长风回头道:“咱们应该没有见过面吧?”
“是没有见过。”苏东海爽朗的笑了笑,“不过我对任少可是敬仰已久啊。”
任长风哈哈大笑:“苏先生真是会说话。”
苏东海来到楚天舒面前,微笑着说道:“听说楚少找我,没顾得上换衣服,楚少见谅。”
楚天舒修剪着手里的雪茄:“没关系。”
苏东海走上前,亲自拿起打火机,给楚天舒把雪茄点燃。
楚天舒抽了一口,感受着醇香的烟雾,同时开口说道:“想向苏先生打听一个人。”
苏东海目光闪了闪:“楚少要打听什么人?”
楚天舒道:“一个姓苏的男子,据说苏先生最近跟他走的很近……”
接着,楚天舒把那位苏少的相貌大概介绍了一下。
苏东海目光闪了闪,问道:“楚少跟他有过节吗?”
楚天舒道:“你先告诉我,他是什么人?”
“他……”
苏东海犹豫了片刻,接着说道:“他是我的一个本家,我也是最近刚刚接触到他。”
楚天舒呼出一口烟雾:“告诉我,他的来历。”
苏东海道:“他叫苏明城,他的祖父,是问道宫宫主座下大弟子苏睿渊。”
“问道宫?”楚天舒双眼眯起,“怪不得嚣张跋扈,原来是背靠问道宫。”
苏东海又问了一句:“楚少跟他有过节?”
楚天舒弹了弹烟灰,说道:“他想用毒剑伤我,却反被我所伤,现在估计不死也只剩下半条命了。”
“什么?”苏东海豁然站起,面上阴晴不定,“你伤了他?”
楚天舒眯眼看着苏东海,语气幽然:“苏先生貌似很替他紧张嘛。”
一旁的苏明珠急忙解释:“楚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