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道士皱眉:“师叔祖,来之前师祖交代,让我们看好您的。”
老道士没好气的说:“贫道又不是小孩子,需要你们看着?”
领头道士叹道:“师叔祖,您要是这样,那我只能给师祖打电话,让师祖跟您交代了。”
“打个屁的电话。”白眉老道气势汹汹的说:“你问问你师祖,他敢管我吗?”
虽然嘴上很强硬,但他还是一甩衣袖,大步离开了院子。
楚惜刀走了出来,开口问道:“刚刚那位,可是茅山宿老,葛前辈?”
“正是。”领头道士苦笑,“给各位添麻烦了。”
他又施了一礼,便带着一众道士离开。
目送着那些道士出门远去,楚天舒这才开口问道:“父亲,你认识那个老疯子?”
“没见过,只是有所耳闻而已。”
楚惜刀解释道:“传闻茅山有两位宿老,年纪都在一百多岁,其中有一位叫葛长清的,心智单纯,犹如顽童。”
皇甫昭南接口:“没想到今天在这里碰到,还真是顽童一般。”
任长风好奇的问道:“楚少,你怎么认识他的?”
楚天舒一脸无语:“恰好碰上,他就缠着我不放了。”
任长风啧啧道:“瞅瞅楚少这魅力,随便出去晃一圈,都能把茅山的宿老给吸引来。”
楚天舒抬脚踹了过去,没好气的说:“赶紧睡你的觉去。”
任长风几人回房后,楚天舒并没有返回他自己的房间,而是跟着楚惜刀回房。
楚惜刀走到八仙桌前,给楚天舒倒了杯茶。
楚天舒接过茶杯,在桌边的凳子上坐下,顺手取出怀里的乾坤尺,递给楚惜刀。
楚惜刀伸手接过:“这就是乾坤尺?”
楚天舒喝了口茶,点头道:“对。”
楚惜刀打量着手里的乾坤尺,皱眉道:“这好像并不单纯只是一件信物那么简单。”
楚天舒笑了笑:“父亲也感觉到了?”
楚惜刀点头。
楚天舒说道:“具体有什么用,恐怕只有见了祖母才能知道了……”
说到这里,他豁然看向窗外,沉声喝道:“什么人?”
“我。”
听到是老太君的声音,楚天舒和楚惜刀才放松了警惕。
很快,老太君就从门外闪身进来。
楚惜刀一脸关切的问道:“母亲,您伤势恢复的怎么样?”
楚天舒起身,把座位给老太君让了出来。
老太君坐下后,楚天舒指了指她的胳膊示意:“我给您把把脉。”
“好。”
老太君把胳膊放在了桌子上。
楚天舒扯过另一个凳子在老太君身边坐下,伸手把住老太君脉门。
片刻后,他松开老太君脉门,开口道:“不要紧。”
楚惜刀松了口气:“那就好。”
老太君看着楚天舒,一脸欣慰:“这次多亏了你,要不是你,我这事儿就难办了。”
楚天舒道:“您言重了。”
楚惜刀附和:“他是您孙子,孝敬您是应该的,您有什么吩咐,尽管指使他去做。”
见老太君的目光落在乾坤尺上,楚惜刀忙把乾坤尺捧到老太君面前。
老太君摇了摇头:“给天舒吧。”
楚惜刀又把乾坤尺递向楚天舒。
楚天舒伸手接过,开口问道:“祖母,这乾坤尺,到底有什么用处?”
老太君说:“具体的,我也不是太清楚,关于乾坤尺的隐秘,应该是历代谷主口口相传的,当时我父亲把乾坤尺交给我的时候,并没来得及多说。”
楚天舒目光闪了闪,开口说:“我刚刚去取乾坤尺的时候,碰到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老太君看向楚天舒。
楚惜刀说:“臭小子,别卖关子。”
楚天舒便把自己今天撞见郑余庆和儿媳妇偷情的事情告诉了老太君。
老太君咬了咬牙,怒骂道:“简直禽兽不如。”
楚惜刀也是目瞪口呆:“这郑余庆的人品,真的很不堪啊。”
三人又就接下来的计划商量了半天,外面已经是黎明时分。
老太君起身说:“我先走了,需要联络的时候,我会来找你们。”
楚天舒说道:“我觉得这里就不错,我觉得您也不用再去别处躲避了,就住在这里吧,丹王谷的人发现不了的。”
楚惜刀眼前一亮:“好主意。”
他也附和道:“母亲,就按天舒说的,您在这里住下吧?”
老太君想了想,点头道:“也好。”
……
此时,在内谷的一处宅子里,孟良的尸体正放在院子中间。
郑余庆站在尸体旁边,脸色阴沉的似要滴下水来。
尽管他对孟良的感情不见得有多深,但孟良可是他很重要的臂助,现在死的不明不白,郑余庆心里的愤怒可想而知。
旁边的郑智良打量着孟良尸体上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