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领头男子眼中多出了一丝怨恨:“不像神州这种不开化的地方,人也野蛮,稍微有点地位,就觉得自己有多了不起似的。
就说昨晚接机的那个叫西门豹的,他不就是西门家的一条狗吗?牛掰什么?我跟他打招呼,他竟然都不拿正眼看我,什么玩意儿。”
靓丽女孩儿似乎有些心烦领头男子的喋喋不休,开口转移了话题:“这球场确实有点上不了台面,器具和场地都一般,让人难尽兴。”
她有些嫌弃的把手里的高尔夫球杆扔给旁边的球童,接着道:“早知道,我就把我花费百万定制的球杆带来了。”
领头男子道:“凑合一下吧,反正咱们在这里也待不了几天,等你完成了家里交代的任务,跟我去鹰国玩,到时候我肯定把一切都给你安排的妥妥的。”
靓丽女孩儿点了点头道:“你说的也对,反正又不会常久待在这里,见过那个相亲对象,我就走。”
“哎,按说我不应该说这话,可我实在是理解不了燕叔的想法。”
领头男子撇嘴道:“竟然让心心你大老远跑到西都来相亲,以你的出身和条件,这小小的西都,有哪家子弟能入你法眼?”
领头男子敢说出这番话,自然不是无的放矢。
要知道,靓丽女孩儿的爷爷,那可是雀国梵念禅斋斋主座下的三弟子,并且是唯一不是雀国出身的弟子,很受斋主的器重。
而梵念禅斋,那可是有能力左右雀国局势的存在,燕家在雀国的地位,自然不用多说。
不仅是领头男子,即便是靓丽女孩儿自己,也不认为在这神州西都,有哪家子弟能配得上她。
说到这里,领头男子忽然想起,自己都还不知道要跟靓丽女孩儿相亲的是何方神圣呢,于是开口问道:“还没问你,家里让你见的人,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其实,我也不是太清楚。”
靓丽女孩儿道:“据说,对方在神州西境这边,还是有些势力的,太具体的,我就不了解了。”
闻言,领头男子顿时面露不解之色:“越说我越糊涂了,既然让你过来相亲,怎么能连对方的情况都不告诉你呢?”
靓丽女孩儿撇嘴道:“侍婆婆说,对方不喜欢婚姻和感情中掺杂别的东西,讲究缘分,所以斋主的意思是,希望双方都能以最单纯的态度去对待这次会面,成与不成的完全看眼缘儿。”
说完,靓丽女孩儿又补充一句:“据说,对方也不知道我的身份来历。”
“都什么年代了,还讲究感觉?幼稚不幼稚?”
领头男子道:“不过对方既然能劳动你们斋主身边的侍婆婆出面撮合,说明还是有些办法的,而且接机的是西门家的人。”
他眯起双眼,以一幅智珠在握的姿态道:“或许是西门家族的嫡系势力的子弟。”
“西门家的嫡系又如何?又不是西门家的继承人。”
靓丽女孩儿道:“我本来是没什么兴趣的,可侍婆婆发话,家里自然不敢忤逆。
侍婆婆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一切都表现的自然一些,反而有几分希望,我是真不知道,一向与世无争的侍婆婆,为什么会这么操心我的婚事。”
领头男子目光闪了闪:“难道……是斋主的意思……”
靓丽女孩儿道:“斋主闭关很久了,而且她老人家才没那么无聊。”
领头男子道:“那可能是对方跟侍婆婆之间,有什么咱们不了解的交情,所以想靠着侍婆婆这条线,搭上梵念禅斋吧。”
“谁知道呢。”靓丽女孩儿耸了耸肩,“侍婆婆可是斋主最信任的人,在梵念禅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她的心思,谁又能揣度得到。”
领头男子叹了口气道:“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婚姻恋爱完全自由,她就是地位再高,也不能勉强你,搞包办婚姻那一套吧?”
反正梵念禅斋也管不到他,所以他肆意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靓丽女孩儿自然知道,领头男子之所以流露出这种情绪,完全是出于对她的觊觎。
而领头男子之所以觊觎她,虽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对她确实喜欢,但更多的,还是因为她的出身背景。
她不愿意再纠缠这个话题,转而道:“侍婆婆一向对我们家不错,也可能就是关心我的终身大事,反正她又没逼迫我必须跟对方在一起,见一见给了婆婆面子,到时候找个理由说不喜欢就行了。”
“也是,她总不能逼着你跟你不喜欢的人在一起。”领头男子笑着道:“就当出来休个假了,神州虽然各方面都不如国外,但也还是有些特别的地方可玩的。”
靓丽女孩儿点了点头,以做回应。
领头男子接着道:“对了,心心,我这边有一个朋友,想跟你认识一下,不如我叫他出来,让他给咱们安排接下来的活动?他作为西境土著,毕竟要比咱们熟悉这里的情况嘛。”
靓丽女孩儿傲然问道:“他什么身份背景?你可别什么人都往我身边领。”
“怎么可能呢,我是那么没谱儿的人吗?”
领头男子往靓丽女孩儿面前凑了凑,压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