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舒一愣,但也没有什么过度的反应,别过头去准备换衣服,毕竟湿内裤离开温泉,贴在身上,确实不舒服。
他何尝不明白白雪想献身的意图,但他不想伤害白雪,所以只能装作不懂,希望白雪知难而退。
“恩公……”
白雪见楚天舒要穿衣服,叫了一声。
“怎么了?”
楚天舒微笑着回头,继续装傻。
“我……恩公,我帮您……”
白雪嘴唇翕动了几下,最终只是弱弱的道出这句。
太露骨的话,她又怎么可能说得出口?她不想让楚天舒看轻了自己。
说完,白雪就急忙拿起旁边的新内裤,蹲下去扯楚某人身上湿透了的内裤。
此时的白雪,已羞的面红耳赤,天鹅般优美的颈项也泛出大片殷红,显得更加惹人爱怜。
因为动作过大,那层峦叠嶂、汹涌可人的玲珑身段,更是迸发出跌宕的波浪,在烛光的照映下,一时满屋春光。
“不用,我自己来……”
楚天舒话还没有说完,湿内裤已经被白雪褪下一半,但是却被某些东西挂住了,一时扯不下来。
“啊,这是什么?”
白雪娇呼出声,下一瞬就反应过来。
作为府中下人,从小她们就做好了为主人奉献一切的准备,所以成年后,府中就有专门的老嬷嬷指点过她们这方面的知识,甚至还有专门的培训。
白雪作为白鹿最喜欢的贴身侍女,一直没有遇到需要她为家族奉献的局面,所以这还是她第一次直面这种场面,所以反应过来后,白雪娇面羞得仿佛能滴出血来。
她一边后悔自己的大呼小叫,怕楚天舒觉得自己伺候的不到位而心生不悦,一边心里却也有些许骄傲,毕竟恩公嘴上说不用,但是身体还是很诚实的。
还没等白雪有下一步的动作,楚天舒一边提着内裤,一边抓住白雪皓腕把她从下蹲姿势提得站了起来。
“你穿好衣服赶紧回去吧,我的衣服,我自己会穿。”楚天舒一边说一边已经褪去内裤,换上新的,在穿衣服。
倒不是楚天舒坐怀不乱,多么纯洁或者清高,而是经过邝媚儿的事情,让楚天舒更明白乔诗媛在自己心里的重要程度,每每想到乔诗媛得知邝媚儿怀孕时的悲伤,楚天舒的心里就会发紧。
这也是为什么得知邝媚儿怀孕生女后,他也只是履行自己做为孩子父亲的责任,并没有因为邝媚儿对他的付出、对他的幽怨,而多照顾她的情绪,再与她发生什么。
虽然这对邝媚儿很不公平,他心里对邝媚儿也是万般内疚,但是楚天舒都觉得这是对自己犯错误的惩罚,而且一再警告自己不能再犯错误,对不起乔诗媛。
前些年,他其实也是意气风发到处猎艳,但是现在,他心中更多是责任和担当。
“恩公,对不起,要是我做的不好,请您责罚。”白雪话音未落,已经有了哭音。
楚天舒衣服还没有穿好,身后的白雪就已经跪倒在地。
等楚天舒转头看向白雪的时候,甚是无语。
此时的白雪,因为惊慌和自责,跪伏在地,双膝、双臂和额头着地,五体投地,浑身发抖。
她小腿绷直,两片高耸垫放在娇俏的玉足上,在盈盈一握的腰肢映衬下,勾勒出一弯惊人的弧度,因为心口太饱满,身体又太低伏,有三分之一被挤压在体外。
饶是楚天舒久经阵仗,看到这场景也是心中一荡,这算是“七体投地”了吧?
楚天舒饶有兴致的看着跪伏在地的白雪,笑吟吟的道:“你没做错什么,起来吧,穿好衣服早点回去休息。”
听到楚天舒前半句,白雪已经期待地抬起了头,但是听到后半句,她又面色惨白地低眉垂首。
白雪凄然道:“恩公,留下我吧,不然姐姐会责罚的。”
楚天舒嘴角带笑道:“这种事情哪里有勉强的……”
“对不起,恩公,奴婢说错话了,虽然是姐姐安排我来,我也是愿意的。”白雪没有等楚天舒说完,就赶紧解释,只是未经人事的她说到最后,已经羞得声音几不可闻。
楚天舒知道即使再说自己不需要,她也会听从白鹿的命令,伺候到底,这会让她回去休息,她也会坚持伏地不起。
外面天寒地冻的,看到白雪光着身子那么伏在地上,楚天舒叹了一口气,道:“起来吧,穿好衣服来我房间。”说罢,就绕过白雪跨步走出换衣间,径直离开。
楚天舒刚回到房间不久,就听到门外的叩门声。
“恩公,我能进来吗?”门外白雪,声音也恢复了清亮,但仍有些微微发颤。
“进来吧!”楚天舒应了声。
白雪进来后关上门,一边自觉地开始泡茶,一边泫然若泣道:“恩公,您别生气,我知道我配不上您,只是姐姐和我都想着,您多次冒险对我们施以援手,救我们于悍匪之手……
姐姐也知道您不是贪财好色之辈,却又实在不知如何报答恩公,才让我……
我从来没跟过别的男人,还是干净的,请恩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