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金也是愤恨,毕竟都是商团,云自扬会屠别人,也就会屠自己,他脸色深沉道:“这云自扬是赶尽杀绝啊!”
话锋一转道:“城中百姓如何?”这关乎他过去做啥生意的问题,故有此一问。
他想,不给红叶城送战斗器械,给老百姓送点稀有货物,也是可以赚钱的,而且平时这样的商团才是最多的,就是少赚点而已。
听了老金的问题,老莫脸色一变:“城里百姓之前死的死,逃的逃,现在几乎是十不存一了。”
老金惊骇道:“怎会如此凄惨?以往城战不都是不杀百姓的吗?”
老莫道:“这云自扬,听说学了什么邪门功法,据说死人越多,他修为越高,所以这次才这样,基本算是屠城了。”
楚天舒听到这里,心中也不禁生出怒意,也相信了傅长缨所说的,如果云自扬疯魔,怕是周边城池都遭殃了。
不过也担心起康亚茹、水月、虎头的安危来,不知道他们怎么样,是逃走了?还是在城主府?还是已经被杀了?
老金伸手准备拍桌,环顾四周,见人多眼杂,又变掌为拳,在身旁狠狠挥了一下,咬牙切齿道:“太没人性了,都不怕遭天谴吗?而且上面的殿主也不管吗?”
楚天舒见这个老金心性不错,多看了此人两眼。
老莫摇头道:“这就不清楚了,这次殿主没出面制止,也是诡异的很。”
老金眼睛一眯道:“也不排除,殿主坐山观虎斗的可能。”
说完一脸悲戚,叹了一口气道:“但是也不能牺牲老百姓啊,哎,兴,百姓苦,亡,百姓更苦啊。”
说完和老莫碰了一杯。
老莫也是一脸后怕,点头道:“是啊,云自扬真是没人性,杀百姓、杀商团,这次我也是侥幸,捡了一条命回来,以后这红叶城、云梦城的单子,说什么也不接了。”
老金见老莫如此说,犹豫了一下,说道:“其实不瞒老哥,我也没有接什么单子,只是觉得那边风险大,收益可能更多,想多赚点。
老莫皱眉:“老弟你这是拿命在玩啊,我劝老弟别总是干这火中取栗的事情,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失手一次就是人死灯灭啊。”
老金见老莫苦口婆心,心下感动,也是脸色一肃道:“老哥,实不相瞒,都是因为我家小子啊,幼时落水,虽然抢救过来了。
但是也落下了个病根,一到极夜,天寒地冻就痛不欲生。
每次都要高价买山内宗门的丹药,才能维持。
这一次也是极夜太长,冷的厉害,需要的丹药也是格外多。
我不刀口舔血,丹药买不起,孩子遭罪啊……”说到最后已是虎目含泪了。
老莫闻言一叹:“哎……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来,喝一杯。”
两人碰杯喝完,老金又问道:“如果老弟我还去红叶城,不知道送什么货好?老哥您经验丰富,还请多指点一二啊。”
见老莫目光闪动,沉吟不语,老金又摸出一小粒香火珠向老莫推去。
老莫推回了香火珠,摇了摇头道:“金老弟误会了,看老弟如此真诚,我莫某也不是贪得无厌之人。
只是不知老弟这次打算去给谁送货呢?云梦城吗?”
因为他觉得给红叶城送货,估计凶多吉少,城中百姓也十不存一,生意更是难做。
老金摇了摇头道:“这云自扬太过可恨,心狠手辣,与他做生意,无异于与虎谋皮。”
老莫点头道:“金老弟说的甚是,我也以为不能与他做生意,那你这是打算与红叶城主做生意了?”说到这里,眼里多了几分凝重,这更凶险。
老金一脸郑重,见老莫对自己如此推心置腹,也没再隐瞒,低头掩嘴道:“我无意间发现一条红叶城内到城主府的地道。”
说完抬头四顾,生怕被人听到,见楚天舒与傅长缨还在一旁,心里起疑。
傅长缨一看表演的时刻又来了。
生怕楚天舒再戏谑他,就粗声粗气道:“小王八蛋,老实给老子交待,睡没睡过我外孙女?”
楚天舒一愣,没想到傅长缨会这么问,还问得这么露骨,不过确实没做过什么,就坦然道:“没有。”
傅长缨看楚天舒不似说谎,也没想到他真没下手,毕竟自己外孙女是以奴婢身份跟着楚天舒的,真那啥了,他也没话说。
当下,心下一喜道:“这还差不多。”端起酒杯就喝了一口。
“坦诚相待过。”楚天舒没等傅长缨那菊花笑容在脸上绽放,又补了一句。
噗……
傅长缨刚入嘴的酒就喷了出来,“臭小子,你耍我。”
傅长缨的逻辑就是:男人不流氓,发育不正常。
他外孙女那么漂亮,他才不信,这世界上有衣服都脱了,还能忍住的男人。
楚天舒用衣袖挡住他喷来的酒水,嘴角一弯,道:“真没有。”
傅长缨看楚天舒神色坦然,皱着眉头道:“你不行?”
楚天舒瞪着他:“你才不行。”
傅长缨小眼睛一转,双手抱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