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摇了摇头。
看任长风还要问什么,西门官人上前在他背上使劲拍了下道:“贱人,能不能先找人?这人等她醒来了自然就知道了,问花花能问出个啥。”
叶少流看着任长风道:“白痴。”
任长风不以为意道:“花爷,过会别给他们两个狼骑,让他们跟着我们跑。”
说着挑衅地看着西门官人和叶少流道:“知道厉害了吧,敢骂花爷的兄弟。”
花花甩了甩身上的冰雪,短叫了两声,走出两匹绝地狼来到西门官人和叶少流跟前,伏地蹲下。
西门官人“哈哈”一笑道:“贱人,你的脸面不管用啊。”
叶少流也是难得笑出声来:“花花,好样的。”
任长风也是满头黑线,嘟囔道:“花爷爱护你们,那是看在我的面子上的,不然……哼哼……”
这“丢脸是丢脸,但是嘴上不能输”的作风,还得坚持下去。
西门官人也没在多扯,指着天上,对花花道:“金雕,附近。”然后还比划了一个扇动翅膀的动作,又指着群山比划了一个圈。
花花仰头“嗷呜”一声。
留下准备载人的狼、刚才叼着姑娘和大锤的狼,其他绝地狼一哄而散,朝各个方向跑去。
群狼去找金雕后,任长风又把目光投在那个被叼着的姑娘身上。
他脱下长衫铺在地上,从狼嘴里取下姑娘,将其平放在长衫上。
姑娘一平躺下来,大家都是一愣,这姑娘眉目如画,眼窝微深,睫毛又密又长,娇俏的鼻子下,唇线清晰分明,微厚的嘴唇这会儿有点泛白,整体上有点神州异域姑娘的风情。
那一头红色短发,又将姑娘的皮肤映衬得更加白皙,却更有一种别样的美。
任长风都看呆了,他摸了摸姑娘的额头,又捏了捏她的胳膊,皱着眉头道:“好冰啊。”
然后……
然后,他竟然将自己的脸贴在姑娘的胸脯上。
叶少流和西门官人本来以为这家伙真在救人,看着任长风这么猥琐,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任长风伸手虚按,拦住了正欲发飙的叶少流,眨了眨眼睛,嘴巴里开始轻轻数数:“一……二……三……”
大概数到十多下的时候,他皱着眉头道:“好温暖……不对,好微弱的心跳……”
看西门官人和叶少流一脸戏谑地看着他,赶紧解释道:“我就是看看这姑娘还活着没有。”
说完看着西门二人不为所动,又接着解释道:“我又不会像天哥一样把脉,只能这样听听心跳了。”
一脸正气,毫不脸红。
西门官人和叶少流在他开始数的时候,就已经气急而笑,戏谑地看着任长风。
这会儿见他“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都是一脸鄙夷。
叶少流皱眉看着任长风道:“你这是憋疯了吗?”
西门官人看他那急色的样子,“哈哈”一笑道:“我十分怀疑,如果不是我和少流在这儿,你都对人家姑娘有非分之举了。”
“靠,把我任大少当成什么人了?我侠义心肠,助人为乐,是那样的人吗?”任长风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是!”又是异口同声。
这时,西门官人又定睛看了看那姑娘,见她眼睫毛微微抖动,但是呼吸却微不可闻,心下想:这姑娘是不是意识还是清醒的,但是憋着一口气,醒不来?
他转了转眼珠子,正了正色,对任长风道:“任贱人,我觉得这姑娘呼吸都快没了,我们应该给她做一做心肺复苏。”
“心肺复苏?”任长风和叶少流异口同声地问道?
任长风眨了眨眼睛,看着地上的姑娘,吞了口口水道:“我觉得很有必要。”
见叶少流不明所以地看过来,西门官人给叶少流使了个眼色,道:“我和少流这方面经验少,还得任贱人你来啊。”
叶少流虽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但是也眨了眨眼睛道:“我也觉得是。”
任长风看着地上的姑娘,早已经摩拳擦掌,这会儿看这两个兄弟都这么“没有经验”,那自然是“当仁不让”地蹲下身去。
他检查了下姑娘的口鼻,竟然还有些冰碴子,然后双手搓了搓,放在姑娘的腹部开始运气。
她的这种运气和楚天舒的运气治疗可是不能同日而语。
楚天舒一般运气治疗,是用真气疏通病人的经脉,给病人治疗。
任长风的真气运送,就是单纯的输入真气,给姑娘取暖,说直白点,任长风这会儿就是给姑娘在取暖,相当于一个大型暖宝宝。
他一边运气,一边嘟囔道:“小姑娘家家的,这么冷的天,穿得这么少,这不冻坏了嘛。
你父母看见了得多心疼。
就是你父母不心疼,哥哥我看见了也很心疼的啊。”
说着双手在姑娘腹部和腰间来回摩挲着。
“还有这么细的腰……”
西门官人和叶少流在旁边看得直翻白眼。
要不是在这家伙的真气运输下,姑娘的